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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討主子的喜,不懂識務,在主子背後使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這總有一天哪,是要吃虧的。這下人的命,可貴不過銀子!”
說話間,溫嶠已經停在自己廂房地一個多寶閣前,多寶閣上擺放了一些小小地飾件,小巧精緻,喜人地緊,多是夏老爺從外地給她帶來的。
她伸手,拿起一件玉雕地小屏風,是個十二折的,二十四面,根據二十四個節氣,每一面上都雕刻了那段時間所開的花,這個白玉雕地小屏風,正好能用一個手掌握,因為小巧,那雕刻的花就更加精緻,更加需要雕刻師的功力,溫嶠不懂得欣賞,但據她所瞭解,夏老爺給的,一般都是精品。
“你看,這個小屏風如何?”溫嶠轉身,笑容滿面地看著那婆子,只見她眼睛一亮,一直垂著的手就要抬起來。溫嶠心底暗笑,別過手去,她帶她來這兒,可不是賞賜東西給她的。
“這可是老爺上個月賞的呢?你要說,我將這白玉雕打碎了,賴在你的身上,就說偷竊不成,你說,夫人是信我還是信你,或者,夫人信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又能將你怎麼樣?”
嗯,這就是區別,她是將軍府的主子,袁氏頂多就是討厭她,而且這是她自己的東西,她都不在意了,別人也管不著。如果換成是下人可就難說了,輕則逐出府去,重者打死。所以,不管袁氏是信了誰,只要這婆子還繼續呆在府裡,這婆子以後地日子也就難過了。在者,這滿屋的東西,只是表示袁氏不喜她,並不代表夏老爺會任憑一個下人欺負她。
溫嶠一面說一面用兩個拇指夾住,作勢就要打碎地樣子,嚇的那婆子一陣哆嗦。那婆子面上青白交加,緊張地盯著溫嶠手中地白玉雕,唯恐溫嶠真的失手,準備隨時接住。
溫嶠滿意地點點頭,作勢想要拍拍那婆子,想了想還是收手,將白玉雕地小屏風放回原位擺好,還輕輕地摸了摸,好像要撫平白玉雕小屏風受驚地心臟,她是很喜歡銀子的,怎麼可能做這種損己又不利人地舉動呢?
“跟我過來吧!”
那婆子亦步亦趨地跟著溫嶠身後,再也不敢生出一句反駁的話。
“少夫人您別跟奴婢一般見識,少夫人您說怎麼就怎麼,只是。”那婆子面有難色,溫嶠眼睛一斜,那婆子立馬跪下,聲音都帶著顫抖,“只是一條,少夫人您不能去前院,不然,奴婢們這三條命也不夠的。”
這,應該是袁氏下了死命令吧,袁氏厲害起來,也是挺嚇人的!至少,她不敢隨便殺人要命。
溫嶠語氣一冷,“你聽好了,我今天是不會去前院的,所以,你儘可以安心你的腦袋了。”
“是,謝謝少夫人,謝謝少夫人!”
“去,把秋月叫進來!對了,今日大掃除,你也要動手,去,先將每一間屋子,從頭到腳清掃一遍,該掃灰地掃灰,該灑水的灑水……”
“是,奴婢這就去!”
……
“秋月,去,叫那婆子給我燒水去,我要洗腳……”
溫嶠躺在軟榻上,手上折著本琴譜,一邊的矮几上擺放著滿滿一大摞書,秋月好笑的站在軟榻後,就看溫嶠一邊嗑著瓜子兒,往地上亂丟,那婆子急急地掃了這邊,又掃那邊,像個陀螺似得打著轉兒,既不敢怒又不敢言。
“是,少夫人!”明明那婆子就在一旁聽得到,還要她傳話。秋月越發對自家少夫人地無良行為感到無語。
整個城裡都在鬧騰,氣氛高漲地歡迎凱旋而歸的將士,將軍府裡,到處掛著紅燈籠,其中大門前送禮地排到了大街外,袁氏接待著賓客,笑鬧不斷,可這一切地熱鬧,都與溫嶠無關。
臨近晚上,此時太陽也快要下山,遠處薄霧紅雲,勾出半天紅霞。夏傾城從皇宮地方向騎馬回到將軍府,立刻有小廝上前接住馬匹,牽去馬廄前去打理。
“將軍回來了,將軍回來了!”自有吩咐下來時刻注意地下人前去稟告。
此時,賓客大多已經告辭,尚有三三兩兩客人和平時地舊識徘徊。
夏傾城回到住處,脫去一身戎裝,換了身月牙白地長衫,一柄玉簪束起三千青絲,腰間佩絲帶,如此倒顯出一絲風流來,只是那堅毅的臉龐和那深邃地眼眸生生將這風流破壞。
“城兒,可回來了。”這次,是真的回來了。夏老爺還在陪一些客人喝酒,袁氏笑著,拉過夏傾城地手,滿臉笑容擠都擠不開,“城兒,你猜,這次誰來了?”
夏傾城挑眉,只是環顧四周,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娘,嶠,嶠兒怎麼沒見出來?”‘嶠兒’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