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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前笑意融融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玉骨冰肌”,心中瞭然,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眼前這個女人總是這樣,萬般苦楚也不會向別人袒露一分!以她的聰慧,怎會猜不到今日昏倒全是玉骨冰肌之效,她卻平靜如昔,冷靜如常,沒有不滿,沒有斥責,獨自將苦果嚥了下去,意外封妃也罷,被當做棋子也罷!她理智地面對著這些不屬於她這個年紀應該面對的。
這些日子,他只看到她的嬉笑隨心,看到她的肆意調侃,沒有人能對痛苦做到完全淡然,她呢?
平靜的外表下是一顆怎樣的心!
他突然感到一股煩悶,恨不能把她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怎生摸樣。
他斂起笑意,盯著陳茜的眼睛:“茜兒,你沒有那麼堅強!”
這句話,如同投入靜水的一粒石子,蕩起了一圈圈漣漪。
陳茜只覺酸澀無比,想看清眼前的人,卻只能看到一片雪白的朦朧。
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了過來,把她攬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柔和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著:“茜兒,你我是一樣的人!”
那年母妃慘死,他心裡明明恨著的,但是卻揚起討好的笑,跪在他仇人面前,叫她“母妃”,他明明恨不得把那個人挫骨揚灰,卻一次次在她面前綵衣娛親……萬般的恨意,萬般的苦楚,他用了無可挑剔的笑容掩蓋,那一年,他也十三歲!
“茜兒若想哭,便哭罷!”他拍著陳茜的後背,語氣充滿誘惑之意。
他確實在誘惑她,希望看到她軟弱的樣子。
陳茜很想哭,但是,她忍住了,甚至連一滴眼淚都不曾落下。
她只知道,不能在這個懷裡哭泣,這個懷抱太過奢侈,她用不起。
她可以輸掉她的理想,可以輸掉她的自由,但她不想連心都輸去!
無情最是帝王家!
陳茜把兩個人的關係看得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清楚,他與她,是天與地的差別!
沒來得及靠近,陳茜早已在兩顆人心之間築起高大的藩籬……
姬昭看著眼前的人,她眼裡明明起了水霧,她心頭明明已經顫抖,然而,長久的等待後,她的眸光已然清澈如昔,她的嘴角已綻起笑容,剛剛的一切,如夢隨風!
姬昭憤怒了,一把推開陳茜,虛弱的陳茜立刻倒在床榻之上,姬昭已經憤而離開了!
陳茜微微笑著看帳頂傲視天下的金龍,嘴裡低喃道:他為什麼惱怒?該是我惱怒才對罷?!
姬昭回到外殿書房,拿起一本奏章看了起來,錦繡文章,滿紙雍華,他卻一個字也看不下去,腦海裡浮現皆是那女子隱忍的摸樣。
姬昭猛喝了幾口濃茶,抬腳進了寢殿,只見她已經整好衣裳,纖纖玉足正登履,他怒了,一個箭步上去,一把將繡鞋扔得很遠,將她推到床榻之上:“你這樣子,還能上哪裡去?那陣痛,每日皆會發作一次,每次需以內力暖穴,方能保住性命!自今日起,你便留在宣政殿,沒有朕的允許,不許跨出殿門一步!”
陳茜聽了,只覺好笑——看來,我這顆棋子滿重要的啊。
“臣妾謝陛下活命之恩!”說著拉過被子,閉上眼睛……
良久……
陳茜似睡非睡之際,有人給她掖好被子,似乎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低喃:“茜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爭寵大戲
到了下午,陳茜身體機能恢復,開始正式工作。。
她不知道的是,禁足令已經傳遍後宮,然而,陳茜認為的悲催,在這群女人看來……
戚貴妃:
拎起剛進貢的月過中天雲窯杯,猛地砸到地上:“那個賤婢,又是那個賤婢……我……一定是那賤婢勾、引昭哥哥的……”
相對於聞鸞殿的火爆,清漪殿的賢妃就平靜得多了,她只是聽到訊息後多喝了幾杯茶,然後淡然地說了句:“知道了!”
歐陽麗妃則是紅著眼睛,拉著貼身的宮女:“碧玉,這……這……宣政殿可是陛下公幹之所,他……哦不……陛下竟然把她禁足在那?”
“娘娘,整個後宮的傳遍了,奴婢怎敢哄您?”
……
陳茜倒是沒有什麼感覺,捏著一把小狼毫,自顧自在紙上塗寫著,前世家裡從爺爺輩留下許多古書,所有的繁體字她也都能認能寫。
陳茜寫完了一張,滿意地吹了吹,仔細看看——這些字雖然歪點,排版雖然難看點,塗改雖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