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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和那些達官顯貴家的宮鬥閨鬥,他不是不清楚的,像雲箋這樣的女子都把自己在王府內的地位看的比生命還重,所以雲箋的這個誓言不能為不重。
但是雲箋的這個要求實在不是他敢答應的。他愁眉苦臉地哀求道:“娘娘,請不要難為儒輝了,儒輝早已離開京城之地,王妃又過世了那麼久,娘娘所問之事儒輝實在不知道啊。”
“太醫定要這樣裝聾作啞的嗎?若王爺怪罪,一切責任雲箋承擔就是,你還怕什麼?”
雲箋厲色道,朱儒輝見到她的神色更為心驚膽顫起來,臉色變幻不定,卻就是不說話。
“雲箋想打探王妃的死因已經很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情的人,絕不會放棄的。太醫還是執意不說的話,休怪雲箋無禮了。”
“啊?娘娘不可胡來啊。”朱儒輝聞言開始頭上冒汗。
“我今天還就想胡來了。”雲箋笑了笑,開始脫下外衣。
“娘娘不可啊。”朱老頭的話還未說完,雲箋兩手搭上他肩膀,然後開始為他解衣。朱儒輝一動都不敢動,只是不停地冒著冷汗,然後機械地重複著:“娘娘不要,娘娘不可啊。”
雲箋憋著笑,抬頭對著門外大聲叫道:“菊白,去請王爺過來一下。”只聽到外間的菊白回答道:“娘娘,不用請了,我看到王爺正向我們這邊走來呢。”
朱儒輝嚇的跪在雲箋面前,老淚縱橫。
“娘娘啊,這被王爺看到一定會治小人死罪的,娘娘不可冤枉小人啊。”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是王爺不知道啊。?”雲箋一抓他的衣袖,將他從地上拉起來,身體慢慢地向他靠近。
朱儒輝一直退到牆角,眼見已無退路,一抬頭就看到雲箋的笑臉。他不敢看她,閉著眼睛說道:“娘娘請自重。”
“自重?呵呵,你猜過一會王爺會讓我自重還是讓你自重?”
雲箋將手放在他肩膀上,她的臉離他越來越近,他可以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無芯花香。
朱儒輝閉著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王妃是毒發身亡的。”
“什麼?中毒死的,誰下的毒?”
“這個小人真的不清楚,小人只是被王爺的侍衛帶到王爺房裡,王妃去世後就立刻離開了,其他的事小人一概不知啊。娘娘我已經全都說了,求娘娘快快穿上衣服吧,王爺就快到了。”朱儒輝幾乎是哭著說的最後那句話。
雲箋放開了他,走到中間穿上了外衣,朱儒輝也立刻將外衫套上。
“你說的都是真的?”雲箋回頭看著正忙著穿戴的朱儒輝追問了一句。
“請娘娘放心,儒輝剛才所言句句屬實。”
雲箋點點頭。
“我今天問你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尤其不要讓王爺知道。”
“娘娘請放心,打死我也不敢說。還有,娘娘,你看我是不是先走一步,讓王爺看到我在娘娘房裡他會問的。”
好像是為了配合他的話,他一說完,就聽到菊白在外間大聲喊道:“娘娘,王爺來了。”
朱儒輝一聽臉都嚇白了,雲箋暗暗好笑,心想菊白這丫頭還演的挺賣力,她笑著走到朱儒輝面前,斜斜地瞟著他說道:“幹嗎聽到王爺來了你這麼害怕啊,是不是他在你面前的時候都裝的像只老虎啊?”
“啊?不是,王爺。。。不是老虎。”朱儒輝的臉色更白了。
“不是老虎,那你說他是什麼?”
“是。。。是。。。”朱儒輝低著頭再也說不出下文來。
“看你怕的,有什麼不好說的,不是老虎,難道你想說他是老鼠嗎?”
“不不不,小人不敢說王爺是什麼,王爺您讓娘娘饒了我吧?”
朱儒輝向著雲箋的身後哀求道,雲箋驚訝地回過頭去,看到南風葵似笑非笑的目光正直射在她的臉上,她“啊”的叫了一聲。
南風葵挑了下眉問道:“怎麼了?你就這麼怕老鼠?”
“不是,我。。。不是說你是老鼠。是我不知道你會在這裡。”
南風葵瞪著她說:“菊白叫的那麼響,你耳朵聾了。還有什麼你不知道我在這裡,我不在,你就可以說我是老鼠了嗎?”
“不是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那個意思。”雲箋低著頭拼命在想理由。
南風葵不再理她,轉向朱儒輝問道:“朱太醫,你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啊,這個,那個。。。”朱儒輝急的滿臉通紅,不停地看雲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