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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答應著一路小跑著走開。倚眠和伽藍,渺煙邊走邊說笑著,聲音漸漸遠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都說我不擅長寫言情,只擅長職場和諜戰。所以我要快點進入諜戰章節。本週編推,隔日更,累積更新一萬兩千字。
王爺侍從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數實在慘不忍睹,弄的我都厚不起臉皮去出版投稿了。
涼亭是雲箋在公園裡常見的那種,用棕木搭建,四周有人工湖水環繞,有聽不太真切的的水流聲隨風飄過。
時間也象流水般輕微地緩緩地過去,雲箋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幾次她都已經支撐不住,必須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才能繼續端正地跪在那裡,因為她心裡清楚,幾米遠的伽藍一直不停地看向她,她怕自己再有不端行為讓她抓住,便會為自己招來更多的麻煩。
有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滴落下來,她開始覺得雙眼模糊,涼亭,流水和伽藍的笑臉都越來越黯淡,她的身體慢慢傾斜,越來越接近地面。
可是她覺得地面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冰涼,反而透著輕軟和溫熱,她用力睜開眼睛,只看到一張模糊的男人的臉在她的上方靜止不動。
她聽到那個男人轉頭向著不遠處大聲說道:“伽藍姑娘,渺煙娘娘,倚眠娘娘,可否賞明才一個人情,寬恕雲箋姑娘這次,讓明才帶她回西苑。”
雲箋依稀覺得他的聲音很明亮,而明才這個名字也有些耳熟。
伽藍,渺煙和倚眠踏著碎步走過來。
伽藍臉上帶著笑意,很禮貌地問道:“原來是明才啊,怎麼沒有隨王爺去徽州啊?”
“王爺說這次他會在那裡呆比較長的時間,讓明才留在府內保護娘娘和姑娘,以防意外發生。”
“原來是這樣,王爺想的真周到。不過這幾年那些賊寇都被王爺殺的差不多了,想來也沒人再敢來我們王府自尋死路,請轉告王爺讓他不用太擔心我們。”渺煙說的很得體。
雲箋漸漸恢復了些意識,發現自己一直被明才抱在懷裡,連忙掙扎著想下來,明才感覺到她的意圖,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她放到了地上。
做完這些,明才再次向伽藍請求道:“伽藍姑娘,兩位娘娘,可否讓我帶雲箋回去?”
伽藍深深地看了一眼雲箋,轉向明才道:“明才很少來我們內宮的,沒想到和我們侍女也會有交情。”
“談不上交情,只是在中秋夜上見王爺有意將雲箋姑娘留在王府,那明才也就有責任保護這位姑娘的安全,若在王爺不在府內期間發生什麼閃失,怕王爺會怪罪。請娘娘們體諒明才的處境。”
雲箋這才想起明才這個名字,剪秋曾對她說過他是南風葵的貼身侍衛,襲夢遺書的事情王爺都告訴過他,是南風葵非常信任的人,無怪乎伽藍和渺煙她們對他說話都非常客氣。
伽藍聽出明才的意思是說雲箋是南風葵重視的人,心中非常不悅,脫口糾正道:“王爺那次只是不希望自己侍女離開王府就隨意跟人走,讓百官和一干平民百姓認為我們王府對下人沒有規矩,所以駁了蒙將軍的面子。不過既然明才兩次開口要人,伽藍也不好再拒絕。雲箋,下次要是再有不分上下的事情發生,絕不會輕饒了你。”
雲箋低頭說道:“謝姑娘。”
伽藍輕“哼”一聲,對明才說道:“好了,那就煩請明才將她帶走吧,我呀,是看到這些不守規矩的丫頭就惱火。”
“是。”明才對著她們做了個揖,看著雲箋笑了笑,隨即向西苑方向走去,雲箋急忙跟上他的腳步。
明才走的很慢,還時不時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一眼,雲箋知道他是怕她沒有氣力跟上他,心中更為感激。看明才的年紀也不過十七八歲,但卻很懂得照顧別人,這讓她對他生出很多好感。
看到離剛才的涼亭已很遠,伽藍的說笑聲也已經完全聽不見了,雲箋停下了腳步,在明才的身後說了句:“謝謝你。”
明才身形一滯,慢慢轉過身來。
“姑娘多禮了,這是明才的本份。”
雲箋苦笑道:“大人是王爺的侍衛,雲箋是剪秋娘孃的婢女,我們從未相識,本份之說何來?只是大人的一時惻隱,卻會讓雲箋銘記在心。大人不必遠送,雲箋這邊謝辭了。”
當朝攝政王的貼身侍衛也是個不小的官職,比官階更重要的是那是南風葵最信任的人之一,所受恩寵自是無法用名利來言說,雲箋自知身份差異,控制著說話的尺度。
“姑娘此言差矣,明才的本份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