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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子凍傷了,這幾個懶胚子以後再教訓也不遲。”這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清澈又漫不經心,帶著幾分慵懶。
顧雲初聽到這個聲音愣了愣,他怎麼來了?她神色複雜地盯著那個方向,兩個人影各提著一個燈籠,男子步伐穩重,從容緩慢,而女子則有些急了,見到顧雲初的身影更是快跑了兩步,“長公主殿下。”正是攬翠焦急關心地聲音。
“還不趕緊去換衣服,愣著做什麼,非要折騰出病來麼?”万俟暄的聲音有幾分惱怒,看著顧雲初隱隱有要爆發的傾向。
顧雲初瞥了万俟暄一眼,領著攬翠進了一間偏殿,這座殿宇其實是她們母女在北宮之中住的那座,在離北宮之門最近的地方,外面夜夜笙歌,而她和她的母親只能日復一日守著幾個瘋子,她不知道母后是怎麼樣保持理智沒有瘋掉的。
換了乾爽的衣服,顧雲初卻沒有出去,而是坐在了床上,屋內漆黑一片,她看著面前只有一個剪影的攬翠,“江陽王怎麼也來了?”她和万俟暄都是驕傲的人,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那些尋找刺客的侍衛尋到了湖心水榭,發現長公主您將燈籠遺落在那裡,人卻不見了,江陽王恰巧也從熹華殿出來尋您,也尋到了湖心水榭,之後便到棲梧宮去看您回去了沒有,恰巧撞上了蘭汐和奴婢說話……便……便一同跟了過來。”攬翠性子比較辣,可是對著顧雲初卻收斂了很多,但依舊是個活潑的。
“之前你怎麼和北宮守著的太監侍衛們說的?”北宮是整個皇宮之中最冷清也是看守最嚴的地方,可是這個最嚴也只是個名義上的,女人們雖然瘋瘋癲癲,可是到底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需要什麼高手,只是看守的人數多了些而已。尤其是這種節日的時候,看守的人數最為少,看守的人也頗為不上心。
“奴婢就說中秋佳節,長公主念著北宮之中的太妃們,便提了點心前來看望,來的時候見他們都睡著了,就沒打招呼直接進來了,之後一沒留神被一個瘋瘋癲癲的太妃推進了池子裡,這才遣奴婢回棲梧宮取衣物。”說到這個,攬翠的語調倒是輕快了起來。
“你倒是會說。”身上暖些了,顧雲初站了起來,款款向外走去,外面可還有個火藥桶等著呢。
“怎麼換個衣服還這麼久?”看到顧雲初出來了,万俟暄就立刻將自己的不快表現了出來,“顧雲初,你本事倒是愈發的大了,出來散散心能散的渾身都溼透了。”他挑著眉,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顧雲初被這麼一問,先是一愣,又是一口悶氣憋在了胸口,她反擊道,“我沒你江陽王那麼大本事,從小習武,如今年方十七便鮮有敵手,人家匕首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不聽話難道還死在那裡不成?”不管再怎麼早熟,到底還是個孩子,先前的事情委實嚇到了她,如今又被万俟暄這麼一說,只覺得愈發的委屈,又想起來撞見的母后的事情,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起了轉。
“可傷到哪裡了?”顧雲初難得沒有反諷回來,万俟暄怔了怔,聽出她語氣中有幾分不對勁,言語也輕軟了下來。
“還好。”顧雲初摸了摸脖子,那裡並沒有傷口,可是那種冰冷的感覺好像還在似的,她不想承認,在匕首架在她脖子上的時候,她接觸到那抹冰冷,有種對死亡的恐懼感。
“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便回去吧,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就算是万俟暄,也會覺得這個地方冷清地滲人,不想在這裡多待。
顧雲初沉默地跟在万俟暄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万俟暄覺得奇http://www。345wx。com怪,他和顧雲初之間很難有這種沉默的。
“怎麼了?”万俟暄關心道。
“你覺得……”顧雲初想了下措辭,“你覺得皇叔攝政王此人如何?”
“怎麼會這麼問?”万俟暄有些錯愕,天下之人對顧清遠皆是讚不絕口,此人如何,應當是公認的事情,更何況顧清遠疼了顧雲初有三年,怎麼會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別廢話,你就說就是了。”顧雲初不耐煩地催到,其實她知道,万俟暄一定會說出那些讚美的話,更何況他是顧清遠的得意弟子,定然是對師父有偏心的。
“攝政王是一個傳奇。”万俟暄想了想,也只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句話。不只是他,在華國之內隨便拽出來一個人問,也只是做這樣一個總結性的點評。
他十三歲便協助他的皇兄平了內政之亂,十五歲便率兵出征,曾多次擊退西涼,更打了幾場讓朝中老將都讚不絕口的戰爭。十七歲匿名參加科舉,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