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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歲的男童,給了他幾個銅板,喊他幫忙叫輛馬車過來,兩個人就在街邊等車子過來。
那小男童也機靈,拿了銅板,蹦蹦跳跳地跑去喊馬車了
當風姿看見傅昕翰將銅板給那小童的畫面,不由得想起另一個人來。
那個人也是如此,雖然那人家境貧寒,但是兩人每次的約會外出,他都會打點周到。每一次逛完街,他都會像現在這樣,給小童子幾個銅板,然後兩個人靜靜地站在屋簷下,等著馬車駛過來。目光順著邊上的人看去,那人一身青衣,眉眼溫潤,姿態優雅,站在那裡對著她微笑,喊她:“郡主,你還好嗎?”
風姿想到今日的委屈,視線開始模糊起來,她不好,她不好,她一點都不好。
不顧一切地,風姿一下撲進了面前之人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那哭聲好不委屈。
看著撲進自己懷裡的郡主,隨之而來的狂喜差點淹沒了他,郡主居然對自己投懷送抱,這意味著什麼?
只是高興得不久,便身子一僵,在模糊間,他好像聽到郡主在喊著什麼,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她喊的是誰?
再細聽,猶如一盆冷水抖頭澆下來,傅昕翰的喜悅隨之被憂慮取代了。
章郎,章郎……章郎何許人也?他不是笨人,有關郡主的事情,他也是花了心思去打探的,只略一思索,他便知道,這章郎便是那上一屆的狀元章懷遠。
郡主這口口聲聲的章郎,是不是說郡主對她的前未婚夫還未忘情。
馬車恰在這個時候駛了過來,傅昕翰只拍了拍風姿的背,柔聲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就成花貓了。你看,邊上的小孩子都在笑話你呢!”風姿這才意識到剛才的懷抱並不是那個人的,鬧了個大紅臉,忙忙用手背擦了擦淚,也不管傅昕翰,自顧自地爬上馬車。
傅昕翰也不追問她什麼,只默不作聲地扶著風姿上馬車。
在馬車上傅昕翰也對郡主的失態隻字不提,風姿原本的尷尬倒是沖淡了許多。這才仔細去看傅昕翰,其實細看這人與章郎沒點相似之處,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錯眼,將他當成了章郎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忘了那個人了,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未他忘情。他已經成親了一年餘了吧,也許已經把她給忘了,心情更加低落。
傅昕翰知道風姿在想著心事,也不多話,只是轉了頭看車窗外。
車子在靜默中,飛快地駛過長長的街路。
簡親王府諸人又一次急翻了天。
郡主一個人也沒帶,悄無聲息地溜出王府,都到了掌燈時分還沒回來,王爺震怒,底下人哥哥膽戰心驚。到各處去找,又哪那麼容易找得到。簡親王勉強放下芥蒂,親去寧諶府上,寧諶也是一臉驚慌,說郡主是來看過他,可是早就走了,那時還說怕王兄惦記,所以才要早些回去。
這話一出,未免就叫簡親王更加擔心。按照寧諶的說法,風姿一個多時辰前就離開寧府了,可現在還沒回到王府,這途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簡親王想到風姿可能像上次一樣被人擄走,就著急上火。不免就遷怒寧諶,怪他不派人護送。寧諶也很無辜,以往郡主身邊多多少少總會有幾個侍衛暗衛什麼的,他怎麼知道郡主今日是偷溜出來的,後面一個保護的人沒有。不過這也的確是他疏忽了,這些日子應對不按常理出牌的爹孃,他對風姿就沒以往那麼密切關注。現在出了問題,他也很懊惱。任簡親王責罵了幾句,便與簡親王一起展開搜尋。
結果搜尋到最後,傅昕翰將曼郡主給送回了簡親王府。
簡親王問了幾句後,便忙招了太醫來看視,得知並無大礙後才放下心,讓風姿好好休息,便出去向傅昕翰詢問具體情形。
傅昕翰自然稍稍地加油添醋一番,自己是如何的英雄救美,那異族蠻子是如何的趁人之危。
寧諶聽他在簡親王面前解說“救”曼郡主的全過程,心中冷冷一笑。面上一派溫和地說了幾句場面話:“今日多虧傅狀元了。還好郡主無事,不然下官只能以死謝罪了。既然郡主平安,下官也就放心了。下官先告辭了,明日再來拜會。”便告辭了。
簡親王見他好歹也忙活了大半天,倒也客客氣氣地向他說了聲謝,親送了他出門。
回頭留了傅昕翰喝酒,還拍了拍傅昕翰的肩膀,嘉許了一聲:“多虧了你,總算我沒有看錯你。”
第二日,簡親王再一次在妹妹面前說到傅昕翰,說到兩個人的婚事時,風姿沒有反對。
只說:“一切憑王兄做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