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左右吧,我會很快的。”
我驚問道:“師叔他來觀裡了?這一別也有些時日沒見了”
如雪笑回道:“是啊,現在正與師傅敘話呢。”
我瞭然說道:“既然有師叔他在,我就放心了,路上要照顧好自己,可不能遇到誰都硬碰硬的。”
“嗯”如雪答應著,依偎在我懷裡。
反被聰明誤
掐指算來,如雪已經走了大半個月,歸來的訊息卻是一點也沒有。今天是如雪十九整歲生辰,自從我們相識以來,對方的生日都是相互慶祝的,今年,卻是例外,她依然在南方,而我卻在北京郊外。更沒想到的是,我竟有宅的潛質,在這百無聊賴的觀裡一待就是十多天,而且我還能盯著案几上的茶杯靜坐一個下午,也不覺得寂寞煩悶,比起這觀中修行的道士,唯一不足的便是心不淨。
傍晚時分,“扣扣扣”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發呆。
“誰啊”我問道。
“海蘭姑娘,是我”是清賢的聲音。
“清賢啊”我應聲去開門。
門剛開啟,但見清賢的手中捏著一頁紙張,正歡喜的舉在手裡。他一見我便笑說道:“海蘭姑娘,太雪師叔的信箋,主持讓我送過來給你。”說完便遞過來。
我接過來說句“謝謝”,便開啟信紙看來,正是如雪的字跡:姐,見字如面,雪兒一切安好,只是杭州府還有些瑣事一併要處理,需耽擱些時日方能回京,勿掛。雪字。
如雪歸來無定期,卻有書信告知一切安好。可是韻蘭,按理說,參選的人再多,從初選到複選三日也該出結果了,而現在即將半個月過去,聽京中來觀中還願的香客們說,這選上的秀女馬上就要入宮學習宮裡的規矩,我在觀中傻等,她卻是成與沒成都沒有一點訊息傳來。心中又惦記著韻蘭選秀結果的事,擔心於此,便早早的睡下,決定明天去章府一問究竟。
本想早起的,不想這一覺竟然睡過了頭,天早已大亮。趕緊梳洗完畢,好趕路。就在準備出門前,習慣的回身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卻是越看越覺著彆扭,總覺著自己這張與韻蘭完全相同的臉就這麼出現在她家實在有些不合適,雖然她的家人都已經知道我的存在。
對著鏡子發了半天呆,也沒想出合適的辦法。
正發愁,忽然聽到小道士們在庭院習武練功的聲音,想起前幾年為了躲避噶爾丹方便下山,特意與如雪每人各做了一身男裝,我靈機一動,何不學那時女扮男裝,出門也方便。
遂拿來包裹翻了起來,果然,前些日子如雪走時並沒有將男裝帶上身。現在眼前有兩件,一件檸檬綠色,一件天青藍色,穿哪件好?我犯了難。又想了想,藍色的太淡還是穿我自己那件綠色的吧。於是穿在身上,照了照鏡子,嘿,大小剛剛好。心裡真是高興,幸虧前兩年做大兩號,不然這兩年長了身體還真穿不進去,今天可就空歡喜一場了。又將頭髮編起一條長辮,戴上圓帽,齊活。
一切收拾妥當,瀟瀟灑灑的往外走,不想清源跟在我後面叫著:“這位爺,這是本觀後院,香客不方便在此走動的,您請回。”
我心裡樂到不行,停下腳步轉身回望著他,卻將他唬了一跳,一見是我,忙對我施了一禮說道:“海蘭姑娘,您怎麼這身打扮?”
我笑道:“我進京一趟,這身行頭方便。”
他也沒多問,對我又施了一禮,轉身去了。
前後來了兩次,今天是第三次,這半生不熟的京城對我來說也算輕車熟路了。經過李嬸的包子攤前,雖然早過了早飯的時辰,距離用午飯也還有一段時間,可她的生意是一樣的好,但見人們有來有往,火得很。
我想,這三百年前的古代生活竟然跟現代生活一樣,也是有一部分人飯時不定的,就像我現在,聞著包子香我就想吃,本來那天是要帶小雪來嚐嚐的,不想在章府用過了早飯,竟把這事給忘記了(也許就是沒忘,那天淨街也是吃不到的吧)。
我上前說道:“李嬸。”
李嬸一見我這身男裝,笑臉迎合低聲說道:“喲,姑娘,是您呢,這身打扮,都沒認出來,今天得閒?”
我笑道:“這不是饞您家的包子了嗎”
李嬸也笑道:“還來兩個?”
“嗯”我點頭應著。
李嬸笑說道:“這就給你撿熱呼呼的。”然後熟練的去掀籠屜,我搓手取暖,等待我的美味熱包子,不想李嬸卻抱歉說道:“真不好意思,瞧我這老太婆的記性,這一屜剛賣完,您再等半盞茶的功夫,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