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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將他推倒在地,那內監抱著頭爬起來,急促向後退去。
南風葵一落座,雲箋看著他,有些擔心地柔聲說道:“王爺,醉酒傷身,可不能光顧著高興,不顧自己的身子啊。”
他轉過臉,眼中有濃郁的戾氣。
“心疼我嗎?那還出去這麼久。”
她吃了一驚,南風葵從沒對她說過這麼登徒的話,更何況他語氣不善,不像平常開玩笑時說的情話。
“是太后拉著臣妾說了一會話,這裡有這麼多人陪王爺喝酒,臣妾在也說不上話。”雲箋說的很恭敬。
“哦,太后怎麼會有這麼多話跟你說,可是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
“太后說的乏了,就先回了寢宮,讓臣妾跟王爺說一聲。”
“她走了,卻弄得你一身的寒氣,我坐你邊上都覺得冷,回府後馬上讓菊白給你煮點薑湯喝。”
以往南風葵的關切總讓她充滿暖意,可今天他說什麼都只會讓她覺得悲涼。和親也許是出於朝政需要,可是湘流是任哪個男子看了都會迷戀上的女子,南風葵也不會例外,她看的很真切。
“王爺,太后剛剛同意臣妾明天一早就去靈雲山為王爺和王妃求願,雲箋深憾不能看到王爺大婚的景象,但云箋會衷心禱告,只求王爺王妃平安吉祥,恩愛一生。”
“是嗎?”他側過身來,定定地看著她,她謙恭地垂著眼瞼,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那好,這裡就早點散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兒一早我讓人送你過去。”南風葵坐正身體,再不和她多語。
他如此答覆,沒有一絲一毫的挽留,讓她心痛的像被針芒刺破,心內的液體流向全身,身體便成了那一汪望月潭水。
第二日一早張伯就來雨桐苑說南風葵吩咐為雲箋備下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雲箋帶了些素色衣服,隨張伯走了出去。
馬車緩緩離開順親王府,雲箋拉開簾子向王府方向望過去,菊白正依依不捨地站在門口向她揮手,她也微笑著對她揮了揮手。菊白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最後一刻,她也沒有看到南風葵出現。
她坐回馬車裡,忽然想起那次和南風葵一起去徽州,只覺得這樣一個人的旅行有無盡的寂寥。他和她畢竟是過了初見時。
馬車停在靈雲寺前,按寺裡的求願規矩,雲箋必須徒步走到山頂,之後唸經滿百日後方能返回山腳,一日三餐會有寺內尼姑送上山,除此之外,在這百日內,她在山頂都會是一個人。
因為是順親王府的妃子,寺內主持親自過來迎接,又派人幫著提了香燭將雲箋送上了山。
領雲箋上山頂的小尼姑法名妙塵,看年齡才十三四歲的樣子,長的很清秀,之後雲箋的一日三餐,也都由妙塵準時送上來。
妙塵年紀雖小,卻很懂事,她對雲箋說:“求願講究的是心靜和心誠,為求心靜故只讓娘娘一人在此與世隔絕之所,為的是讓娘娘忘卻一切塵外雜念,一心向佛。為達心誠故娘娘需拋棄錦衣華服,此後百日晨鐘暮禱,,青燈為伴。求願之所乃荒山野嶺,只為苦求願者心志,達求願者所求,望娘娘一切安好,達成所願。”
雲箋謝過她,便在這荒野之所住了下來。平日裡除了唸經,一切生活所需都要自己動手。她到山間取了河水,再到山林裡砍了些木樁當柴燒水。山上到了夜間溫度很低,求願殿搭的很簡陋,四面通風,雲箋冷的睡不著,便爬起來在殿堂內跑步。
如此休息不好,加上心情鬱結,人很快消瘦下來。
妙塵幾日後見到她,也不由得眼含憂慮。說道:“娘娘這些日子怕是受了不少苦吧,娘娘若有什麼需要,只要符合寺規的,妙塵定盡力為娘娘辦來。妙塵只希望娘娘不要半途而廢,這樣是對菩薩的不敬,求願者會遭受禍害事的。”
雲箋微笑著說:“小師傅儘管放心,心靜心誠才能達成所願,雲箋必不會放棄求願。”
妙塵一邊將竹籃裡的菜放到桌上,一邊開心地說:“娘娘叫我妙塵就好了。聽娘娘這麼說,妙塵也就放心了。娘娘趁熱多吃點吧,自娘娘上山後瘦了很多呢。”
雲箋答應著,幫著她擺好菜碟,她看著那些菜問道:“妙塵,這可是你偷偷幫我加的菜?”
“沒有啊,娘娘每天的飯菜都是和寺內師傅們用的是一樣的,這是我們寺裡的規矩,求願者不能區別對待,否則便做不到心誠。”
“那是統一加菜了,平常不是隻有四碟,今日有雙份呢。”雲箋笑著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蔬菜。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