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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書凝神。我偷偷走過去,發現他在讀一首詞:
南鄉子
淚咽卻無聲,只向從前悔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
別語忒分明,午夜鶼鶼夢早醒。卿自早醒儂自夢,更更。泣盡風簷夜雨鈴。
他又想起蟬兒了。
看到我過來,他把我拉進懷裡,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我。
“我還以為你會很生氣。”他說。
誰家琵琶東風破,歲月流離,不解時候,仍記總角幼,琴幽幽,人幽幽。
琵琶一曲東風破,楓染紅塵誰看透,籬笆古道曾走,荒煙蔓草年頭,分飛後。
蘇軾的這首《東風破》,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了。
“你怎麼哭了?”蘭蘭輕聲問。
“被煙燻的。”
忽然發現這裡好像沒有菜,天,沒有菜,我的勞動成果不就浪費了麼?誰能光吃白飯啊!
院子裡的大槐樹上一陣撲稜稜的聲音,我看著抖動的樹葉,計上心來。
“蘭蘭,你幫我偷點東西。”
“你要幹什麼?”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
“我去!可是——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去買啊,為何要去偷?”
我把他拉到外面指著老槐樹:“看到那個樹杈了嗎?看到上面有個鳥窩了麼?你去偷只鳥蛋下來。”
他戳了下我額頭,我轉身回屋盛飯。
“給你!”我剛盛完,蘭蘭端著整個鳥窩進來了,一面彈著自己的衣服。
“哇,你好有效率啊!”七八隻鳥蛋像大珍珠一樣排列在鳥窩裡,煞是好看。“還這麼完整……你怎麼做到的?”
“你要做什麼?”他避開我的問題問道。
“我的成名絕技——蛋炒飯!”
晚上的時候回到了蘭蘭在秦淮河邊的家,我照例坐在窗邊看星星,有人敲門,是蘭蘭。
“這麼晚還不睡?”我開門讓他進來。
“嗯,我想跟你說件事。”
“哦,說吧。”
“我——過幾天必須回家,你跟我一起回去?”
“回家?這裡不就是——”話說到一半打住了,他明明說過他是家裡的長子,這裡卻只有他一個主人,怎麼會是他家?這裡,包括那條船,應該都是他在這裡度假用的吧?
“這裡不是我家,我家在京城,過幾天我必須回去,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我點點頭:“好啊!”
“回京城了,就可能看見納蘭性德,宛兒你覺得他怎麼樣?”
“不怎麼樣啊,幹嘛問他?”
“不怎麼樣啊!”
差點忘了他也是一個納蘭粉絲,看著他的表情我只好找補:“他智商挺高,情商也不低,身手不錯才情也不錯,當然比你是差了點,關鍵是我欠他一個大人情,幾乎可以說我欠他一條命!”
“如果,如果你發現,我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好,或者說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你還願意,嗯,留在我身邊嗎?”
“你今天怎麼了,這麼多奇http://87book。com怪的問題?”
“你還願意嗎?”他固執地又問了一遍。
“那你會不會繼續對我好呢?”我反問。
“會。”
“那就OK了,我不管你是誰,即便你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人,”我說著,想起了哥哥陳永華,“你對我好,在我眼裡你就是好人。”
他頓時喜形於色:“我知道了,早點睡吧!”說完他就出去了。
這人怎麼了?
三天後,東西收拾齊整,我跟著他向京城出發。
本來他想給我僱輛馬車的,被我“嚴辭”拒絕了:什麼樣的車我沒坐過呀,但就是沒騎過馬,他說馬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騎的,我不信,結果第二天悔得腸子都青了:那馬真的不是隨便誰都能騎的。先不說我根本就不會騎,那個馬鞍,那麼硬,和汽車座椅的舒服度差遠了。而且一路上又沒有個什麼東西遮遮太陽,曬得我黑的都快伸手不見五指了。最後蘭蘭無奈了,將自己的馬鞍卸下來,讓我直接坐在他的馬背上,他坐在我後面以防止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去。這樣,我們的行程就慢多了。
不過還好,一路上也不是都那麼痛苦。有葉蘭若這個博學的導遊講解沿途的名山大川,風土人情,我很是受用。
第三天。
“那裡是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