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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最好早點打下來,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雖說上涼離吳國邊境還有一段距離,但有時也會有吳國計程車兵過來搶掠的,上涼的百姓對這次攻吳還是很支援的。
兵馬越走越近,前排有人忽然高聲說了一句:“快看,是六王爺親自帶的兵,那旗上寫的是‘葵’字啊。”
像是一石激起巨浪,頓時人聲鼎沸,兩邊的人群開始齊聲高呼“六王爺千歲”的口號。
花嬸興奮地踮起腳尖,拼命仰著頭向右邊兵馬過來的方向張望著,一邊對雲箋說:“寶兒,這六王爺生的還挺好看的呢。”
花嬸沒聽到回答,於是扭頭去看她,只見雲箋臉色蒼白,目光木然,她嚇了一跳,問道:“寶兒,你不舒服嗎?”
雲箋回過神,虛弱地說了一聲:“我沒事。”
花嬸猜想她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浩浩蕩蕩的兵馬隊伍,被嚇住了,連忙把她拉到自己身旁,用手撐著她的臂腕說:“那你快過來看啊,以後可沒機會再看到六王爺了。”
雲箋魂不守舍地順著花嬸指引的方向望了出去,南風葵穿著戰衣,戴著盔甲,□的依然是那匹汗血寶馬,身旁的人依然是明才。
一年多不見,南風葵似乎變了很多,變的並不是他華美的容顏,而是他的目光,似乎更冷更深更不可測,她原來在他身邊看的到那些東西現在都看不到了,而原先她就不明所以的他似乎藏的更堅決了。她只覺得這副盔甲下的人讓她如見舊識,又像初初的相逢,心中愛恨交織,疼痛難忍,她淚眼模糊地注視著他,不覺他已到了近前。
忽然他停下馬,慢慢向這邊人群望過來,雲箋一驚,急忙將身體藏到了眾人之後,人影交織,頓時她什麼都看不見,她相信他也什麼都看不見。
只聽到幾步之外的明才問道:“王爺,怎麼了?”
“大概是我眼花了,我覺得好像看到了雲箋。”
“王爺。。。”明才欲言又止。
“走吧。”南風葵似乎輕嘆了一聲。
他的面容如夢如幻,像那一聲嘆息,不及出口,亦或聽不真切。馬蹄揚起一陣塵土,將所有未曾看見的,刻意隱瞞的都拋在了身後。驟雨止歇,一切風雲突變的際遇都已平息,只是這人世間從此又多了一件往事。
隊伍漸行漸遠,人群又湧動起來,米莊前長長的隊伍也立刻恢復了原樣。花嬸回過頭,想叫雲箋快去排隊,忽見她滿臉的淚水,她驚詫不已,看著她的臉問:“寶兒,你到底怎麼了?”
雲箋很快擦了下眼淚,微笑道:“有灰塵落進眼裡了,好痛。”
花嬸“哦”了一聲,拉著她快步回到隊伍裡。
雲箋扛著一大袋東西回到玉善堂,沈玉已經聽說了南風葵帶兵進城的訊息,雲箋便試探地問道:“爹,六王爺也是去中州嗎?”
“是啊,這下可好了,六王爺親自出馬,不消一月估計就能班師回朝了。”
“那王爺會不會有危險啊?”
“王爺乃是千金之體,輕易不會出戰,下面還有蒙將軍和霍將軍,都是武藝超群的。看這行軍速度,明天晚上他們應該就能到中州了。”
雲箋聽了心定了一些,便也不再多問。
之後幾日又不斷有兵馬進城,大部分就在城裡安了營,於是他們店裡也經常有兵將光臨。
這一日,來了幾個兵,為首一人拿出一張寫滿藥名的紙遞給櫃檯內的沈玉,沈玉一看有止血的,解毒的,治風寒的,那人還要店內所有的紗布繃帶等打仗常用品。
因數量很大,沈玉和雲箋兩人做了番分工,由沈玉配藥,雲箋負責包裝並寫上藥名用量等。直弄的兩人滿頭大汗,等全部弄停當,竟然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
那幾名兵爺倒也不催促,只等取了藥,拿出一大袋銀兩,還問沈玉夠不夠,沈玉點了下數,連聲道謝,那幾人便帶著幾大包藥離開了玉善堂。
沈玉看著那些銀兩樂得合不攏嘴,對雲箋說:“看爹說的對吧,幸好備足了藥份,否則可少賺很多呢。快些我們得再進點貨來,說不定明天還有官爺來買藥呢。”
雲箋也笑著說:“爹,我們的藥都賣空了,我看我們今天就早點關店鋪,我去給你熱壺好酒,燒幾個下酒菜。”
沈玉樂呵呵地說好。
南風葵正在中州帳營裡和幾員大將佈置兵力,忽見明才急匆匆地進來報告道軍營中有不少人感染風寒,怕會引起大面積擴散。
南風葵一聽忙帶著眾人進傷兵營帳察看。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