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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下去:“湘流就是要她們輸的心服口服,就比你們鄭元女子最擅長的東西吧。”
鄭元女子,無論是皇宮內的妃嬪,還是官宦家的妻妾,無不自幼學習唱歌跳舞和彈琴,為的就是將來博夫君一笑。而暢國女子生性不羈,學騎射的多過歌舞,湘流要用己之短較眾人之長,確實很公平。
南風葵看了看絲蘿和倚眠道:“若說鄭元女子有所長,絲蘿的鶯歌舞和倚眠的流水曲都是一流,不如你們倆先拋磚引玉吧。”
南風葵這麼一說,就是已經同意了湘流的提議,以比賽的形式決定今晚誰侍寢了。
雲箋從不知道南風葵是如此低俗的人,她怔怔地看著他,竟然氣到只想冷笑。
絲蘿和倚眠被南風葵點了名,無法不從,挨個表演了自己拿手的舞蹈和古箏曲,兩人都是這方面的高手,表演完自然是受到南風葵的連聲誇讚。
湘流站起身向南風葵說道:“王爺的四位鄭國妃子中已有兩個表演過了,兩國輪流的話,就該輪到湘流了。湘流不會鄭國舞蹈,就為王爺唱一首你們鄭國的歌吧,眠姐姐,借你的琴用一下啊。”
湘流說完也不等倚眠答應,就在古箏前坐下,她抬頭微笑著看著南風葵,邊奏邊唱道:“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和,乃敢與君絕!”
從湘流開口唱第一句開始,不只南風葵的眼中有讚譽之色,連對她已恨之入骨的在座幾名側妃也都深感意外。
這首“上邪”是在鄭國宮內很流行的情歌,來自西域暢國的湘流會唱已是難得,更何況湘流的歌聲精雕細琢,不知是天然玉成,還是由名師指點過,她邊歌邊對南風葵眉目傳情,直將一首女子表達執著愛情的歌唱的情意綿綿。湘流因是邊彈邊唱,比之倚眠和絲蘿單純的彈奏和舞蹈又多了一份難度,高低自然已分。
作者有話要說:下週的兩章很好看啊很好看。
倩女幽魂(2)
作者有話要說:背景音樂:哥哥的“倩女幽魂”。
願哥哥在天之靈原諒我,我甚至沒有看全過“倩女幽魂”,卻整天用“蘭若小倩”的名字迷惑眾生。阿門。
湘流從南風葵臉上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容中便又多了份傲慢,對著雲箋和剪秋說道:“現在該輪到兩位姐姐了。”
剪秋依然是那種淡淡的神情,視一切榮辱情仇於塵土的皈依模樣說道:“公主不用將剪秋算上,剪秋這幾日日日面佛,早已沒有了爭鬥之心,公主棋高一著,理當得到王爺恩寵。”
雲箋也微微一笑道:“雲箋此心和剪秋姐姐是一樣的,靈雲山風早已讓雲箋心如止水,雲箋以後只求一燈相伴,再不做任何念想。”
南風葵的目光尖銳地刺向她,她沒有去承接他的目光,卻也感覺到錐心的疼痛。
湘流卻不依不饒道:“你們都不比,湘流勝的好沒意思,湘流聽府裡的丫鬟說過,雲姐姐當年就是憑著一曲出人意料的時裝表演,獲得了為王爺侍寢的機會,湘流正期待著雲姐姐今天的表演呢。”
“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雲箋不記得了,王爺應該也不記得了。”
“雲箋。”南風葵重重地叫了她的名字。
雲箋轉向他,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必須用強大的意志力去阻止它在此刻流出。
“雲箋有說錯嗎,這麼久以前的事,王爺怎麼可能記得呢。”
南風葵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他應該能清晰地看到她未流出的淚,於是他不再說話,他知道哪怕他再說一個字,她的淚一定就會流下來。
對視間,菊白忽然從外面走進涼亭,向南風葵福了一福,然後對雲箋說道:“娘娘,菊白剛才看王妃說要比試,怕你會想起彈這個,所以就去拿了來,既然都拿來了,你就唱一曲吧。”
雲箋轉頭去看,見菊白手中抱著的正是她做的吉他的半成品。
倚眠好奇地走過去,摸著那琴面說:“這是什麼樂器啊,倚眠習琴這麼久,還從沒見過呢,雲箋你就當是王爺和王妃不在這裡,不是什麼比賽,也沒有侍寢這回事,為倚眠,剪秋和絲蘿唱一曲吧,今晚你要不唱出來,把一切都悶在心裡,我怕你會受不了。”
倚眠的話說的相當大膽,可能是因為雲箋剛剛奮不顧身地救了她,讓她決意為她說一句話。倚眠很清楚這裡的其他人都沒得過南風葵多少寵愛,唯有云箋,所以今晚她是最心寒的一個。
絲蘿和剪秋也全部圍站在雲箋的身邊,附和著倚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