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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顧洪接也不是不接也是。若再說不借,真不知這兄弟還會說出什麼來。他轉目看看自家娘子,眼中便帶出一絲探詢之意。
目光一對,姜淑雲在心裡一嘆,也知道今天這銀子願不願意是都得往外掏了。只得笑著起身道:“若是二叔謀了這件差事,真的好好做,我們這做哥哥嫂嫂的又如何會不支援呢?只是,醜話需說在前頭,這錢拿出去,可就真的只能用在疏通人脈關係上,若二叔拿這錢去賭或是尋其他樂子了,那可就莫要怪我這做嫂嫂的不給你留情面了。”
一聽銀子有了著落,顧潤自然是滿口答應,只笑道:“那是自然,我也不是不知輕重之人,嫂嫂儘管放心就是。”
姜淑雲瞥他一眼,只是笑。抬手招了一下,卻是喚了小英扶著她往臥房走去。
眼看著兩人款款自身前走過,小英還扭頭衝她一樂,李玉娘只是把頭略低,抿嘴一笑。本就沒指著姜淑雲把她真的視作心腹,又豈會為這種小事介懷呢?
她自覺豁達,只微笑著站在一旁。卻不想那顧潤解決了借錢的問題,心情大好。眼睛一抬卻是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李玉娘,眼睛一亮,忽地一碰顧洪,笑道:“大哥,嫂嫂為你買的這個姬人卻是生得不錯,不知她是擅歌還是擅舞,反正今天咱們是不能到勾欄玩耍,不如一會兒就叫你這姬人跳上一舞以助酒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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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撒潑
把顧潤的話聽得分明,李玉娘只覺得頭皮麻酥酥的一下,竟似過了電般,連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這種被人要求當眾表演的事兒,她是經歷過。前世時跑業務陪著客人娛樂也不是沒有,哪怕是再不願也要陪著笑臉唱K。可現在,這是在大宋朝,從事演藝事業表演的都是什麼人?伎者,不論是歌伎、舞伎還是樂伎,官私都是賤籍。
李玉娘也知道以她現在的身份,這樣的要求也不算過份。畢竟有很多女子剛曉事就被教授以歌舞,日後入豪門為姬妾自然也是以這般技藝來取悅主人,就連以前的李玉娘都有可能以這等手段來奪寵。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要求,願不願做卻是另一回事。就現在的她來說,她若真是順從,可就真是成了任人取樂的玩物。且不說顧家眾人如何看她,她在顧家的處境會變成什麼樣,就是以後離了顧家她想起這件事來也會瞧不起自己。
瞪著顧潤,她是從頭髮絲到腳尖都透著怒氣。尤其是在顧洪竟然遲疑著沒有拒絕時,她更是怒了。
斜眼看了看顧洪,她心中暗罵:你個混球!怕老婆裝好人跟老孃說什麼以後把老孃當妹妹待,你丫的就讓你妹出來給人唱歌跳舞?!
眉毛一掀,她突然以手覆面,大哭道:“大郎,奴不要活了……”
顧洪一驚,還沒等反應過來,李玉娘已經聲嘶淚下地哭嚎起來:“奴雖是家貧自賣為妾,可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如今到了顧家,大郎溫和,主母仁善,只當從此終於有了家,不用再受人欺負凌辱。可今日二郎卻這樣拿我比作勾欄中伎者一般……奴、奴……奴還不如就這麼一頭撞死算了……”
她這麼一鬧,顧洪也怔住了,愣愣地看著她,一時無法反應。反倒是顧潤,騰地一下跳起身來,指著李玉娘罵道:“好個小娼婦,給你幾分顏色你還就開起染坊了?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買來以色侍人的賤人!”
賤人!
好似被一根針突然刺中了心臟,李玉娘嘶聲厲笑:“賤人?以色侍人?我就是以色侍人也是侍候我家大郎,與你這騙吃騙喝的無賴行子有什麼干係?你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她也是氣急了,哪管對方是什麼人。而被她揭了短,顧潤活似被人猛扇了一耳光,直接吼道:“潑婦,我們顧家書香門弟豈能容得下你這樣的賤人,趁早叫了牙婆打發了出去。”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賣我?”聽到牙婆兩個字,李玉娘更是怒火中燒。想都不想,直接一頭撞了過去。
顧潤沒料到李玉娘竟真的這般潑悍,一個閃避不及竟被李玉娘一頭撞在胸口,身形一晃,卻是撞在身後的桌案上。“啪”地一聲輕響,茶杯也滾落在地。
李玉娘這段時間洗衣打水,力氣倒是大了許多,又是拼了全身的力氣。這一下,直撞得顧潤胸口一悶,後腰撞上桌子又疼得鑽心。憤憤地大手一揮,猛地把李玉娘推開,又欲抬腳踢去。
被一把推倒在地,顧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