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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他嗎?皇上他恐怕也不能夠幫我這事吧,他定會認為這姑娘有病吧,這事都求到朕這裡來了。況且皇上我也不認識,他更不認識我。再說人家皇上現在正在遊江南,我又不能因為這事再回江南去。
我點了點頭,瞭然說道:“哎,也對,這事兒啊,不管放在哪個時代也是說不過去的,東西是他親自給我的,別人又怎麼好做得了這個主,到頭來弄個裡外不是人,兩頭得罪,好心反變成壞事。”
面前的二位爺說道:“姑娘能明白就好。”
於是,我對兩位爺俯了俯身子說道:“給恭王爺和福二爺添麻煩了”然後轉身離去,他們也沒再說什麼,由著我去了。
往西右走沒多遠的路,便來到廣安門下,出了城門我回頭瞧了瞧,心想,怪道那福二爺喜走廣安門,原來從這裡進城回他的飯莊路程最近啊,不愧是經商之人,這個也算得是清清楚楚,絕對不多費一點力氣。今天我算是白跑一趟了,看來得一個月以後,等王焱他回來我再來吧,別的也再無他法。
心中無奈,搖了搖頭直奔白雲觀走去。
進了觀門,香客依舊不少,遊拜祈福,各家有各家的求法。我剛行至三官殿,遠遠的見再一層大殿上,如雪似在與什麼人鬧得不愉快,正在與一位男子大打出手,旁邊還有位女子在那裡勸著說道:“這都是誤會,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傷著人就不好了。”
我見這種情形,第一感覺便是頭“嗡”的一下子,心道,壞了,一會兒沒在,小雪怎麼又跟人動起手來了,主持師傅他在後殿此時應該還不知道吧,若是知道,定會重罰。
我忙叫著如雪道:“小雪,快住手。”
如雪聽我叫她,轉過頭看下來,詫異的喚我道:“姐?”
只這一分神,她明顯的呈現弱勢,被那男子步步緊逼,敗了下來,卻又不肯認輸,再次的迎了上去,兩人打得是難分難捨,誰也不肯讓步。
我一邊喊著住手,一邊快步跑上去前,穿過遊廊,迎面的卻是那張與我一模一樣的臉,正焦急的看著如雪和那男子,步子停下,我吃驚叫道:“韻蘭?”
韻蘭聽到我喚她的名字,穿過如雪和那男子,也驚詫的叫我道:“海蘭姑娘”見我正瞧著她,欣喜萬分,又與我說道:“海蘭姑娘,真的是你,我們可真有緣,我還以為,我們若想再見怕沒了機會,沒想到老天待我這麼好,又讓我們重見。”
韻蘭她倒是不認生,不計前嫌,與我敘起舊來,這樣說話,我和她倒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如雪和那男子自然也是聽清我們的談話,遂都停了下來。
如雪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到我身邊,與我說道:“姐,你去哪兒了,害我把人家那位姑娘當成了你,這不,人家那位相好的,不依不饒的說我搶人家的姑娘,非要與我一分高低。”
那男子也去了韻蘭那裡,再一抬頭見我,吃驚了半刻,卻又橫著眉怒視著我,手卻環上了韻蘭的肩膀,又轉向如雪說道:“念你是位姑娘家,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以後別隨便上來就認人,看清了再認。”
此時再見,我眼前的他還是這個性子,一心只護著他心中的“蘭蘭”,再容不下他人。我的心猛的痛了起來,糾起的痛。也許現在的我只能緊緊的握著拳頭,才能緩解他給我帶來的痛,頭腦霎時空空一片,再也聽不下任何話語,只想快些找個地縫鑽進去,也許看不到才會好些。
剛才的架沒打贏,如雪哪裡又肯這會在嘴上認輸,憤憤的回說道:“她們兩個往這一站,你若是能分得清誰是誰,我,我就跟姓。”
韋合德被如雪揶揄的說不出話來,舉起的手卻被韻蘭攔了下來,拉著他就要走,說道:“韋子哥我們走吧。”
韻蘭一面勸著韋合德又與我說道:“海蘭姑娘,我知道您住這觀裡,改日有機會我們再敘。”
可韋合德卻怒瞪著如雪道:“這個仇我先記下了。”不想這一甩身,卻將韻蘭摔倒在地,從臺階上掉了下來。
連繼掉下兩三個臺階,“啊”的一聲跌坐在地上。
韋合德這才知道自己害了韻蘭,自然心痛的不行,忙去扶她,關切的問道:“蘭蘭你有沒有事?都是我不好,害你受傷。”
韻蘭回道:“韋子哥我沒事,咱們走吧”
說完掙扎著要站起,卻是沒站穩,“啊”的一聲踉蹌著又坐了下去,楚楚的可憐的說道:“韋子哥,我的腳好痛啊,可能是扭到了,我動不了了”
韋合德急了,蹲下身去察看韻蘭的腳踝。只輕輕一碰,韻蘭立刻痛的大叫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