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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流站起身,朗聲說道:“既是王爺應允,那湘流就直說了。湘流見王爺最近一直為戰事操心,便學著雲姐姐的樣子去靈雲山為王爺求願,只是湘流沒有姐姐的恆心,那個地方杳無人煙,晚間又有鳥獸出沒,湘流一個人實在害怕的緊,只呆了三日,便下了山。湘流好奇姐姐為何能不害怕,便向山下的師傅們詢問當日姐姐求願的情景,結果有一位小師傅告訴湘流,說當時姐姐並不是一人在山上,有一位男子在姐姐求願的百日內一直和姐姐一起住在求願殿內。”
“公主,你怎可如此汙言穢語陷害雲箋?”雲箋氣極,也站起身指責她道。
“陷害?”湘流冷笑一聲,轉向南風葵道:“王爺,湘流可對天發誓,絕無半點虛言,湘流就怕王爺會聽信雲姐姐的巧言辯駁,特意將那位小師傅請來了桑柔苑。阿伊慕,請她過來。”
阿伊慕答應一聲,走進苑內,不一會兒,領著一人走了回來。那人身形矮小,走在阿伊慕身後時,根本看不到人形,直到她從阿伊慕身後走出來,雲箋才看清那人竟然是妙塵。
“妙塵,是你。”
“娘娘。”妙塵怯怯地看著雲箋,隨即又回頭去看湘流。
湘流繼續說道:“王爺,這位妙塵小師傅當時是專為住在山頂求願殿內的雲妃送三餐的,妙塵師傅,你將那時你在山頂看到過什麼人什麼事都告訴王爺吧,不用害怕,有王爺為你做主,沒有人敢拿你怎麼樣。”湘流說著斜眼看了一眼雲箋,她已將稱呼從“雲姐姐”改為了“雲妃”,自是已經不想要這表面的和氣了。
妙塵看了看南風葵,知道那是王爺,對著他福了一福。南風葵臉色陰鬱,低低地說道:
“你若有半句假話,本王絕不饒你。”
妙塵一嚇,低頭說道:“妙塵不敢。妙塵當日是主持派了專為雲妃娘娘送飯的,一日三餐都是妙塵送上山。娘娘上山後,每天都可見有一位男施主出現在山上,寺內不少人都見過他,山頂的求願殿一向只允許一人上去,也不知那人和主持說了什麼,主持便讓我們誰都不許說見過此人的話。王爺大婚那一日,我給雲妃娘娘送了飯後才下山,剛回到山下,就聽到娘娘在山上呼救,當時寺內的人正巧都外出,只有我一人在,所以我就帶了把刀再次爬上山頂。到了娘娘殿門口一看,見那位男施主和娘娘一起在屋裡,嚇的我連忙走開。後來有幾次我晚上去收碗筷的時候也碰到那男施主在娘娘殿內,他們好像。。。好像。。。”
妙塵看一眼雲箋,見雲箋正冷冷地盯著她,她一嚇,低下頭再也說不出後面的話。
湘流搶過來說道:“王爺,我想妙塵師傅的意思是說雲妃和那位男施主好像一直都住在一間殿內的。”
南風葵猛地回頭看著雲箋:“雲箋,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雲箋依然冷冷地看著妙塵,並不答話。
倚眠就坐在雲箋的身邊,她焦急地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催促道:“雲箋,王爺在問你話,你快說啊,這個妙塵分明就是被人收買過的,你快說出真相,王爺會相信你的。”
雲箋慢慢轉向了南風葵,她看見他深不可測的眼眸,忽然就笑了起來。
“王爺,雲箋還記得你說過再不會疑我的話,如果王爺是說話算話之人,今天又何必多此一問。既然王爺開口問了,那就說明王爺心裡並不情願相信雲箋,親王側妃在府外與人私通,這樣的罪名足以讓王爺廢妃了,我想公主要的就是這個,王爺願意相信公主,還是雲箋,一切都憑王爺論斷,除了這句,雲箋再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倚眠也向南風葵說道:“王爺,你要相信雲箋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王爺不可輕信他人中傷,廢妃可是大事。”
“王爺,絲蘿也相信雲箋絕對不會做對不起王爺的事,雲箋對王爺的心,我們都看在眼裡。”
說話的分別是剪秋和絲蘿。
湘流冷笑著道:“你們說我買通妙塵,王爺可能還會信,可是你們也聽到妙塵說的話了,那位男施主上山可是經過主持同意的,有沒有這樣一個人,這人是誰,只要王爺明天親自去次靈雲山即可,靈雲山主持是怎樣的身份,你們比我清楚,莫非到時候你們還要說湘流連主持師尊都收買了不成?”
湘流這一句倒是將眾人都壓了下去,大家也不再言語,齊齊地看著南風葵。
“夠了。”南風葵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
“來人。”幾名家丁走了過來。
南風葵微微閉起了眼睛,似乎內心還在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