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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藍已恢復了常態,也不多做辯護,厭惡地別過臉去,冷冷說道:“娘娘儘可如此想象,是非自有公斷,也無需伽藍多說什麼。只是娘娘自己品行不端,才會被人利用,伽藍這樣對娘娘,也是為了維護王爺。娘娘對王爺到底存了什麼心,自己自然最清楚。伽藍要睡了,娘娘請回吧。“
雲箋唇邊露出一絲濃郁的笑意,襯的她的臉也有了一種花樣的嬌豔。
“伽藍姑娘說的沒錯,這件事上雲箋有錯在先,你再怎麼對我也都算義舉,王爺不但不會怪罪,反而會更親近你也說不定。只是姑娘最好保佑不要讓雲箋知道姑娘還有其他不當的行事,尤其是關聯王爺金體的,那樣即使姑娘是先王妃愛婢,恐王爺也不會手軟。“
伽藍詫異地轉頭看向她,雲箋收起笑容,再不多言,轉身離去。
雲箋一路走回雨桐苑,許是剛才情緒太激烈,才走了這一段路就覺得兩腿發軟。她回到房裡叫了聲“菊白。”
菊白推門進來,看到雲箋回來,欣喜萬分,她眼淚汪汪地看著她說:“雲箋,你總算沒事,昨天把我嚇死了。你心裡藏著這麼大的事,一定很辛苦,為什麼不告訴,我也好給你出出主意啊?”
雲箋笑道:“要告訴你啊,怕是整個京城都知道我是異族派來的刺客了,我哪能活的到今天?”
“你怎麼這麼看我啊,我是這麼沒腦子的人嗎?”
“好啦,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口渴了,幫我倒杯菊花茶去。”雲箋拍拍她的手背說道。菊白“啊”地叫了聲,臉上是一陣痛苦的表情。
雲箋連忙收回手,問道:“怎麼了?”
菊白咋咋舌頭道:“我的手好痛啊。”
“我看看。”雲箋輕輕翻開她的手掌,果然她十個手指都腫了起來,顏色也變成了可怕的黑紫色。
雲箋皺了下眉頭道:“怎麼這麼嚴重,去杜太醫那裡看看,搽點藥吧。是被什麼東西傷到了?”
“我也不知道,早上還好好的,這一會功夫就變的這樣了,像是被毒蝨子扎過似的,又癢又痛。”
“毒蝨子?”雲箋警覺到什麼,連忙問道:“菊白,你好好想想,你這個早上碰過我房裡什麼東西沒有?”
“你不在,我什麼都沒幹呢。就是在柴房看到那些沒用完的無芯花瓣都枯死了,就把它們全部拿出去扔花壇裡了。這還是你上次中毒昏迷前墨娥送過來的,你醒來後太醫說你身體虛,無芯花性子寒,不宜馬上用,所以再沒采過。放在那個角落裡我也忘了,今天才發現那爛汁水把櫃子都弄髒了,所以趕緊扔掉。”
“等一下,你說無芯花枯了後有爛汁水滲出來?”
“是啊,把櫃子都弄的黑糊糊的,我擦了很久才擦掉的。”
雲箋一下抓住她衣服,說道:“你把那些花瓣扔哪裡了?快帶我去看看。”
菊白忙跟上去,邊走邊說:“就門口那個花壇裡了,怎麼了,你還要啊?”
雲箋也不多話,自顧自在前走著。門口的花壇裡種的是月季樹,此時正是花季,只見紅豔豔的一片,帶著春意。
菊白“啊”了一聲,指著最近的一棵樹叫道:“怎麼會這樣?”
只有這棵樹上的花全部蜷起了花瓣,垂掛在那裡,風一吹四處飄散,連四周的葉片也都像常年缺水一般,漸漸枯竭,凋零起來。覆蓋在這顆樹根部位置的正是菊白剛剛從柴房裡扔出來的那些被遺忘了的無芯花瓣。
“把王爺給的銀針拿來。”菊白狐疑地從裡屋拿了銀針過來,雲箋蹲下身,將銀針插入花瓣,銀針立刻也和花瓣下流出的汁液一樣變成了黑色。
“啊,雲箋,這無芯花有毒。”
雲箋站起身,也許因為動作太猛,讓她有一陣暈眩,那黑色的汁液讓她胃裡一陣翻滾,她努力剋制住身體的不適,平靜地對菊白解釋道:“無芯花本來沒有毒,是有人用帶硫的毒物沾在花瓣上所致。無芯花,它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也是世間最邪惡的東西。”
她輕嘆一聲。
“襲夢,我終於找到我們之間相同的東西了,除了我們擁有同一個夫君外,還有一樣,那就是我們都用過無芯花。”她在心裡說道。
許你情深
作者有話要說:下榜了,這兩週都是一週兩更,時間還是週三和週六晚上八點。
雲箋讓菊白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她們已經知道是有人用無芯花下毒害她的事,菊白問為什麼,雲箋說因為還沒有找到投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