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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概。卻原來,那蘭香本是姜淑雲的陪嫁婢女,勤快老實,性子也柔順,最得顧家老太太的心。可不知怎麼的,顧家老太太一去世,這蘭香就被姜淑雲打發回了姜家,後來聽說是做了姜家大郎的通房婢女。
瞧何嫂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李玉娘也能猜到點內情,只不過顧家原來的隱私,她這個外來的知道的越少越好。
趁著小英只顧向顧洪獻殷勤,姜淑雲又緊盯著小英的當口,李玉娘悄悄地鞏固著在顧家的小小地位。專心討好老闆娘和小開,外帶精心打理她自己的小活計。
小半個月下來,不僅打了十幾根絡子託何嫂拿出去賣了。還自己動手繡了一隻荷包。雖然繡花這一項,很是不及格,可是造型上卻算是創新地有別於一般方形、菱形、鎖形、如意形這些傳統的荷包。來了個可愛的向日葵形小荷包。其實,所謂的創新完全是因為繡花的手藝太差,想破了腦袋才想起可以在造型上玩玩花樣。用那些小碎布拼出豔麗的花瓣,再用線縫出兩道彎彎的笑眼。雖然何嫂直說古怪,李玉娘卻越看越覺得可愛。
荷包一做好,便把那縷胎髮放進收好,每日裡那隻荷包都不下身,就是睡覺也是帶在身上。不知道兒子究竟是叫什麼名字,她就自己給他起了個小名叫“可樂”。每次在無人時撫著荷包低念著這個很現代的小名兒,她就會記起自己究竟來自哪裡,提醒著自己莫也象那些女人一樣只沉溺於這小小的院子裡。
攬下了洗衣服的活兒,在姜淑雲不注意的情況下,她已走出了顧家的院子。
每次在井臺上和沈三娘她們碰在一起時,是她這段時間最開懷的日子。很久沒有這樣和一眾朋友邊幹活邊說笑,更何況還能偶爾逗逗沈三娘帶過來的小囡囡。
相處得久了些,她才知道那個孟家嫂子是個二嫁婦。因其前夫身弱而亡而偕子再嫁。
受記憶影響,她初聞此事大感驚訝。不好當面直問,只揹著人時拉住沈三娘。怎知沈三娘聽了她的疑問後竟瞪大了眼看她,好一會兒才笑道:“咱本朝太祖皇帝還嫁寡姐於愛將呢!就是真宗皇帝的劉皇后,年前去的那位曹太后,兩位老人家不也是改嫁的嗎?”
看著李玉娘一臉震驚的表情,沈三娘眨了眨眼,挺奇怪地看著她,“莫不是這些事你都不知道?”大有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孤陋寡聞的意思。
被她看得心虛,李玉娘汗顏地低頭。作為一個不大關心歷史詳情的現代人,她還真不知道宋朝連皇后都有這樣二嫁的。也難怪看這些女人的意思,對孟家嫂子全不見半分芥蒂呢!敢情,宋朝的女人改嫁是件很平常甚至是得到大宋律法支援的事情。
經過掃盲,李玉孃的心情豁然開朗。既然大宋對再嫁女都這樣寬容,甚至還以幫寡婦再嫁為榮,那她又自己糾結個什麼勁呢?人大宋的的輿論又不會單隻衝著她這麼個女人來不是。
心情大好,臉上的笑也是能看出來。不知是不是姜淑雲最近心情鬱悶,看到她的笑容覺得刺眼,竟開始敲邊鼓震她。大意就是說洗衣服就在家裡洗好了,沒必要總是往外跑……
李玉娘默然聽著,眼角一挑,瞥了一眼在一邊忙著手裡繡活的小英。低下頭,嘴角勾起一抹笑。
“娘子,玉娘知道這幾日是有些過了。只是,”垂下頭,她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那抱著孩子的女人……”
不用她把話說全,姜淑雲已知她的意思。看著她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就是想說什麼也不好說下去了。再怎麼著,她也不能做出惡婦的樣子,讓人看了笑話。
從姜淑雲房裡出來,李玉娘等在外面,見小英出來便招了招手,兩人一起轉到影壁之後。
回身看著小英,李玉娘笑盈盈的還沒說話,小英就已經先自己認了:
“玉娘姐姐,你可莫要惱我。實在是娘子問我姐姐去了哪兒,我才不得不說的。”
“那是自然,娘子相詢,你我這樣的下人又怎麼敢不如實相告呢?別說小英妹妹你,就是娘子有什麼事問我,我也不好隱瞞欺騙她啊!”
眯著眼,她笑看著臉色突變的小英,但笑不語。
這丫頭是個傻的,這陣子對顧洪獻殷勤獻得那麼明顯,還只當沒人看出來。卻不知她就算不去告狀,姜淑雲手裡的刀都隨時準備落下來了。
被她這樣笑看著,小英臉上忽紅忽白,只勉強笑著討好她,“姐姐,小英原是個不懂事的,不象姐姐見的世面多,又這樣聰明。若是小英有什麼做錯的,姐姐儘管教訓便是,多多擔待吧,誰讓小英叫著姐姐呢!”
“那是自然,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