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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瑤,你……還記得那個人嗎?”
阿瑤先是一愣,居然大驚地看著司徒玉豔,“夫人說的是……夜麟?”記得,她當然記得,夜麟她怎麼會忘記,那可是自家夫人曾經的愛人。當時夫人還未嫁給王爺的時候就同夜麟山盟海誓了,可是好景不長,王爺突然上門提親讓小姐措手不及,在種種原因下嫁給了王爺,從此和夜麟就失去了聯絡。
還記得當初小姐剛入府的時候整日思念夜麟,她曾一度怕小姐會就此一蹶不振。幸好,小姐並沒有那般。只是,為何今日突然提起夜麟,那個人不是已經失蹤很久了嗎?
“是啊,夜麟,我都快忘記他了,在這個後院爾虞我詐的爭鬥中,我已經逐漸把他給忘記了。”司徒玉豔響起自己曾經和夜麟一起度過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再看看現在的自己,不禁嘆息,“若當時我不顧一切同夜麟走了,現在應該已經過上了男耕女織的平凡生活了。”
阿瑤皺了皺眉搖著頭說:“夫人,你不能這麼想。如果你拒絕了王爺,那麼您的孃家肯定會受牽連,就算再不喜 歡'炫。書。網'老爺他們,可是這樣麼以來一定會牽連您的孃親家,要真的那樣了您就無法向過世的大夫人交代了。”
司徒玉豔嘆了口氣,當初就是因為估計孃親他們的家族才會答應了這份親事。她巴不得爹他們那群人死,死得越慘越好,可是孃親家的人去不得不顧及,那些雖然不富裕但是待她非 常(炫…書…網)好多表哥表妹表姨等人,那些人是她想要保護的。
“夫人,你……是不是有在想夜麟了?”阿瑤以為自己家夫人被軟禁在清逸院所以開始胡思亂想又想起了曾經那些事,“夫人,你可不能呀。夜麟,他已經過去了,你們都這麼久沒見過了,也許他現在已經娶妻生子好好過著生活呢。”
司徒玉豔自然清楚夜麟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有了妻室甚至是孩兒,只是她想不通的是那張紙條上那句“豔兒,我會再來,到時,跟我走”是不是代表他其實一直都惦記著她?
“夫人……”
“好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再去想那些的。我現在是北堂誠文的夫人,不論生死都是他的人。”而起,她還沒有準備就這麼認輸了,她是九夫人,北堂誠文當今攝政王的九夫人,她還不準備就這麼放過這個位子呢。
“那夫人,我去為你燉點銀耳紅棗羹。”
待阿瑤離開有司徒玉豔定了定神往了眼銅鏡旁擱著的那個錦盒,想著起身走至猶豫了下將錦盒放進了抽屜中,好似想封存那段記憶。
“豔兒。”司徒玉豔猛地一驚,環視了下屋中只有她一個人,想著那一定是錯覺定是這幾日想多了,“豔兒,我是來帶你走的。”這一次聲音清晰可聞,司徒玉豔急忙推開窗猛地看見一個人站在床前,嚇得她踉蹌往後腿了兩步。
這張面具,這個笑容,這身裝扮,就是他,一定是他,她不會認錯的。
“夜、夜麟……”司徒玉豔有些不太敢相信的樣子,顫抖著雙唇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喊出了這兩個字。
“豔兒,我知道你過得不好,我是來帶你走的,跟我走吧。”
這一定是錯覺吧,夜麟怎麼可能站在她的門前,就這麼活生生地站著?
眨了下眼發現那個人影依舊沒有消失,再定了定神睜大雙眼看著,人依舊在,站在那裡戴著那張熟悉的面具。那副面具很奇特,是有著一張陰陽黑白臉的面具,半面是溫和的笑容另半面是猙獰的笑,看起來頗為詭異。
記得當年問他為何帶這樣的面具,他說這代表著他的臉,表面笑容滿面心底卻是暗藏殺機。每次問起他是做什麼的總會引來一陣沉默,然後她就再也不問了。漸漸地,習慣了這張面具,對他的面容反而沒那麼好奇了。
“豔兒,你,還記得我嗎?”
她很想說不記得,但是說不出口,最就好像被膠住了似得。
“豔兒,我知道你在這裡過得很痛苦,所以,跟我走吧。”
走?她已經是北堂誠文的夫人了,天下皆知的攝政王九夫人,跟他走了,能走去哪裡?現在普天之下不都是北堂誠文在掌控著嘛。
“我……不能和你走。”她這是第二次拒絕夜麟的要求,當年中秋夜她拒絕了,這一次她還是拒絕,“理由從來沒有變過,我能不顧及我那個父親,當時,我不能估計我孃親家裡那些老老少少。”
面具下的夜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沉默地站在窗邊。
“北堂誠文他並不愛你,他甚至不愛任何人,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