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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來自然最好,只是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你要如何查出來。這樣吧,我去跟將軍說你一個人在王府裡吃了不少苦,身體又不好,讓我進去陪你。將軍寄希望於你為他成事,對我又極是信任,一定會答應的。有我在你身邊,互相也好有個照應。”
雲箋大喜。
“這樣就太好了,多一個人幫我,我也不會覺得這麼孤單。王爺讓我掌管王府一切家事,我就把你安排在我房裡做事吧。”
“如此甚好。”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雲箋開始犯困,便和麗娘一起合枕睡去。
甕中之鱉(1)
從安義縣回來不久,雲箋就按和麗娘說好的把麗娘招進了王府,麗娘廚藝了得,雲箋很快就慢慢調理地氣色好了很多,人也豐腴起來。
如此南風葵出巡兩月,有麗娘陪伴左右,生活倒也安逸平和。
南風葵回府後不久恰逢倚眠生日,府內好久沒有設宴,南風葵便藉著這個因頭在錦和殿內擺了閤家宴。
倚眠自從渺煙被廢后沉寂了許多,平日足不出戶,人前也不敢多話,南風葵擺這個生日宴也有安撫的意味在裡面。
倚眠穿了件粉色綢衫,施了豔粉,坐在南風葵身旁溫婉低語,一個標準古典美人的樣子,看的人心神盪漾。
新側妃絲蘿坐在倚眠右邊,她本想坐南風葵的另一側,可還沒入座,明才就過來阻擋道:“娘娘請移步,這裡是留給雲箋娘娘的。”絲蘿不悅,正想發作,可轉頭看南風葵的神情似乎贊同明才說的話,她新來此處,雖心氣很高,卻也不想在這種場合生事,於是怏怏地坐了別處。
絲蘿的父親是中侍郎奚臨,德太妃兆氏是她的姑母,如此身份原不該只做側室,只是南風葵不娶正妃的規矩人人知道,而奚絲蘿卻偏偏對南風葵心儀了很久,據說是自己求的德太妃向太后提的親,說只要能嫁進順親王府,做側室也甘願。
雲箋聽說這個故事後知道絲蘿是個重情義的女子,心裡倒也多了份憐惜。
當雲箋和剪秋一起進殿,在南風葵另一邊坐下後,她就看到來自側面絲蘿的目光,帶著淡淡的憂傷,雲箋不明所以地用目光詢問,絲蘿看到雲箋看她,立刻移開了目光,讓雲箋迷惑不解。
忽然聽到南風葵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不要去管她。”
雲箋轉頭,正遇到他深潭星眸,情意清淺,她心頭一暖,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眼中,不由得盈盈一笑,安下心來。
這是一次純粹的家宴,除了南風葵的妃子,侍妾,和明才等幾名心腹,並無外人,所以席間笑語盎然,氣氛很活躍。
宴過半程,南風葵已有些醉意,他探出手悄悄扶上雲箋的腰部,雲箋嗤嗤笑道:“王爺出去了些日子回來,怎麼連性子都變了?”
南風葵也笑道:“我轉了什麼性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雲箋聽出他的話意,臉上一熱,轉而故意說道:“王爺出門這麼久,奚妃可是受盡相思之苦,王爺是否該優先體恤?”
南風葵帶著酒氣向她靠近。
“別人對我都有相思之苦,那你呢?”
雲箋啐了他一口,將他推開些,南風葵哈哈大笑起來。
伽藍見狀微微笑著說:“王爺和雲箋娘娘說什麼笑話呢,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也樂一樂吧。”
南風葵淡淡回答:“本王與雲箋娘娘說的話只有她一人可以聽,不可說。”
伽藍臉色尷尬,而絲蘿的臉上更是蒙上一層灰色。
伽藍看了一眼絲蘿,很快又露出笑容道:“那自然是不可說的了。對了王爺,我早上整理庫房,發現了一些過年時沒用完的炮竹,今天是倚眠娘娘的生日,不如放了討個熱鬧。”
“好啊,快拿到園子裡,我們這就一起過去,正好納涼。”南風葵興致勃勃,眾人也連忙隨他起身,一起步出殿門。
有皎月寂寂,華輝散在園內各處,明暗錯落,別有情致。
伽藍將炮竹放置在中央,南風葵牽起倚眠的手,要和她一起點燃,倚眠怯聲說自己怕火,南風葵笑說:“那就讓本王替你點燃吧。”倚眠欣然答應。
南風葵一步步走向中央,大聲命令道:“取火來。”
有一家丁手拿著紅色蠟燭從雲箋身邊經過,向著南風葵的方向走去。等他走到雲箋前方的時候,雲箋看著那背影,忽然覺得非常熟悉。
那家丁點燃了手中的蠟燭,微微側身將蠟燭向前遞到南風葵的面前,一簇紅色的微小光芒投射到那人的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