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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完按規定如果有他滿意的,他會將名牌遞給剪秋,不過在雲箋上臺前他一次都沒有遞牌。也曾有兩次他將面前竹子做的名牌拿起來看了一眼,不過最終又將它放回到桌面上,臺上的女子從狂喜到失望的神情也就被臺下的人一覽無餘。
在所有有資格參加這個晉升表演的丫鬟中有一半已經上過臺後,雲箋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她一起被叫到的還有紫荊,碧菡和菊白。
這樣組隊上臺已經讓臺下出現一些問詢聲,但那些小聲的議論在她們表演開始後變的越來越大聲。
等到第三套系列出現時,那些聲音已經大到讓舞臺上音樂聲環繞中的四名女孩都可以清晰地聽見。幸好她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四人穿著不同顏色,將身體包裹的凹凸有致的名字叫“旗袍”的服裝嫋娜地行走到舞臺最前方時,每個人都沒有受到那些驚異目光的干擾,分別帶著已經訓練了三天的矜持和高傲的表情緩緩移動著步伐。
可是演出並沒有在這裡結束,這之後的情景讓所有的議論都突然停止,只剩下數十雙驚異的不能再驚異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舞臺中央。
只見之前歡快的民樂聲忽然轉為了單純婉約的古箏,彈奏的是一種高山流水般的安寧和廣闊。
參與表演的四個女子這次沒有像先前那樣兩兩上臺,而是一前一後,同時走到臺中央,她們依然是兩人一組,每組中左手邊的女子身著白色絲狀物縫製的長裙,後襬一直拖曳了幾十公尺,頭上也是同質物做的面紗,前半部遮住整個臉部,讓人很容易聯想到女子出嫁時戴的紅頭巾,後半部一直垂到肩下。
而身旁的那個人裝扮更為奇特,上身是墨綠色絲絨做的很簡潔設計的外套,翻領,前有紐扣,只有臺上參與表演的四個人知道它還有一個名字叫“西裝”,下身卻是她們常見的男人的筒裙,只是和上身的服裝用了同一材質,邊上還有同色的繡花。這一著裝的女子梳了個男人的髮型,微卷的長髮垂到肩膀的位置,腳上是一雙雲箋上次在圍場見過的男人們打獵時穿的黑色的馬靴。
這一個婚紗系列是連剪秋都沒有看到過的,由雲箋在最後一刻臨時加入的。按理新郎既然穿了西裝,就應該配西褲,但她想到褲裝實在很難讓這個時代的人有正確的審美取向,所以按這裡男子的穿著,設計成了類似蘇格蘭男人的裙裝,而能和裙裝配合的最好的只有長靴了。
等她們四人手牽手站成一排後,從她們身側的位置上忽然出現無數彩色的紙屑,紙屑在舞臺上漫天地飛舞著,然後緩緩地掉落在木質地板上。眾人循著飛舞的軌跡仔細看過去,發現有兩名丫鬟正蹲在兩邊的臺下方位置,用力搖動類似燒火用的鼓風機,鼓風機前是一個竹籃,籃中裝著的估計就是這些紙屑了。
音樂緩緩停住,四人彎腰鞠躬,然後抬起頭等待著南風葵做決定。
南風葵靜靜地坐在那裡,雲箋感覺他的目光正向著舞臺的方向,但因為有面紗阻擋,她接觸不到他的目光。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她這些怪異的服裝和出格的表演形式,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惡作劇時的興奮中,直到此刻才第一次有了一些怯意。
南風葵沒有任何評論,只是低頭看著面前的四片名牌,然後側過身問剪秋:“剪秋,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四個人中有三個是你的丫鬟。”
“是的,王爺。”剪秋聲音有些忐忑,她也不確定南風葵對這種他從沒見過的表演會有怎樣的感受。
還沒等她想完,就聽到南風葵說道:“如果我把她們都招進錦和殿,你不是會很不方便?“
剪秋“啊“了一聲,然後忽然明白了南風葵的意思,她忙不迭地說:”不會不會,我可以另外調人過來的。“
南風葵進殿後第一次露出笑容。
“我看還是這樣吧,我先招一個過來,等你新到的丫鬟用的上手了,我再問你要人。“
“王爺想的真周到,那麼王爺想先招哪個?“剪秋也微笑回答,其實她的心裡已經知道答案,只不過按程式必須由南風葵說出來而已。
只見南風葵從桌上拿起一塊名牌交到她手中,聲音平靜的似乎這是他一個不經意的選擇。
“雲箋。”這兩個字剛一出口,四周就響起一片努力剋制著的議論聲。
“雲箋還不快過來謝恩。”剪秋對著舞臺的方向大聲說道。
雲箋用手撩起面紗,因為長裙襬的關係她走的很慢,她怕他會不耐煩,所以一進入他的區域,立刻蹲下身去,按著謝恩時的語速緩緩道:“雲箋叩謝王爺。“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