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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一言……”
眾大臣的目光也都落在了魏王身上,閔和顏遲疑了一下:“莫非,莫非是……”
寧諶卻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倪王爺想說的莫非是關於儲位的事?”
“不錯!”倪放看了寧諶一眼,斬金截鐵道,“雖然大不敬,但小王不得不言,皇上若有何不忍言之事,諸位大人需早做決斷!”
氣氛頓時變得很微妙,魏王不知所措,韓縝沉思不語,其餘諸人也皆默然。
這個秘密會議一直開到很晚才結束,只是眾人離開的時候臉色都頗為凝重,只有一人的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第二日一早,按照昨天議定的,寧諶和韓縝在倪放的帶領下見到了皇帝。
皇帝臉色蒼白,神情疲憊,少了幾分平日的威嚴,多了幾分從未見過的虛弱。
一時只見不知道該開口,這時候貿貿然地提起立儲,實在不合適,可是又不能不提,韓縝於是頭痛:“臣等聞皇上龍體不豫……”
皇帝卻如以前病時一樣:“相國不必擔心,朕只是偶感風寒,休息幾日就可以了,這些日子朝廷之事還請相國和寧愛卿多多費心了。”說話有氣無力的,說得很輕,又斷斷續續,卻尚維持著一絲微笑。
韓縝嚥下了未說完的話:“皇上放心,臣等自當竭盡全力。”
寧諶卻很直接地問:“臣斗膽,皇上,您咯血可是真的?”
皇帝無奈:“寧卿……”
寧諶卻不語,他知道會有人來勸諫了。
果然,韓縝聽到“咯血”這個字眼,便又忍不住苦口婆心:“皇上,您這般不愛惜自己,臣等實在憂心不已。曾聞君憂臣辱,皇上如此煩憂,如此勞心傷神,是臣等之過,臣等無能,有負先帝所託,請皇上賜罪!”
皇帝最怕地便是這般的嘮叨:“相國……”又看向寧諶。
寧諶這才道:“韓相,這些話還是等皇上龍體好些再進吧。”
“兩位愛卿的好意朕明白的。”皇帝微弱地地道,“朕還有事問你們。”
兩人忙道不敢當。
皇帝似乎明白了他們的來意,問他們:“兩位愛卿覺得魏王如何?”
韓縝思量了一下才道:“魏王文武兼備,才德俱佳。”
寧諶語氣平淡:“臣與韓相所見略同。”
“如此說來,便是不錯了。”皇帝似乎鬆了口氣,“你們先下去吧,這段時日,若無大事,一切皆由政事堂決定,還有,傳旨命魏王暫攝朝務。”最後又低低地道:“朕如有不測,卿等可奉詔擁立魏王。”
“臣等遵旨。”
韓縝寧諶一出去,在殿外守候的魏王、劉清流、閔和顏等人就圍著追問皇上的情形,在等待的期間,他們已經叫來了太醫們和殿裡伺候的宮人們詢問過皇上的情形,聽了他們的含糊的言辭,卻讓他們更是擔心,因此見了韓縝和寧諶就迫不及待地追問。
韓縝嘆了口氣,寧諶微微皺眉:“皇上的情形好像不太好。”
眾人便都憂心忡忡。韓縝又向魏王說了皇上的旨意,魏王便也頭痛不已:“這哪是小王會做的事。”韓縝嚴肅認真地告誡:“殿下,皇上有旨,您就該為皇上分憂,皇上昔日接管吏戶兩部,不過十七,又何嘗會了?先孝惠太子及冠而掌尚書省,也並不是天生其能,殿下天資過人,又有臣等輔佐,監國理政,又有何難。請殿下萬勿推脫。”
“恩,小王,明白了。”魏王幾乎冒冷汗,這位相國兼太師,真是不留情面啊,竟拿他當學生教訓了。
經過討論,眾人還是決定,向外面瞞下皇上重病的訊息,只說皇上感了風寒,需休息幾日,由四相輔佐魏王暫掌朝政。
皇帝病重的訊息就這麼掩了下來,只如尋常皇帝病倒一般處置。知情的眾人雖然心焦,面上卻不敢露出什麼來,以免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如此一來寧諶也就不好邀請風姿在居處賞梅小酌了。
可他沒心情,有人倒是心情很好,還特地寫了帖子邀請他去山上賞梅。
研墨在旁隨侍而立,遞上剛泡好的茶水,低聲相詢,“郡主相邀,大人您去是不去?”
寧諶接過茶杯,望著窗外一片銀裝素裹的銀白世界,對著躬身而立的研墨挑眉一笑,“去,為什麼不去?”
研墨憂心道:“可是最近局勢好像不太對勁,要是大人不在,萬一有什麼事,不好收拾。”寧諶斜眼看他,喝了口茶:“研墨,你跟了我那麼久,還不知道我的為人麼?你覺得我是那種為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