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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她而去。
“蒙將軍,”雲箋欲言又止,蒙子歸身形停滯,似有期許。
“感君千金意,慚無傾城色。”雲箋輕輕誦出,蒙子歸哈哈大笑著大步離去。雲箋倚門看著他的背影,蒙子歸的笑聲彷彿依然在前方迴盪,讓她心中起了陣陣的寒意。
作者有話要說:這周沒能上榜,我再申請下週試試,請幫我收藏。
竹外疏花
雲箋這天晚上一直在做夢,夢裡總是看到蒙子歸的背影,還隱約聽到他的笑聲。
迷迷糊糊地睡到日上樹梢,剛睜開眼,就看見眼前站一黑影,她立刻想到是不是蒙子歸故技重施,又要來劫她走,嚇的大叫起來。還沒等看清那人的樣子,已被他抱在懷裡,他輕撫著她的背,柔聲說:“莫怕莫怕,嚇著你了?”
那熟悉的葵花氣息立刻讓她安定下來。
她從他懷裡抬起頭,嗔怪道:“幹嗎一大早跑來嚇人家?”
“一大早?夫人可知為夫在這裡站了多久了,看夫人如此好睡,又不忍叫醒。”
雲箋見外面太陽的位置,也知道不早了,看南風葵說的有趣,知道他心情大好,於是笑著說:“那你一大早跑來偷看我睡覺,是何居心?”
南風葵兩手撐在床沿上,頭伸到她眼前,眼中是促狹的笑意。
“偷看?你不會又失憶了吧?你是本王的雲妃,已經不是那個讓我一聽到就火冒三丈的什麼寶兒姑娘了,本王來看自己的愛妃,需要用偷字嗎?”
南風葵一說道“失憶“二字,又讓雲箋想到昨天他編的那個故事,忍不住大笑起來,她邊笑邊說:“你昨天那故事是怎麼編出來的,虧你說的時候還一本正經的,我都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其實我也很想笑。”南風葵的笑容帶著坦然的歡愉,像個心無城府的孩童。南風葵雖貴為攝政親王,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智慧和閱歷,但畢竟只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男子,拋卻政壇的硝煙紛擾,卸下人前的堅硬防範,在心愛的女子面前,□的依然是純淨和平凡的心性。雲箋呆呆地看著他的笑容,有些意亂神迷起來。
他看出她眼中的情感,十分欣然,撫摸著她披散的長髮說道:“快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了。”
“出發?去哪兒?”
“你忘記那天對我說的話了嗎,你說要跟我回家的,難道你想一直在這個皇宮裡呆下去啊?”
“你不是說腿傷未愈,要晚些天走嗎?”
“這點傷並不影響趕路,只是看你昨天說出宮是想去看看東吳是什麼樣子,想必這半天時間你也沒有看全,所以想帶著你在吳地各處遊玩一番再回去,自然就要比他們晚到幾日了。夫人可願意陪為夫走一趟?”
“真的,你要帶我去旅遊?”她興奮地從床上站起來。
他迷惑地問:“旅遊是什麼?”
她跪在床上,兩手搭在他肩膀,分散著他對她現代用詞的注意力。
“沒什麼了,我是說為妻滴非常願意滴乾活。”
南風葵越發迷惑,她不等他再問,便跳下了床,對著他燦爛一笑道:“為妻要更衣,為夫不許偷看。”
“行,那我去外面等你,可別讓為夫等太久。”雲箋在裡屋大聲答應著,南風葵對著那簾子兀自笑著。
等雲箋穿戴好,走到門外,只見南風葵已站在馬車旁等她,南風葵也換了裝,他穿著淺灰色布衫,像個俊朗的書生,他的長髮在風中微微飄動,薄薄的嘴唇溫和地上揚,墨色瞳眸在陽光下閃著瑩亮的光。雲箋不由得看的痴了。
南風葵走到她面前,用手在她眼前擺動了幾下。
雲箋這才醒過來,問:“幹嗎,我又沒瞎。”
“那怎麼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我,跟個瞎子似的。”
雲箋嫣然一笑。
“你好看唄。”
他也笑了起來:“你還是那樣,口無遮攔的,都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妃子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她斜了他一眼,道:“王爺不就喜歡雲箋沒長進的樣子嗎?若不是這樣,有人要娶雲箋過門,王爺怎麼死拽著不肯放人呢?”
南風葵一把握住她的下巴,雖狠狠瞪著她,卻依然掩飾不住眼底的笑意。
“你可提醒我了,這些日子你把我折磨的好苦,這帳我就在路上好好跟你算清楚。”
雲箋大叫起來:“王爺饒命啊,小女子再也不說王爺長的好看了。”
只聽到身旁有強行壓制的輕笑聲,南風葵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