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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
大祭司說完後,一揚馬鞭往回跑,一直到跑回到後面的隊伍中。
看著大祭司的人都走光後,夜映月用只有她與慕容唯情聽到的聲音道:“他那天晚上在河邊說的那番話,是破綻百出,既然一直派陌香監視著,怎會不知道中蠱的人就是我,他的玄孫女,而且他居然不知道,我已經偷了赤火果,還傷了黃金巨蟒。”
“月兒,你懷疑他不是大祭司。”
“是,不過他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讓我無法對他下手。”
試著把跟大祭司相處的點點滴滴回想一遍,連大祭司的一點小動作也沒有漏掉,然後道:“唯情哥哥,我發現大祭司很瞭解我,事無大小,從穿衣到飲食,他都會在可能的條件,儘量的偏向我的喜好。剛開始我以為是楊卓航,後我才發現,這一切是大祭司安排的。”
聽完後,慕容唯情也靜靜的思索一番,似乎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如此瞭解他的人兒,腦子倒是出現一人,不過馬上被他否決掉。
慕容唯情再靜默片刻後,問:“月兒,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時,你覺得像誰?”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亦可能是最準的。
“父親大人。”夜映月根本沒有考慮,便直接的回答。
當日,陵都城外面,第一次聽到那把聲音時,差點把她全身的血液凝結。
可是相處一段時間後,慢慢的發現他並不像父親,唯一可疑的就是,他對她太好,就像父親大人當日一樣,毫無條件的縱容。
說完後,夜映月又搖搖頭道:“但父親大人入殮時,是我親自為他梳洗,就是在那時,我發現父親大人中毒的,不可能會判斷錯。”難道她真的出錯,其實父親大人並沒有死,就像映日哥哥一樣被調包。
慕容唯情的下巴抵著夜映月的額頭,溫柔的問:“月兒,是不是很矛盾,既希望他是你的父親大人,又害怕他是你的父親大人。”
若韓先生與韓夫人的欺騙,是因為他們想在一起;夜映日的欺騙,是因為他身不由已;那夜狂對月兒的欺騙,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
夜映月心中的顧慮,被慕容唯情一語道破,默默的點點頭。
她的心情確實如他所說,很矛盾,很矛盾,希望與害怕並存。
若這又是一個騙局,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夜狂,之前為夜家做的一切努力,到頭來只是一個可悲的笑話。
兩人都不由的沉默,慕容唯情一隻手臂拉著韁繩,一隻手臂用力的圈在夜映月腰間,無聲的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永遠都在她的身邊,只要回過頭就能看到。
突然,前面開路和隊伍停下來,慕容唯情也馬上勒住馬匹,與夜映月對視一眼,同時望向前方,只見前方一群穿著異族服飾的女人拿著石斧,石鋮,削尖的竹杆、還有弓箭正攔著他們的去路。
以慕容唯情的性格,若是有人敢他的去路,單憑他手中的一萬兵馬,就能把彌拉山踏平,但在沒有找到仙女草前,他必須忍耐,不然功虧一簣。
其中一名似是頭目的年輕女子,朝他們緩緩的走來。
第139章女兒國之行(中)
只見那名女子越走越近,大約十七八歲,只見她的頭上戴著各種彩色羽毛編成的頭飾,濃濃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臉上染著鮮豔的顏色,大眼睛,高鼻樑,厚厚的唇,古銅色的面板,顯出一種的健康之美。
頸項上戴著銀項圈,獸皮縫合的短裝,把纖腰、手臂和雙腿露在外面,展示著異族的風情。
再看後面站著的一群女人,膚色亦是健康的古銅色,年齡不一,皆是十六到三十歲之間,服飾不分老少皆是相同的打扮,唯一少了前面女子頭上彩色的羽毛頭飾。
黑髮梳合著各色髮帶編成細辮子,散落在身上。手腳各帶著一串鈴鐺,是常見的黃銅顏色。
從服飾裝扮來看,前面的女子即便不是摩梭族的女王,她在族中的地位也不會低,女子的手上腳上同樣各帶著一串鈴鐺,不過卻是藏青色的,行走起來會發出一串的鈴聲。
只見女子抬起雙臂,有力的擺動,腳上也踏有規律的步子,隨後其他女子也跟著做相同的同作,動作十分的整齊,手腳上的鈴鐺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音。
此時,夜映月才恍然大悟,他們是在跳舞。
但是,把他們攔下來,就要他們看一支舞蹈那麼簡單嗎?
現在在他們跳地舞蹈,是摩梭族特有的敘事性的舞蹈,跟漢人偏向柔美舒展的舞蹈有很大的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