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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親政的南風洵在宮中為南風葵舉行賀宴,南風葵推辭不得,便帶著雲箋一起進宮,宗親和三品以上的官員也都攜眷前來道賀。
酒過三巡,霍起首先走到南風葵身旁向他敬酒。霍起這次在滅暢中立了功,官升三級,又因為蒙子歸下臺,成為鄭元無人匹敵的第一武將,心情大好。他對南風葵說道:“六王爺明察秋毫,識破蒙路和胡圖的暗度陳倉之計,保得我鄭元盛世大業,實在令人佩服啊,微臣敬王爺。”
南風葵笑道:“霍將軍英勇驍戰,是我鄭元不可多得的帥才,葵也敬霍將軍前途無量。”
兩人一飲而盡。
之後臣子們又是挨個地對南風葵歌功頌德,南風葵也是來者不拒,連幹了七八杯。
雲箋在桌下踢踢他的腳,低聲說:“王爺這麼喝法會醉的。”
南風葵已有了五分醉意,伸手在背後摟住她的腰,臉湊到她眼前,眼中一片柔情。
“我就是不喝酒,這麼看著你也會醉的。”
雲箋臉一紅,想到這種場合,南風葵要是失態會很難堪,急忙拉拉他的袖子,使個眼色道:“王爺,太后和皇上都在這裡看著呢。”
南風葵也不言語,只是在她放開他袖子前趁機抓住了她的手,雲箋覺得不妥,急著就想甩開,只是她越甩,南風葵就越加力,她顧忌著儀態,不敢動作太大,只好瞪著他。
南風葵見她瞪他,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本王的妃生氣的時候也是天姿國色呢。”
“王爺這是真醉了,這麼登徒的話都說出來了。”太后含著意味不明的微笑,朝南風葵和雲箋那邊說道。
雲箋一驚,急忙推了推南風葵,意思讓他坐正,南風葵笑著隨了她的意思。
南風洵□來說:“雲箋,皇叔說什麼話了,笑的那麼開心,你說給朕聽聽,讓朕也樂會。”
雲箋見是皇上在問他話,四周的人也都饒有興趣地聽著,不覺紅了臉,胡亂地答道:“王爺在說醉話呢,前言不答後語的,臣妾也不明白意思,皇上不聽也罷。”
離上次南風葵生日在親王府內見著南風洵已過了三四年的光景,南風洵長大了很多,早已不是那個問“安徒生是誰”的小男孩了,尤其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睿智和霸氣讓雲箋在心裡暗暗讚了一個,她相信假以時日,南風洵必定是第二個南風葵,如此鄭元的未來便會延續昌盛的景象,這會讓南風葵過地更安心。
她這麼想著,眼光不自禁地就看向了南風葵,南風葵一見她側頭,便對上她的目光,佯作埋怨的口吻道:“既是皇上問起,你又何必隱瞞,弄不好,皇上會治你個欺君之罪。”
雲箋莫名其妙地問他:“王爺說臣妾在隱瞞什麼?”
南風葵笑笑,也不答她的話,回過頭去對南風洵說道:“皇上,葵正在對雲箋說要立她為正妃。”
“什麼?”雲箋也忘記了禮儀,不敢相信地脫口而出道。
“這萬萬不可。”太后臉上一片死灰,強撐著身子一語否定。
南風葵沉著臉面向著太后,言辭卻是遵循著禮儀。
“有何不可,還望太后指正。”
太后連忙收起多餘的神色,正了下身子,又掃了一眼雲箋才說道:“雲妃出身低微,原只是王府內的一名下女,王爺的這等身份便不能隨便挑這樣的側妃扶正,也免得旁人說我們皇室宗親不懂規矩。要是側妃中沒有合適的,不如王爺重新娶個新正妃吧。”
雲箋心中一緊,她知道南風葵在立妃問題上一向壓力重重,若太后再度賜婚,他也只能接受,她不會讓他為難,只是很怕會再出現一個湘流樣的人物,那她以後的日子又將不得安寧了。
正鬱悶間,忽覺手上一熱,發現南風葵已在桌下握住了她,他的手掌寬厚而溼潤,有著細密的掌紋,一觸到,便是熟悉的感覺。她抬頭看到他的眼,不安的心便踏實了很多。
他對她微笑了一下,然後帶著那個笑容轉向了太后。
“太后可曾記得幾日前葵在慈寧宮對太后所說的話,若不是為了許多不相干的緣故,葵此生只會娶雲箋一個。既然現下葵的婚事已和朝政無干,就請太后讓葵如願一次,除了雲箋,葵不會立其他的正妃。”
太后怔怔地望著南風葵,她還從沒被誰這樣當眾頂撞過自己的話,只是她卻無法生氣,因為她的心早已被悲傷和失落佔滿了位置,連生氣都很難。
南風洵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低著頭,泫然欲泣的雲箋,忽然站起身對著南風葵說道:“這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