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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有清雅的花香味道。暢國的女子都愛花,湘流更是個愛花到痴迷,除了親自照料門口那一大片的花林,洗各種花瓣浴,鬢上也會別一朵小花蕾做裝飾,南風葵擁了這一懷的幽香,竟也無法將她推開。
他柔聲道:“第一次看到你哭呢,是不是想家了?”
“是湘流想王爺。”南風葵的話反而更讓湘流悲不自勝。
“又說胡話,我不才從花園裡離開沒一會嗎?”
“可是,那卻是湘流第一次看到王爺牽其他女子的手,和她一起去錦和殿。”
南風葵還是鬆開她緊抱著他的手,堅決地將她推開了他的懷抱,正色道:“湘流,你既進了王府就該有那樣的胸襟,我不止有你一個妃子,也不想因為你弄的府內整日怨氣沖天。你是正妃,更應淑慎其身。”
南風葵還從沒用這麼嚴厲的口氣對她說過話,她驚惶地看著他,眼中有淚光閃亮。縱是如此不羈的女子也敵不過一個情字。
南風葵也覺得自己的話太重了些,於是和緩了一些臉色,道:“暢王的書信在哪?”
“王爺就是為了書信才來看湘流的嗎?”
南風葵面上一冷。
“莫非並沒有什麼書信,是你故意將本王誆騙來的,湘流,你太讓我失望了。”
南風葵拂袖就欲離去。阿伊慕急道:“王爺不要冤枉了公主,王確實有書信給公主的。”
湘流心中委屈,卻依然嗔怪地對阿伊慕說:“不得對王爺無禮,將信給王爺,你先下去吧。”
阿伊慕從抽屜裡取出信,用雙手呈給了南風葵後,就退了下去。
南風葵抽出信箋看了一遍,臉上微微變色。他將信箋放回去,交回到湘流的手中。
“胡圖不是關照你看完後就燒掉嗎?為什麼還要給我看?”
湘流仰起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中卻依然蓄滿了憂傷。
“湘流自從進了王府,就把自己看成是王爺的人,沒有什麼事需要瞞著王爺的。湘流只是想知道王爺是否真的像父王擔心的那樣將湘流當成人質,讓父王無力再和王爺對抗?”
他平靜地望著她,不露一絲喜怒。
“湘流,你可知你這麼問我,若是的話,我會如何對你?”
湘流再笑。
“湘流剛才已說過湘流的人都是王爺的,一切但憑王爺處置便是,只是王爺記得,不管王爺怎麼對湘流,湘流對王爺的心還是一樣的。”
湘流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南風葵走過去,輕輕撫摸她潮溼的臉,湘流一把抱住他,在他懷裡低聲抽泣。
“你對我的心我自然明白,你雖是和親公主,但拋卻政事,我一樣會好好待你的,你回胡圖讓他放心。”
“可是湘流卻是無法放心。”
南風葵笑道:“那你要本王怎麼做,才放心?”
湘流沒有回答,她的手慢慢伸進他內衣裡,她就像曼陀羅,帶著讓人迷亂和極樂的芳澤。她的手在他的面板上慢慢遊走,南風葵只覺得全身的肌膚都變的火熱起來。
他竭力收住心神,隔著衣服按住她的手,有些困難地說:“湘流,不要這樣,雲箋還在錦和殿等我,我必須回去那裡。”
湘流並未抽回手,只是拉開他胸口的衣服,對著裡面吹了一口氣,她的唇貼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摩挲,然後低低地說道:“王爺這是在為難自己呢,你根本忍不住地想要湘流,又何必在意和妃子玩耍時隨口說的一句戲言呢。”
南風葵呼吸急促起來,一把將湘流推倒在床上,緊緊地壓上她的身體,湘流咯咯笑著幫他脫去了上衣。
雲箋被人從夢中叫醒,只覺得身上很冷,一看四周才發現已是深夜,窗外還有淅瀝的雨聲。
雲箋看到喚醒她的是南風葵的內房丫鬟名叫宜歡,宜歡見雲箋睜開眼,微笑著說:“娘娘,桑柔苑的人剛才過來說王爺已經歇在那裡了,這裡涼,請娘娘還是早點回宮去睡吧。”
雲箋一驚,回頭看去,果然南風葵不在,她知道宜歡是在趕她走了,因為按照王府的規定,沒有輪到侍寢的妃子是不允許在錦和殿留宿的。
她想起南風葵走時說的話:“你等我下,我去去就回。”而他居然食言了。
因著南風葵在這個房間裡對她說的話而在心中重新燃起的火焰再次被掐滅了,雲箋又陷入了獨自在靈雲山時面對過的那種暗無天日的惶恐中。也許南風葵自己都不知道,但他會扔下她,留在桑柔苑,就說明他對湘流畢竟是不同的。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