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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用百毒不侵散救我,我早已沒命;第三次是在靈雲山頂,又是你適時地出現,幫我打退了惡犬。這三次,若不是你,我怎樣都不是如今的我了。你對我的心意,我比誰都清楚,但我不僅不能接受,甚至提都不願你提及,我知道我欠你的終究無法回報,不僅這一世,三生三世,我都還不了,唯有再見你一面,親口對你說聲謝謝,希望你,不要怪我。”雲箋說完這一番話,委身對著蒙子歸跪了下去。
蒙子歸大驚,連忙去扶她。
“雲箋,你這是做什麼?”
雲箋並未立刻起身,她跪著說道:“我無法做更多的,你就受我這一大禮,就算讓我以後想到你,也能安心。”
“好了,你快起來,我不怪你便是。”
雲箋這才站起身來,她的肚子已微微有了形狀,這一上一下,額頭都滲出了汗水。
“雲箋,我不怪你,但我也不會輕易就放開你,下一次你一定會願意跟我走。”蒙子歸熱烈地望著她,眼中萬分期許。
雲箋悲從中來,淚水流下了臉頰。
蒙子歸又吃了一驚,伸手欲為她去擦,雲箋別轉了頭,蒙子歸驚覺此舉甚為不合規矩,連忙收回了手。
“你怎麼哭了?”
雲箋擦乾了淚水,目光清澈,不留任何雜質。
“將軍心性如此,無人能撼動,只是雲箋也有自己的堅持,我們道不同,無緣同行,雲箋只願能為將軍送這最後一程。”
“說什麼最後一程,前路迢迢,子歸必定會牽到你的手,你等我來接你。”
雲箋見遠處南風葵正向她這邊走來,便又對著蒙子歸福了一福,算是作別。蒙子歸也看到了南風葵,不願和他碰面,匆忙地抽身離去,只是在離去前,他看著她問:“雲箋,你能再叫我一聲子歸嗎?”
“子歸。”她清晰地叫道,他笑了起來,對她揮揮手,心意完滿地離她而去。
南風葵過來的時候,蒙子歸已走的很遠,只剩一個背影,在綠樹掩映中忽明忽暗。
南風葵將手中的衣服披在雲箋的身上,手指摩挲著她未乾的淚痕。
“外面風涼,怎麼也不多帶件衣服?”
她擔心地看他一眼。
“我只是想對他說聲謝謝,畢竟他救過我很多次,以後我都不會再見他了。葵,你不要生氣。”
他微笑著將她摟進懷裡,目光像太液池的水,波光瀲灩。
“你也救過我很多次,你怎麼對我,我心中明白的很,又怎會疑他。那一次,若不是為了顧忌暢國,我也不會假意要廢你,你說這樣的話,就是還不信我。”
“我們好不容易和好,我是不想再橫生枝節,我太在意你了。”
“我也在意你。”他親吻著她的黑髮,有他熟悉的葵花的味道,他知道那是她最愛的花。
池上的風清麗怡人,吹在身上,說不出的舒坦,雲箋緊緊偎依在南風葵的身旁,歲月靜好,便是指這般美景。
三日後蒙子歸帶領隴西和兩廣兵馬攻打黃維的老窩,但沒有人知道他在當晚便偷偷回了京城,與暢國第一勇士阿爾法會合,到第七日上,由蒙子歸,蒙子卿和路博文率領的蒙路大軍和阿爾法為首的暢國軍隊豎起大旗,一路攻到京城城門。
自蒙子歸開始起兵後,京城已得到訊息,城門緊閉,蒙子歸在門外叫了一天陣,見無人應答,也知城內空虛,無人敢應戰,他哈哈大笑著叫道:“南風葵,你不是天神下凡嗎,怎麼也有不敢見人的時候,這縮頭烏龜的滋味可沒有當將軍那麼好受吧?”
話音剛落,只見城門洞開,城內湧出一隊兵馬,帥旗上寫著大大的葵字,為首馬上一人正是穿著銀色盔甲的南風葵。
蒙子歸輕蔑地說道:“南風葵,你就剩這麼些人了,太后那老妖婆這麼對你,你又何必為她來送死呢,還要害了這些兵士,不如你現在就降了,我保你性命如何?”
南風葵微微一笑,看著蒙子歸身後那廣袤的遠方,說道:“將軍這麼容易就上鉤了,還是你太相信自己也能當皇上。你看你身後是什麼?”
蒙子歸一回頭,臉色大變,只見空曠的原野上似天兵天將下凡,數以萬計的兵馬搭著弓箭將自己的大軍團團圍在了中央。
“這,這些人都是從哪來的?”
南風葵又是一笑。
“在你去隴西前,他們就已經在這裡等候了,你從隴西回來的當天,我又將兩廣的兵從那裡調了回來。”
“兩廣的兵權不是在我手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