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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葵毫無徵兆地忽然睜開了眼睛,她大吃一驚,想要回避,卻已無法迴避。
南風葵看到她的驚慌失措,竟然微微一笑,從床上走下來,站在她的面前。他從她手中接過她參茶的杯子,但只是拿在手中,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一如她沒有離開他。
他穿著單薄的內衣,帶著剛從夢中醒來的清新情緒,他身上的氣息象院外的梔子花香,讓她一陣心悸。
終於他開始說話:“雲箋這個名字是在入府前就取的嗎?”
“是的。”
“有什麼含義嗎?”
“含義?”雲箋不知道南風葵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她回答的很快,因為這是她穿越後第一次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就想到的,是她最喜歡的一句詞,她輕聲地誦出:“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南風葵的臉上有明顯的意外。
“這首詞是誰寫的?”
她想到這時候李清照還沒有出生,於是坦然地回答:“是雲箋寫的”。
南風葵有些詫異,但沒有再問。
“你昨天沒有睡好嗎?”
雲箋迷惑不解,南風葵今天的問題好象都很突兀,但她沒有時間斟酌答案,下意識地回答:“是。”
“為什麼?”他向她走近了一步。
她本想隨便說個理由,可是她被他的目光完全吸引住了,她對他的情感就那樣毫無抵禦的能力,被源源不斷地吸了出來。
她的心中有驚濤拍過,無法止歇,這讓她明白她畢竟是來自他未來的殷雨桐,而不是內間裡那個隱忍的古代女子剪秋,她也會做殷雨桐時代的女子常常做的事。
“因為雲箋不想王爺宿在這裡。”
南風葵挑了挑眉毛,但沒有插話。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昨夜我很難過。”雲箋說完定定地看著他。
他接受著她目光的挑釁,沒有激烈的情緒和言語,似乎她的回答早在他的預料之中。沉默了很久後,他才慢慢地開口道:“好一個大膽的丫頭,你以為你這麼說本王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嗎?”
“雲箋沒有想過王爺會怎麼看我,只是王爺問雲箋,雲箋就誠實地作答了。如果王爺覺得雲箋是以下犯上,可以再把雲箋關起來。”
南風葵剛想說話,只看到剪秋端著蓮子粥進來。
剪秋笑吟吟地說:“王爺醒了,這是王爺最喜歡的蓮子粥,涼一涼喝吧。”
“不用了,放這裡,晚上喝。”說完穿上衣服向自己的寢宮方向走去。
剪秋在他身後做了恭送的動作,直到南風葵已不見了身影,她才直起身來。她看著雲箋不敢相信地問道:“王爺剛才是說晚上來喝嗎,這麼說他晚上還要來我們這裡。”
雲箋肯定地點了點頭,將目光延伸到南風葵走過的遠處。
惡作劇吻
作者有話要說:背景音樂:“惡作劇之吻”插曲“聽見”。
南風葵不僅象他臨走前允諾的那樣,這天晚上依然宿在西苑,而且之後的一個星期幾乎每天都會來。
西苑因為南風葵的到來而一改以往的蕭索情景,變的人來人往起來。
第一個來的是張伯,而跟隨在張伯身後的還有兩個丫鬟打扮的小女孩。
張伯一進來就笑眯眯地對剪秋說:“娘娘,王爺最近一直宿在西苑,我怕雲箋一個丫鬟伺候不過來,所以從其他房裡調了兩個過來,娘娘要使的不順手,我再給換新的。紫荊,碧菡,還不快過來拜見剪秋娘娘。”
那兩個女孩齊聲說道:“拜見娘娘。”
雲箋嘲諷地看著張伯說:“真是好事傳千里啊,想必全王府的人都知道我家娘娘又得寵了吧。”
“是啊,是啊,大家都知道了,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恭喜什麼的倒是不必,只是我們這裡連個暖爐都沒有,要是王爺晚上受了凍,怪罪下來,可都是你的不是了。”
張伯一聽急忙辯解:“啊,我不知道這種情況啊,娘娘怎麼也不早跟我說呢,我馬上派人送暖爐過來,紫荊,碧菡,你們再跟我去拿些新被褥來。把娘娘房裡的全部都換成新的。”
紫荊和碧菡答應著跟著張伯走了出去。
這幫人前腳剛走,後腳又來了一個丫鬟,剪秋一見到她立刻笑著問:“墨娥,是伽藍姑娘有什麼事嗎?”
那個叫墨娥的丫鬟回答道:“是啊,小姐知道最近娘娘一直侍寢,怕娘娘太過勞累,特意讓我帶些補品來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