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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一個熟悉的人在衝我笑。
“好,我這就去!”我刷地合上扇子,對那丫頭說。
梅映雪站在床邊,透過外面一棵蓬勃的梧桐樹看遠處,聽到我進來也不回身,只令帶我來的丫頭將門關上。
“紅顏易老,韶華難留,宛妹這又是何苦呢?”她幽幽嘆道,撿起一雙荷葉杯斟滿了酒,遞給我一隻。
“你怎麼知道是我?”
她輕輕笑了:“紅塵中打滾的人,有什麼能瞞過我們的?”
我跑到梅映雪剛站的地方向外望去,透過繁茂的梧桐葉,可以看見西邊的水榭,蘭蘭身邊的性感半倚在他身上。
“于嗟鳩兮,無食桑葚!”梅映雪輕嘆。
我假裝沒聽到她的話:“姐姐找我來,所為何事?”
梅映雪輕輕搖了搖頭,在我身邊坐下:“那日一別,映雪深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對宛妹之才佩服得緊,幾次三番想去拜會,又想到宛妹現在的身份,”說著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能作罷,今日得知有此機會,映雪怎能放過?”
“《選夢詞》映雪早已拜讀,只是不知原來宛妹也擅於歌舞,這紅塵之中,竟然映雪大有知己難逢之感!”
“《選夢詞》?”
梅映雪又斟了一杯:“不過那日宛妹所念卻不在其中,當是即興發揮了?‘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真好氣魄!”
“宛妹既通韻律,不知有沒有什麼好曲子?宛妹文采斐然,譜出來的曲子定不會錯!”
我有點懷疑自己:她說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該不會我在這清王朝有個同名同姓的人吧?
Oh My God !
“宛妹?”
“啊?哦,哦,不是很懂啦!”
“宛妹何必謙虛?莫不是瞧不起我這煙花巷中的女子?”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我只是,只是……唉,我真的不是很懂啦!”
“那麼,不知宛妹可否賜教一二?”
“啊?可是,可是,哎呀,可是我不會樂器啊!”我只會彈吉他,你這裡又沒有,我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不會樂器?”梅映雪很驚訝,但是她掩飾過去了,“那宛妹唱出來如何?”
“只能這樣了!”
《我心永恆》,《泰坦尼克號》主題曲。我不怎麼會唱,大部分都是哼的,梅映雪一邊認真聽著,一邊點著頭。起身去取了一支九節紫竹簫回來,默默看了一會兒才將簫放到嘴邊,朱唇輕啟,空靈飄逸的簫聲便遠遠傳了出去,和薩克斯曲的感覺不完全一樣,不過也很有可能是我哼的時候跑調了造成的。
“梅姑娘既以仙曲相贈,我等本該知足,只是今日……還請姑娘能讓我等一見仙顏!”什麼人在外面大聲說,嚇了我一大跳。
梅映雪放下簫款款站了起來站到窗邊:“映雪向來引你顧梁汾為朋友,卻不知今日你為何定要為難於我?”
被稱為顧梁汾的人瞥了一眼蘭蘭,然後對著我們的方向遙遙相拜:“顧梁汾何其有幸!只是今日確有不同——”
“有何不同?”
“不是顧某定要為難姑娘,只是顧某這裡有一位朋友,無論是才情還是學識都是天下難找,顧某也知道若非知音,姑娘定不肯見,既如此,你二人何不共譜一曲?待到曲終時,姑娘再做定奪,可好?”
梅映雪對我神秘一笑轉過身去:“不知梁汾說的朋友,是哪位?”
蘭蘭此時站起來:“梁汾兄過獎了!在下不過多讀了幾本書,粗通音律,怎敢在姑娘面前賣弄?姑娘既有此規矩,自然不可為了在下破壞,一曲足矣!”
“不過姑娘方才的簫聲,倒讓在下心有感觸,想起一支曲子,雖不足以媲美姑娘所奏,然斯景斯情卻讓在下此生難忘,意欲奏來,不知姑娘可否允准?”
梅映雪用“你看吧”的眼神看著我,我把臉扭向一邊,使勁揪著扇墜。她冷笑一聲對外面說:“這位爺過謙了,映雪洗耳恭聽!”
悠揚的琴聲傳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聽出來,那分明是我曾唱過的《青花瓷》!
我不知道該不該生氣,梅映雪疑問地看著我,我只好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梅映雪輕蹙著眉頭沒說話。直到——
“姑娘以為如何?”顧梁汾大聲問。
“這倒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梅映雪看著我,話裡有話地對顧梁汾說,“如若這位爺真的對此曲終生難忘,那映雪自是不需再見了!”
“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