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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定於此,我嘿嘿傻樂了一會兒。又想到如果我是賣商品或者是開飲食店的,生意一定好的不得了。
我看著那些個羊肉發呆,想念著各色的美食和這裡根本就沒有的菜系,突然一種想家的念頭慢慢的在我的心底滋生著……
哎,突然好想吃京醬肉絲,宮保雞丁,八寶鴨,就是來一頭糖蒜我也知足了,咬上一口酸酸甜甜的,正好解膩。
我正想得流著哈喇子,狗蛋兒給我拿了一個油酥餅放在我面前道:“蘭蘭,你發什麼呆啊,快吃,這個是你最愛吃的油酥餅,都是新做好的,趁熱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策旺卻將其攔下,給我掰了許多肉放在我面前,他道:“阿海,阿奶都說你太單薄了,還是吃這個,吃肉才容易長得快,身體也健康”
我將這些吃喝推回了他們面前道:“你們吃吧,我看著。”
阿月道:“剛剛不是說好了嗎,要吃飯的,我的小祖宗,你就吃點吧”
我搖著頭表達不想吃的意思。我道:“沒食慾”
策旺道:“你想吃什麼肉,我讓六叔派人去打回來,給你烤著吃。”
我努著嘴道:“別跟我提他,雖然我想跟他去道歉的,現在想想,他也打了我呢,為什麼不先和我道歉,不公平嘛”又想到此事,我又改變了主意。
驚得阿月她們大聲叫著,估計是想用她們的動聽悅耳之聲來掩蓋我的“非法”宣揚。
狗蛋兒忙捂著我的嘴道:“不許胡說。”
策旺也想上前來,卻晚了一步,見狗蛋兒早了他,於是說道:“這樣的話只許留在這個帳子裡,不可再說了。”
我翻著眼皮道:“真是沒自由,以後我自己在心裡說”
策旺道:“你在心裡說,別人便想管也管不到了。”
我向他吐了吐舌頭。心想,說的跟真事似的,有那麼玄乎嗎?忽然又想起捱打那一幕,心中不免又是悔意連連,竟然吃這樣的虧,氣死我了。我到底還要不要跟他道歉啊,哎,真麻煩!
“好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快吃”
“快吃”
狗蛋兒和策旺二人分別給我夾著食物,我的碗堆了一個小山包。原來有人寵著是這樣的感覺……
“看來這孩子離開你一樣是會過得跟沒事人似的,你還擔心什麼?”
“我從未動手打過她,今天……希望她不要記恨我”
“你是又不是她的親生阿媽,等長大了,她自然會去找親生父母,到時你便什麼都沒有了”
“可她是我帶大的”
“你阿媽走得早,我是又當爹又當媽把你們姐妹兩個拉扯大……阿嬌,你是我的女兒,你這一走就是六年,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做父親的心?”
“別說了,我不想聽”
“好,就算你不為阿爸想,不為部族想,你也要想想你那可憐的姐姐,她和你才是骨肉至親,從小到大,她有多痛你,你……”
“阿爸,求求你別再說了,我的心很亂,你讓我靜一靜,好好的想想清楚”
“嗯,也好。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你認認真真的考慮考慮吧,哪個輕哪個重”
我睡得暈暈乎乎,恍惚中有兩個人影在燭燈下晃過,聊得雲裡霧裡,我用乾涸的唇瓣叫著“阿媽”,可是沒人應我,我又叫了一句“阿媽”,她們兩個還是不應我。
原本在眼前不認識的人竟然是老媽的模樣,我叫著“媽,我回來了?再也不用受那份罪了?”她只是搖了搖頭,我問道:“媽,你怎麼不說話,出了什麼事嗎?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就別生氣了,我什麼都聽你的,聽你的安排。”她還是笑笑依然不作答。
一會兒的功夫又變成是我記不清面孔的“生母”,我拉著她想把她看仔細,可心裡只知道她很美,卻是講不出是如何的美法。我問道:“你是誰,你也是我媽?”她不答只是無奈的看著遠方。
我問道:“你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話?你是叫青格兒對嗎?”
她溫婉的點了點頭道:“是的,孩子,我不是一個好母親,所以我不敢面對你們。離開這裡去找你的親生父親,他在京城,把我的話帶給他,我有了他的骨肉,有了你們,我不後悔。”
我半知半解的想再問下去,她竟然又變了,變成了阿媽。
我驚訝的看著阿媽,她的眼角侵著淚,我上前為她擦淚,小心的問道:“阿媽,你哭了,還在生我的氣嗎?今天是蘭蘭不懂事了,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