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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實現了。怪不得……怪不得……”
王瑀暗暗皺眉,感情豐富的男人讓她覺得很麻煩,尤其是看起來歇斯底里的男人。她已經應付了一下午睿敏的眼淚,實是已經很厭倦。想起回去之後,家裡還有一個,心裡就微微煩躁。
好在花想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重又淺笑盈盈的偎在王瑀身邊,親挽羅袖,替她斟酒佈菜。
姬漾在一旁看得嘖嘖咂舌,摟著紫薔薇的小蠻腰說:“你們男人變臉比老天爺變天還要快!哎呦,哎呦!你還真下手掐呀。反了你了!”不顧紫薔薇的掙扎,扛起他來就往內室走。
大家鬨堂大笑。冷清波也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拽著蓮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也找個地方歇著吧。”顧輕容與葛潯陽也隨著站了起來。
王瑀一見她們是想留下自己,正想說話,一隻柔荑捂住了她的嘴。花想容柔聲說:“想容自知賤軀,已不配為小姐自薦枕蓆。小姐留下來,聽我撫一曲可好?”
風花雪月的背後
低眉信手續續彈,似訴生平無限事。
花想容十指青蔥,信手輕挑。曲調未成,情已先至。凝眸之處,千種情思,萬點閒愁。眾人走後,他整個人突然鮮活起來,舉手投足間就有風姿無限。
王瑀自斟自飲,不時拿銀箸為他輕輕擊拍。眼前的的男人國色天香,她卻無半分綺思雜念。
平心而論,花想容是她穿越後遇到的最出色的男人。他的美已超越了男女性別,是一種不含絲毫脂粉味兒的美。
只是她的心早已古井無波,興不起半點漣漪。前世她早已絕愛,微微那一槍,更是讓她斷了親情一念。這世上,唯情一字最是虛無飄渺。她能相信的並且信賴的只有自己的力量。
花想容一曲彈罷,用嘴唇銜了一個酒杯,輕輕一個旋身,來到了王瑀面前。他的眼睛黝黑黝黑,好像藏著無數個小小的漩渦。王瑀含笑從他唇邊把酒杯接過。他竟伸出丁香小舌微微掃過王瑀的手指,神情越來越魅惑。
退開幾步,抽掉羊脂白玉簪,微微一甩,黑髮瀑一般傾瀉下來。扯開腰間的銀色絲絛,斜開襟的長袍稍稍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膚。左手拈花,右手微舉,慢慢轉了一圈,斜睇了王瑀一眼,紅唇一勾,竟又踢掉了腳上絲履。
他就這樣赤著玉雕般的雙足,在地毯上輕歌曼舞。雙足欺霜傲雪,歌喉婉轉曼妙。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猶把銀紅照,唯恐相逢在夢中。”
風姿無雙,情思無限。猶是以王瑀的心智也不由為之一蕩,眼中多了幾分笑意,拿著酒杯,慢慢輕啜。
意至酣處,紫薔薇私藏的幾瓶桃花釀已被她二人喝的乾乾淨淨。
花想容星眸迷亂,身子柔弱無骨,賴在王瑀身上,已是醉了。
“阿瑀,阿瑀,那天晚上那個你為什麼不來?”他喃喃自語,“你不知道,姬青鸞是個瘋子,她撕我的衣服,她打我,差點掐死我。”
身子慢慢的縮成一團,頭枕在了王瑀的大腿之上。王瑀只覺腿上衣褲略有溼意,然後層層浸透。
“我當時就恨不得死了,只是,我不甘心。阿瑀,我不甘心。我還想見你一面,問問你,怎麼就這麼忍心。”
“你沒有來,我盼了一天又一天。姬青鸞說你看上了韓家的小少爺,不會要我了。她說錯了……阿瑀,你沒有心了,沒有心了……”
聲音漸漸地低下去,只留下了徐緩的呼吸聲。
王瑀一動也沒有動,望著他的神色有幾分憐憫。
你愛的靈魂早就沒有了,現在的王瑀真的只是一具沒有心的軀殼。
王瑀回到杏花疏影時,已是月上中天。
夜已深,人卻未寐。
王瑀站在門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韓琳。屋裡的小人兒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紗外衣,領口開得極低,可以清晰的看見裡面紅色的褻衣。越發顯得露出的肌膚柔膩似雪。
可能尚不習慣這麼大膽的穿著,臉上潮紅一片,眼神卻有奇異的火熱。
看到王瑀之後,韓琳水汪汪的大眼睛馬上閃過驚喜,“主子,你回來啦!琳兒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王瑀靜靜地瞅了他兩眼,忽的抿唇一笑。走過來抱住了他,“主子累了,不想洗澡,只想……早點上床。”
雙手一用力,人就被她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隨之狠狠的壓了上去。比起花想容,韓琳這種一眼就能看透他想要什麼的性子,更合她的胃口。柔弱的偽裝,真實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