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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餵了它幾勺剪秋為我準備的蓮子粥後立刻口吐白沫,昏睡過去。 明才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他抽出寶劍就準備出去抓人,我連忙阻止他,我要他對於看到的一切都不要聲張,他很不理解地看著我,但沒有詢問為什麼,這就是明才讓我信任的地方。 他除了傾聽和執行,從來不會主動問詢。
我派明才去打聽剪秋的身份,明才打聽到她原來是兩廣那邊一個小縣城裡的人,一年前隨父親來京城尋親,之後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直到一個多月前有一個她兒時朋友收到過剪秋的一封信,信中說她父親在來京路上被人打死,幸虧有一好心人搭救,她才得以抵達京城,如今已找到好的歸宿云云。
我原本猜想剪秋可能與我有什麼家仇,從明才告訴我的這些事情來看,她家世簡單,只是一普通百姓,應該沒有在官場上結過什麼怨。那麼最大可能就是她在來京途中被人收買為殺手了,那個搭救她的好心人自然就是最可疑的人。只是之後無論明才怎樣明察暗訪,都找不到剪秋和那個人的任何線索。
朝野之中,想殺我南風葵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知道既然那人能做的如此不留痕跡,必須也具備了相當大的權勢和智謀。
我隨即做了兩件事情,第一下了一道命令,以後我的日常飲食全部要經過三道試吃,所有女子必須經過我指定嬤嬤的驗身後方能侍寢。第二就是我讓杜太醫謊稱剪秋得了一種傳染病,必須在西苑隔離,不許她離開西苑一步。
我對剪秋還是留了一點仁心,在我知道了她的身世後。我不想傷害她,也怕僱傭她的人知道我已察覺此事後會對她殺人滅口。我想我內心裡其實還是不願承認自己錯看了人。
因為這份不願承認,我甚至懷疑過慧遠大師。我覺得非常蹊蹺的是,為什麼在大師對我說了我命中的貴人是個相貌酷似襲夢的人之後,剪秋立刻就出現了,而且還帶著現在想來有些刻意讓我聯想到襲夢的痕跡。
當我明確地將剪秋的事告訴給大師聽後,大師凜然地回答:“王爺若懷疑慧遠與奸人勾結來害王爺,慧遠願以死證明清白。”說完他就快速地撞向寺內的圓柱,幸虧我快於他一步將他硬生生地攔了下來。
大師身上的正氣讓我不得不慚愧自己的小人之心。看來將剪秋和大師所說的話聯絡起來是我自己犯下的一個錯誤,在我找到命裡註定的那個女子之前,我不確定這樣的錯誤還會犯幾次,只是如果再出現一個剪秋,我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這麼幸運。
葵的番外…關於雲箋
所以,當我在怡夢苑第一次見到雲箋的時候,雖然我心中有非常奇異的情感在奔流,那是我二十年生命中從未出現過的情緒,尤其是她含著眼淚看著我,口中叫著一個很奇怪的名字時,我明知道她認錯了人,可心中卻出現一絲遺憾,為什麼我不是她口中呼喚的那個男人。
但我依然告訴自己要冷靜,並且對那絲遺憾很惱火。原因很簡單,又是一個和襲夢很相像的女子,穿著襲夢生前喜歡的白裙,在襲夢忌日出現在我必然會去的怡夢苑內。這一切不得不讓我對這個叫雲箋的女子生出百般的疑慮。也許她還是一個錯誤,一個會讓我送掉性命的錯誤。
雖然我有一半把握認定雲箋是個錯誤,按照即使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則,我應該立刻下令把她處死,或者趕出府去。可是鬼使神差地我竟然一再找藉口推遲著這個決定。
然後我對自己說我要再去看看這個女子,想辦法讓她漏出馬腳,然後打探出她身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來。
我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合理,於是我獨自去了西苑。
自從我把剪秋軟禁在此,我再沒踏進過西苑一步,是雲箋讓我破了例。
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清楚自己內心裡的一些蠢蠢欲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因為我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在盼望雲箋不是個錯誤。偏偏這個女孩非要踏進我努力設防的區域,她就那麼無所顧忌地對我說:“謝謝王爺關注。”我被說中心事,不由得一陣惱怒,剪秋看見我生氣似乎有些害怕,領著她去了廚房。
不久後剪秋一個人回來房內。當我背轉身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盛放的杜鵑,忽然我聽到剪秋在我身後說:“王爺,是不是襲夢王妃託夢給你,讓你來看我的?”
我心裡一緊,思索著剪秋這話的含義,忽然我感到剪秋在向我靠近,而我本能地感覺她的身體裡藏有會傷害我的武器。我來不及多想回身就打了她一耳光,然後抽出身上攜帶著的一條軟鞭,對著她甩了過去,她沒有防備摔倒在地,我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失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