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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霖恭恭敬敬的給鐵榔頭行了個禮,“只望,鐵捕快快快找出兇手,還水湄姑娘一個公道才好啊!”
這小子不簡單!魔璽璽暗忖,面對如此有壓迫感的鐵榔頭,他竟然也可以不卑不亢,條理分明的將自己的觀點闡述的明明白白,而且,他可是字字珠璣啊,幾乎每一句話都在指責鐵榔頭在誣賴自己,每一個字都影射鐵榔頭和自己有過節,可是,整段話聽上去又不那麼刺耳,讓鐵榔頭也無從發難。
“呵呵,柳霖,你進過水湄姑娘的房間吧?”突然,鐵榔頭神情一斂,不似先前的壓迫嚴肅,反而勾著嘴角,在……他……他在笑?!天啊,地啊,魔璽璽險些坐地上,話說鐵榔頭長得也不難看,只不過,將近兩米的身高,正宗肌肉猛男,國字框的臉,線條分明,剛毅有型,濃眉,虎目,高鼻,闊唇,配上黝黑的膚色,怎麼說呢……反正長的很正直就對了。不怒而威,說的就是鐵榔頭這樣的人。他這樣的人,笑起來……
“是的,我走錯了房間,進來的時候,房間裡面沒人。”柳霖臉色微變,恭敬的回答。柳霖的房間就在水湄房間隔壁的隔壁,說走錯了房間,似乎也說得通。
“就是說,你沒看到水湄姑娘本人嘍?”鐵榔頭表情未變,只是挑眉。而眾人也都是雲裡霧裡的跟著鐵榔頭的思維走。
“是的。”柳霖低頭應答,只是,一抹光亮快速的閃過柳霖的眼,快得使人誤以為是自己眼花一般。
“那麼不知柳大管家衣服上的繩釦又怎麼會在這裡?”瞟著屍體旁邊的綠色繩帶,鐵榔頭一臉戲謔。
“哦,那條繩釦原本就松,我道是掉在哪裡,原來是掉在這兒了,鐵捕快可要不會只因一條小人都不知道是何時何地丟的繩帶,而說小人是兇手吧?”柳霖笑得溫和,然,一雙漂亮的眼卻閃著嘲弄和挑釁。
“葉天!你還不說嗎?”目光猛地轉向葉天,帶著濃濃的壓迫感。“你很聰明,知道用左手寫字,但卻忘了銷贓,或許是還來不及銷贓。”餘光掃到葉天緊握的左手,鐵榔頭笑得自信。
“小人冤枉……小人沒有殺人……我……我進來的時候水湄就已經死了……”原本一直沉默的葉天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緊握著的左手也鬆了開來,露出斑斑血跡。葉天是繼兇手之後,第一個進入水湄房間的人。
“你做了什麼?”看向那血紅的食指,某些問題的答案呼之欲出。
“小人……小人開始的時候不知道水湄姑娘已經死了……於是就走近看了一眼……發現她死了……水湄姑娘手邊寫了一個十字,為了怕大家懷疑我,我我就把它改成了雨字……”原來葉天之所以沉默是因為心虛,之所以心虛是因為他篡改了水湄指認兇手的證據。水湄留給世人的不是雪字,更不是雨字,而是個十字。一個沒有寫完的字。可是,葉天將十字改成了雨字,那麼又是誰把雨字改成了雪字呢?
“好了,事情也差不多了。鐵捕快,我的耐心有限。”雷雨琦的內心閃過一絲不安,強行鎮定下來,她是一定要將柳霖帶回去的。因為,這是杭天雲第一次求她做事。第一次呵!“阿達,帶著柳管家,我們回府。”她不信,誰敢攔她?
“水湄姑娘其實想寫的字,是杭字。杭天雲的杭字!”一字一頓,鐵榔頭厲聲說道。一瞬間,不只雷雨琦,就連柳霖的身子都有小小的晃動。不過,柳霖較雷雨琦道行高,很快恢復正常。而雷雨琦,則是渾身顫抖。
“你胡說!你還想誣賴誰?你怎麼補說殺她的是當今皇上?!”雷雨琦聲色齊變,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激動,聲音越發的刺耳。
“柳管家今天之所以來紅袖招是為了什麼?”不理會雷雨琦的歇斯底里,鐵榔頭嘲弄的看向柳霖,柳霖臉色一變,隨即低下頭輕哼一聲‘解決需要’。一旁觀戲的魔璽璽氣得狠狠的捏了周樹一把。輕啐‘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果然是你殺了小姐啊……是杭公子派你來的嗎?他好狠啊……小姐明明都已經答應不將他和七王爺的秘密說出去了……他還是不放過小姐啊……”突然,水湄的丫鬟小雨,竟然幽幽的開口,而當小雨提及‘他和七王爺的秘密’的時候,在場眾人一大多數臉色鉅變。還有一少部分的人屬於喜怒不形於色。
“什麼天雲和我父王的秘密?”雷雨琦屬於扇風就著火的型別。
“會後悔的,他會後悔的……小姐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想知道他們的秘密嗎?”小雨突然仰頭一笑,笑容甜美迷人,突然,那小雨猛地竄到魔璽璽身邊,一把拉過魔璽璽的,將一把小刀抵在魔璽璽脖子上。第二次了,魔璽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