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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嗎?”雲箋紅著臉低聲問道。
天哥哈哈大笑起來,讓雲箋的臉更加火燙。
天哥湊近她道:“沒有,王爺從徽州回來後就沒招過娘娘來侍寢。”
雲箋低著頭,逃似的進了殿門。
進來後她才發現錦和殿要比西苑大幾倍,九曲迴廊,庭院水榭,讓她一下子就像進了迷宮。好不容易遇見個丫鬟,連忙問她:“請問姐姐,王爺的臥房在哪?”那丫鬟也不多事,直接指著對面那門說:“就是這裡。”
雲箋有些難堪,不知道這樣直接進南風葵的寢房是否合規矩,但遇到兩人都示意她可以這麼進去,也就決定不再猶豫,她整了整儀容,輕輕地推開門。
南風葵的臥房不大,有一間很小的窗戶,即使是白天,光線應該也不是很充足。雲箋想起在網上看過一篇風水的帖子,說古代皇帝的房間都不大,而且偏暗,原來果真是這樣,那這個房間應該是按著古代風水來構建的。
再看房內陳設倒是非常講究,那些花瓶字畫,雖然她看不太懂,可也知道任一件她帶著穿越回去,那都是會引起轟動的。
待她什麼都看完了,才想起怎麼南風葵沒在房內,這讓她一時拿不定主意是在這裡等他,還是退出去再問旁人哪裡可以找到他。
正在她躊躇間,忽然一瞥眼看到桌上有樣東西非常眼熟,不覺得好奇起來,走過去拿在手上端詳,這一端詳讓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清楚地記得那是她送給明才的掛飾,只是那塊折成三角形的繡帕被展開在桌上,右下角有用紅線繡著的她的名字。她從來沒有在自己的繡品上繡過名字,拿來送明才的東西更不會有名字,看那繡法也是非常精細,絕計是另行有人補繡上去的。她馬上明白了她自己面臨的局面,有著她名字的送給南風葵侍衛的繡帕現在出現在南風葵的臥房裡,那究竟對她意味著什麼?
“找我有事嗎?”南風葵的聲音在她身旁響起,低沉而耐人尋味。她全身一顫,第一反應就是將繡帕藏到身後,然後摸索著從身後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啊,王爺。”她喃喃地叫著他,臉色在一瞬間變的蒼白。
他微微笑了笑,不過那笑容讓她看著心驚膽戰。
“看到我怎麼這麼害怕?”
“啊,我沒有,是娘娘讓我來問問王爺錦和殿選侍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她準備的差不多了。”
“你讓她問下伽藍,往年是什麼時候,今年還是什麼時候。你來就為問這件事?”
“是的,雲箋記住了,馬上回娘娘,雲箋告退。”
南風葵收起了笑容,凝視著她。她慌亂地避開他的目光,低頭拜辭。
“你不是要來為明才求情的嗎?”
雲箋剛一轉身,就聽到南風葵淡淡的聲音在身後問道。她身形一滯,遲疑了半秒,確信已經無法全身而退了,於是輕嘆一聲,決定做回那個什麼都敢的雲箋。
她轉回身,和他對視,無畏又帶著些期待。
“恕雲箋大膽,想懇請王爺收回對明才的任命。事情不是王爺看到的這樣,求王爺明察。”此刻她心中很明白明才突然被外派,這塊繡帕就是禍根所在。
南風葵嘴角上揚,帶著冷冷的暗諷的意味。
“你果然還是你,可是如果我答應了你,我就不是我了。”
雲箋有怒氣上湧,脫口而出:“王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給對手任何的機會。”
“對手?你居然認為本王會把一個下人當成對手?”南風葵也憤怒起來。
“是雲箋說錯話了,明才自然沒有那種命可以成為王爺的對手,那麼對於這樣一個對王爺毫無威脅的下人,又跟隨了王爺這麼多年,王爺可不可以網開一面,饒了他這次?”
雲箋知道她和南風葵這樣的對話如果有第三個人聽在耳朵裡,一定是一頭霧水,可是他們自己卻可以這樣打著啞謎,說著亮話,毫無溝通上的障礙。這是兩個高手間的對話,隻字片言都可以導致嚴重的結果,那個結果關係著一個人半輩子的命運,所以片刻間,雲箋已是全身汗溼。
停頓了數秒,雲箋聽到了那個結果,南風葵沒有任何迴旋餘地地回答她:“不可以。”
雖然雲箋也猜到這樣的結果,可還是有深深的失望,因為失望,她的眼框變的潮溼起來。
“那驚擾王爺休息了,雲箋告退。”
“你在恨我。”他的目光困住她,讓她無法動彈。
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淚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