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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忍不住,低聲哭起來。
亭兒一見倚眠傷心,也跟著紅了眼睛。
“看你,把亭兒都逗哭了,我又沒罵你,幹嗎哭成這個樣子?”南風葵說著將亭兒拉到自己身邊,倚眠聽出南風葵語氣中的不悅,也不敢再哭,只用帕子擦著眼淚。
亭兒人在南風葵懷裡,眼睛卻看著倚眠,很是惶然不安。
南風葵端詳著他說:“亭兒最近好像長高了很多。”
“是啊,只是比較挑食,身子骨越發顯瘦了。”倚眠答道。
聞言南風葵將亭兒轉到自己的對面,看著他對倚眠說話:“亭兒大了,以後要操心的事越發多了,只是我看他很是聽話的樣子,我也放心了很多。”
又轉向亭兒說道:“亭兒,你的生辰也快到了,你想要什麼就告訴爹,爹都會答應你。”
亭兒眼睛一亮,卻又不敢多言,只害羞地低著頭道:“亭兒還沒想好。”
南風葵笑著將手放在他肩上。
“那等你哪天想好了,就來錦和殿。”
亭兒欣喜地點點頭,南風葵摸摸他的頭,對倚眠說:“倚眠,我也準你提一個要求。”
“那倚眠就先行謝過王爺,下回讓亭兒一併告訴王爺。”倚眠笑盈盈地說道。
“好,那一言為定。”
一月後就是沈玉的五十大壽,雲箋早早就在福泰玉莊訂做了一尊福壽如意的翡翠擺件,只是前幾日玉莊於莊主特地派了人來通知她,說是玉莊新到一批和田玉,成色一流,希望她能親自去挑下。
福泰玉莊的於莊主也是位紅頂商人,與南風葵私交甚好,見是雲箋訂的貨,自然服務周到。雲箋對玉也不是很懂,便讓於莊主做了主,選好東西,已近正午,便帶著菊白告辭了出來。
福泰在長樂街的街心,雲箋怕王府步輦太過顯眼,便讓轎伕停在了后街上,另一個原因是她也很久沒上街了,正想趁這機會走走。
穿過熙熙攘攘的街心,后街顯得幽靜很多,只有寥寥幾個行人,她抬頭望天,只覺得今日的陽光特別繁盛,那種照著身上暖暖的感覺,也顯得有所不同,便特意記在了心裡。
快到步輦的時候,一披著黃色半仙衣的瞎子從她身後過來。
“雲妃娘娘千歲。”
雲箋很意外瞎子能認出她,笑著說道:“師傅真是半仙啊,眼光這麼好。”
“呵呵,娘娘過獎,只是娘娘身上陰氣甚重,若不嫌棄,請容瞎子我給娘娘算一簽如何?”
菊白搶上來罵道:“你這老頭,娘娘懷著身孕,怎容你如此汙言穢語地亂說話。”
雲箋攔住菊白,依然微笑著對那瞎子說:“還請師傅指點。”
那瞎子聽言,將手上的籤筒端起來,雲箋從中抽出一根,只見寫著是“下下”,心中一冷。
那瞎子將籤放回去,又從身上拿出一張籤紙,遞給雲箋,雲箋展開一看,臉色突變。
菊白知道不妙,連忙安慰道:“娘娘不要理這個假半仙,他不過是說些重話讓你求他解災,好騙咱們錢,這種人長樂街上到處都是。”
“菊白,你先回去,我想去個地方。”
菊白急道:“這怎麼行,你身子不方便,王爺都不放心讓你出府的,何況是不帶下人,一個人去別處。”
“不要讓王爺知道。”雲箋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但目光卻是不容辯駁,菊白沒見過雲箋這麼對她說話,嚇的連忙答應。
南風葵和倚眠,亭兒一起用過了午飯後才離開瀟湘苑,看日頭升的高高的,想雲箋應該從玉鋪回來了,不想回到雨桐苑,下人只說還未回府,於是自顧自先回了錦和殿,才出了雨桐苑苑門就見明才急匆匆地過來。
人還未到近前,就聽到他大聲說:“王爺,出事了。”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蒙子歸逃跑了。”
“什麼?他一個人是跑不了的,是什麼人在幫他?”
“是,榮妃娘娘。”
“剪秋?”南風葵眼中只掠過一瞬的驚詫,隨即恢復如常。
“是,她拿著王爺的腰牌帶著紫荊一起去了天牢,用藥酒迷倒了衙役,又綁住了紫荊,讓蒙子歸穿了紫荊的衣服,逃了出去。”
“她現在何處?”
“吏部大牢。按罪論處的話,該是死罪,尚書大人問王爺的意思。”
南風葵揹著手走了兩步,此時正是正午,豔陽高照,刺的他眯起了眼睛。
“告訴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