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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藍將手中名冊遞予張伯,關照道:“把名字變上畫了勾的留下,其餘的讓她們儘早散了吧。”
張伯連聲答應,拿起名冊高聲說道:“兩位娘娘和伽藍姑娘已經商議妥當,聽到自己名字的站這邊,其餘的都回家去吧。高小蘭,秦婉儀,溫芳玉。。。”
張伯唸完所有的名字,雲箋也沒有聽到有自己,心裡有些遺憾,不知道就這樣離開後,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南風葵。她心中一跳,為什麼只見他一眼,卻好像他早已在她心裡,根深蒂固,再無法磨滅。
未叫到名字的都垂頭喪氣地準備向外走去,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喊道:“王爺到。”眾人一驚,全都垂手立定,不敢走動。
渺煙,倚眠和伽藍也是很吃驚,以往這樣的選侍女,南風葵從不參與,何況今天是襲夢的忌日,他本應留在怡夢苑的。
渺煙和倚眠向南風葵請安,南風葵依然是一張陰沉的臉,讓他的俊顏像沒有陽光的天氣,讓人見了心神不寧。
“都結束了嗎?”
伽藍答道:“是的,今年府裡缺的人手不多,所以就招了這五個進來,也夠用了。”
南風葵向那五人看了一眼。
“昨個剪秋跑來說她那裡很久都沒有下人了,伽藍你是怎麼管事的?”
伽藍聽到南風葵不悅,立刻解釋道:“王爺這可錯怪伽藍了,剪秋娘娘得的是傳染病,王爺也下令不許她出西苑一步,原來西苑也是有下人的,可是就因為這病,把人都嚇走了,伽藍也不能逼著下人去送命吧。”
“胡鬧,剪秋的病已是一年前的事了,杜太醫不是上回就說已經不傳染人的嗎,雖然本王謹慎起見,還是讓她呆在西苑,不要隨處走,可是也不能讓她一個病人身旁一個下人都沒有啊。”
渺煙見南風葵這麼說,便趕緊順著他的意思道:“王爺說的是,伽藍姑娘管的事太多,還要在王爺屋裡伺候著,難免就有對其他幾宮照顧不到的地方。既然王爺為剪秋之事不高興了,那我們就再多挑一個丫頭去西苑就是了。”
渺煙從張伯那裡接過名冊,在上面想隨便挑一個名字,南風葵一把搶了過來,一張張地翻過去,很快就將一本名冊都翻完了,他的目光停在最後那個位置上。
然後他抬起頭,在面前那一排女子的臉上挨個地望過去,直到最後那個白衣女子那裡,再也不移開。
“就最後那個吧。”
雲箋茫然不知,為何突然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張伯一把將她拉出隊伍,低聲道:“還不快謝過王爺。”
雲箋終於明白南風葵說的正是自己,她對著他欣然地笑了起來,從他進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等他喚自己的名,而最終畢竟是和她所盼的一樣了。
他面上平淡如水,似乎早已不記得剛才的那一場相逢,就像風生水起,日升日落,皆是天意,存的是平常心。
伽藍,渺煙和倚眠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只拿恨恨的目光一齊看著雲箋。
伽藍讓張伯先將雲箋帶去剪秋娘孃的寢宮,其餘五人也按著各宮報的缺做了安排。
剪秋的住處叫“落英苑”,因為位置偏西,府內的人都管那裡叫“西苑”。一走進西苑,就可以聞到一種失寵妃子的氣息,清冷而蕭瑟。
剪秋一個人坐在床沿上做著女紅,看到他們進來,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熱情地迎了上來。
“張伯,這是新來的丫鬟嗎?”
張伯恭敬地微微鞠躬道:“是的,她叫雲箋,快過來拜見娘娘。”
“雲箋拜見娘娘。”
剪秋上前拉住她的手,仔細地看了看她,似乎對她很滿意。
“我這裡比較冷清,目前只有你一個丫鬟,所有的事都要你來做,難為你受些勞累了。”
“哪裡,能服侍娘娘是奴婢的福氣,娘娘為人這麼和善,奴婢自是會盡心盡力地做好丫鬟的本份。”
剪秋聽到她的話,對她更為喜愛。
“不要那麼生份了,有個人陪我在這裡住,我喜歡還來不及,以後我們就姐妹相稱吧。”
“那怎麼行?娘娘是千金之身,姐姐兩字怎是雲箋一個丫鬟叫得的。”
“什麼娘娘啊。”剪秋神色變的憂鬱起來,並且輕輕地嘆了口氣。雲箋剛剛有聽張伯說起過,剪秋最早也是丫鬟,後被南風葵看中,想也是有過一段逝去的榮耀時光的,只可惜忽然得病,才變成了現在這副光景。
剪秋長的和她的名字一樣婉約,有著江南女子的清秀眉眼。南風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