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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形狀,有人輕聲說:“噓,小點聲,請來了”
小夏和小雪分別問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而問題無非是將來的工作,找個什麼樣的老公,帥不帥,人好不好,是不是財閥之類的。說實話,諸如此類的“請神”類遊戲,無非就是一種少女懷春的夢想而已。
再說海蘭,今年二十一歲,正值青春,是熱情如火,激情勃發的一代。可她的想法卻和同齡人不同,別人,包括對面那五位,能進醫院實習最後順理成章的留院工作,不惜付出各類代價。可她卻在和她媽鬥智鬥勇,只為爭取留在北京,根本就沒把重點放在實習上。
留在北京,是她從小的願望。不是她單純的想,關鍵是她有優越於旁人的得天獨厚的條件,因為姥姥家是老北京人吶!那時她三天兩頭的磨,父母這才考慮把她的戶口弄回北京的問題,結果,自然不用說也知道,當然沒那麼容易。
她的爸爸無奈的說:“那就好好學習吧,考到北京去,誰也攔不住你。”
於是海蘭發狠發奮,立志一定考要到北京去上學。北京的名高校多是名副其實的,可分數線也高啊。緊趕慢趕的壓分進了媽媽為她添報的醫護學院。說實在的,她特別的不喜歡醫護工作,白衣天使?NO,NO,NO,從小爸媽在醫院忙的都沒時間照顧她,她們無私的照顧了病人,可是卻苦了她。
海蘭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病人“爭寵”,醫護者把健康帶給了他們,多麼崇高啊。嗯,於是她便開始自己找樂趣。所以分數才不可人啊。這些或多或少都是有著聯絡的吧?不過,在理想與現實下,她得學會妥協,只要能進北京上學,學什麼都行,這可是距離自己夢想靠近了很大的一步。
現在面對畢業去留的問題,媽媽又改了主意了,她以不想海蘭離她太遠為藉口,又說北京太大,能人太多,像她這種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丫頭筆筆皆是,在北京很難立足,還是回家踏實,家裡他們有門路,工作自然是不愁的。
可海蘭有自己的想法,志向存高遠,老這麼綁手綁腳的什麼時候才能成才啊?
這事其實擱誰那誰都鬱悶,心裡甭提多憋屈了。
她埋怨他們“你說你們這倆人當時也真夠傻的,一起回來北京不就得了,搞得現在,我想留在北京,沒受戶口限制,倒是要受限這個”。
可是說歸說,事已至此,再翻那些舊帳又有什麼用?
她感慨,他們的愛情啊,害苦了她。
北京多好天高雲淡的,夢想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可是她想這樣,老媽偏要那樣,於是她們娘倆這麼耗著,一個在北京,一個在內蒙,媽媽剛說要來北京把她帶回去,她就救助姥姥。嘿嘿,就這點好,姥姥總是佔理那一邊,幫襯她說話:“現在也別說孩子,你也年輕過,當時你不是也沒聽過我的話?我贊成蘭蘭留北京,孩子有孩子的理想,你也甭來北京了”
姥姥一句話把媽媽噎得沒話說。這是媽媽的死穴,姥姥每次一提這事準保沒話。這是歷史遺留問題。當年海蘭的媽媽下鄉插隊,好不容易有了回城指標,卻因為愛上了她的爸爸,便說死也不想回來了。當時姥姥和姥爺都快瘋了,要他們趕緊的斷,可是出了點小意外,因為有了她。
海蘭媽又拿早先祖輩的規定說事,什麼滿蒙本就通婚,要擱在過去,一道聖旨不也得嫁過去嗎?況且現在是新時代了,婚戀自由,交通又便利,嫁哪不是嫁。於是就是現在這樣了。
陳雪她們不知問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又轉向海蘭“不如我們問問蘭蘭的前世是什麼?”
大家一致說“好”
海蘭正愁著自己的事呢,沒有注意到這一系列的變化,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家:“你們在笑什麼”
有人催說:“快問,快問,不然他生氣了就不好辦了”
小夏清了清喉說:“前世前世我問你,海蘭的前世是什麼”
話剛落只見筆尖開始轉動到一塊空白的紙面畫著什麼,海蘭從未玩過這種遊戲,上高中時就有同學玩過,可她一次也沒參與,主要是心裡有點不能接受,今天卻藉助二位好友之手,寫了一些玄乎其玄的東西。
“唔,這是什麼……怎麼像棵草啊”有人說。
“蘭蘭,你前世是株草唉,該不會是那個什麼‘林妹妹’來找‘寶哥哥’的吧”
“去,別瞎說,這不是草了,明明就是草坪,一棵草哪有那麼大”
海蘭狂汗,找了藉口轉身出了小夏的宿舍。
離校的那天,別提多傷感了。海蘭請陳雪和小夏在校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