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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介於魔璽璽的魔音太有穿透力,不多時,周樹的房門口便圍滿了好事者。而原本有些呆滯的周樹瞬間恢復正常,微眯雙眼戲謔的看著魔璽璽,揚起了一絲嘲弄的笑。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動,瞬間,魔璽璽只覺得胸口一痛,竟然無法動彈。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點穴?依舊大張著雙腿,雙手前推,魔璽璽憤怒的瞪著緩緩起身,輕輕整理自己衣衫的邪魅男子,不得不承認,這傢伙不是一般的好看,墨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劃過俊美的側臉飄過赤裸的胸口,俊眉斜飛,狹目閃爍,俊挺秀美的鼻子輕哼著,粉嫩的唇瓣微嘟,這傢伙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的誘惑啊……看得魔璽璽這是一個心神盪漾。
“我只是點了你的穴,我可沒有咬掉你的舌頭。你大可以繼續喊叫啊!”狹眸微挑,冷豔漆黑的瞳孔中閃著戲謔,薄唇輕扯,露出一記嘲諷的笑容。
“你要咬嗎?”睜著‘純真’的笑臉,魔璽璽笑得很無辜。看著周樹瞬間漲紅又瞬間化青的俊臉,魔璽璽腸子都要笑抽筋了。
“你是不是女人?!”莫名的,周樹覺得自己快瘋了,這女人簡直快要把他弄瘋了!他就不明白了,這女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挑起自己的怒火?再和她在一起呆下去,他怕他會馬上衝過去掐死她!
“吱……”瞬間,一件火紅的衣衫猛地將毫無形象可言的魔璽璽嚴密的包裹住。同一瞬間,房門被人偷偷推開。
“這樣……不好吧……”溫潤的男音帶著絲忐忑也帶著絲好奇,圓圓的光頭在門外閃動。
“怎麼不好?你忘了當年,他是怎麼整你和落碧瑤那個毒婦的了?鴛鴦……浴……”見圓圓的光頭變成紅色,鐵榔頭自知失言,趕忙轉移話題。“你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拍了拍逐漸變粉的光頭,鐵榔頭衝著聞人瑟點了點頭,以示鼓勵。之後比了比手勢,輕呼了一聲‘上’。自己,便退後一步,退居二線。
一想到當年,周樹是如何的將自己和……落碧瑤……自己如何被師傅趕出師門……自己又是如何被落碧瑤纏到如今……聞人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再一次將所有的修養都還給了十年前逝世的恩師……猛然抬腳……衝進了周樹的房間……
“你師傅那十年就叫你怎麼爬夫妻窗戶?觀看夫妻生活?”周樹裸著上身,只著白色犢褲,披著黑髮,慵懶的依著門邊,戲謔的看著連耳朵都紅的發紫的聞人瑟。
“呃……他……不是……我……不是……他……”有些語無倫次,聞人瑟不知所措的看看周樹再看看身後,只是,在他回頭的瞬間,才發現身後的鐵榔頭早就不知所蹤……第幾次了?從以前到現在,他們四個之中,周樹是最惡毒的那個,憑自己的喜好心情惡整身邊的每一個人,那個年少輕狂的年代,他們當然不服氣,總是想著怎麼報復回去,只是,歐陽獅性冷且早熟冷靜向來不參與他們之間的蠢事,即使被整也是咬牙忍住,下次禁忌教訓就好!鐵榔頭最毒從來都是第一個起義也是第一個放棄的人。而自己,從來都是最後一個響應,第一個出頭,唯一一個承受周樹惡毒報復的人。
“師傅幸好死得早。”煞是感慨。
“天逸?……辦好了?”歐陽獅清冷的嗓音突然由遠去傳來,但仔細聽,就會聽出歐陽獅嗓音中的調侃。而歐陽獅身後赫然站著,半柱香之前不斷的慫恿聞人瑟報復的鐵榔頭。紅著臉,鐵榔頭的眼光四處飄。
“……”沒有說話,周樹僅是扯動嘴角,露出一記邪魅的笑。
“耨……給你的。”揚手一丟,難得的,歐陽獅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在丟過東西的一刻,露出了一記笑容,若冰雪融化,大地復甦般的美麗。盯著歐陽獅的眼,周樹也跟著微笑,只是,他的笑容卻只能用邪魅妖冶來形容,仿若來自……地獄的魔王般妖邪魔魅。
是一張紅色的帖子,上面只寫了三個字——挑戰書。
署名是西楚萬三千。
“男人間的戰爭,從來都是來自……江山或者美人。”淡淡的看了眼依舊笑得魔魅的周樹,歐陽獅有瞬間失了神,他,從來都看不懂他。或許沒人看得懂他,即使,他們在一起相處了十年。他,也不得不承認,周樹是一個讓人無法看穿的男人。也許,張狂、殘酷、嗜血、邪佞、魔魅的魔王,都有著俊美無雙的面容吧!?可以再談笑間,取人性命的人很多。可是一邊欣賞著天籟之音或是享受軟玉溫香一邊剜人心骨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周樹是個可怕的人,他的可怕之處不在於他怎樣殘忍,而在於他對自己比對旁人更殘忍。
“真看出來男女比例不平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