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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嶠心裡說不出地彆扭,也同時小小地感嘆以下莊戶人家的淳樸熱情。
“這個是你媳婦吧!”溫嶠笑著問李家業,這個女人個頭稍小,倒是看著一身地力氣,許是常年做活的緣故,一雙手早已經磨出了厚厚地繭子,和李家業一樣,看著就是一個敦厚老實的。
“是,是俺媳婦。”李家業頗有些不自在使勁戳動手掌,又一面看自家媳婦,“去,還不快去倒茶!”說著,又對溫嶠訕笑兩聲。
門後突然冒出兩顆毛絨絨地腦袋來,溫嶠悶著笑,指著外面偷偷摸摸的小孩問李家業,“那兩個孩子,是你家的?索性讓他們出來吧!”
這莊稼漢子聞言,腦袋往後一扭,就看到自己兩個調皮搗蛋的,一個瞪眼,“你們兩個,還不過來!”。門後的兩個腦袋迅速地消失不見,只聽院子裡傳來嬉鬧地腳步聲。
“你別嚇壞了他們!你們兩個是姐弟。”這兩孩子,仔細看還是蠻像這夫妻兩的。溫嶠想著,自己什麼也沒帶的直接到了人家裡,還勞煩人家端茶倒水的,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這樣想著,又想到自己和秋月連銀子也忘了帶,索性從頭髮上拔了一根銀簪子,約有三兩的樣子,拉過那個十歲左右的女孩道,“這個,就當是姨給的見面禮!”轉頭又問那六七歲的小男孩,“可有入私塾?”
小男孩還沒有答話,這時李家媳婦正好從屋內端了茶水來,聽了這話,連忙回道,“去年收成好,過幾天就讓他去拜見夫子呢!”
溫嶠思索了一番,想了想,還是道,“看我這一身,今日也忘了帶什麼禮物,倒是我的疏忽了,正巧來莊子的時候帶了些筆墨紙硯的,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倒是趕了巧的,過些日子差人送些來,你們可不要嫌棄了。”
溫嶠一面說一面笑了笑,上次帶了的東西確實有一些,她自己平時也都是看書的居多,寫字時候很少,也用不慣毛筆,不是什麼貴重的白玉狼嚎啥的,也就是市面上那一般的,要是筆墨紙硯都置辦齊少說也得花個大幾兩銀子,這個,應該不算貴也不怎麼寒顫了吧!
“不嫌棄不嫌棄,咱們莊戶人家哪來那麼多規矩,就是夫人不要的,那拿來也是好的,咱們感謝還來不及了,怎麼會嫌棄!”李家的媳婦在一旁笑開了眼,她還在擔心那些紙墨又得費不少錢,要說筆墨紙硯,這最花錢的,還是紙和墨,用完了就沒有了,得花錢再買,雖然貴重比不上筆硯,這用的多了,也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不一會,溫嶠就將李家業的家人見了個全。李家業沒有父母,一家只有四口,媳婦和一雙兒女,至於親戚什麼的,不是她所能管的,她也沒那麼的興趣。她之所以來李家,這原因嘛,自然是有的。
說完話見了禮之後,李家的媳婦領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出了大堂,這個時候,整個大堂只剩下秋月、溫嶠和李家業三個人。
家子牛鬧劉。溫嶠望著大開的大堂,透過大門,還能清楚的看得到院子的牆角剛剛摘進去的南瓜苗,“李家的,我就這樣直接叫你吧!”
前幾日,她像守門的老伯打探了一下劉家莊的各個大小事務,當然選的都是一些溫嶠用的著的,感興趣的事情來問。
“你不用這麼拘束,要說有什麼事情,我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溫嶠直言。看李家業慌張地就要起身,溫嶠忙打斷了他,“你先坐下好好的聽我講完!”
“好,夫人你說!”李家業有些不知所措,他就是一莊稼漢,從來沒有想過做什麼生意,就像自己媳婦說的,他就是老實本分的,不會那些彎彎道道,此時聽了溫嶠的話,不免有些緊張。
“你該知道,我是夏家的人,最西邊那個夏家地莊子,就是我現在住的地方。”溫嶠說道,西邊有一些在京都大戶人家的莊子,其中,夏家就是其中一家,在劉家莊這個地方,夏家的田地只有三百畝,還有一個小小地荒坡,相比於其它府裡的,夏家的顯得有些少了,也不那麼顯得引人注意。
當然,對於這些普通的莊戶人家來說,大幾十畝地就是當地過的比較好的富戶,就像莊子裡的村長家,吃的穿的都比一般人家好些的,那是要引人羨慕,那是村裡的姑娘們都搶著要嫁進去的莊戶人家,而有上百畝的田地,那就是一個小地主了,在莊戶人家的眼裡,那是有丫鬟奴僕的,主人家是不用下地的,那是他們羨慕不得的。
溫嶠繼續接著自己的話說,“我聽人說,劉家莊裡靠著的那些山,山上那些新載的樹,都是你找的苗?”尋找樹苗和果苗,這才是溫嶠真正的目的。
李家業聽了這話,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