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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會想親近。她們倒也沒有想錯。”
慕容曉知道,與王瑀比臉皮,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勝利。當下也不羞惱,慢慢的長出幾口氣,繼續進餐。只是在心裡想著,回大營之後怎樣借宸姨的手好好挫挫她的銳氣。
臨行之前,又有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上馬。”王瑀陰沉著臉。
慕容曉退後幾步,目光很是堅決,“不要。”
“你想如何?”
“我要獨騎一騎。”
王瑀目光一凝,“中軍距此地數十里,一匹溫順的馬最起碼要跑兩個時辰,而且——”目光從慕容曉纖細的腰間打了個轉兒,“還是你能架得住策馬狂奔。等你那個時候到了中軍大帳,恐怕全軍上下沒有人不知道慕容小公子深夜失蹤了。”
夏雨也上前一步勸道:“小姐的照夜獅子白腳程最快,也只有我們這幾匹馬勉強趕得上。總不能走一段我們就停下等你一程呀。”
慕容曉目光清亮,氣勢上一步不讓,“男女有別,恕慕容曉難以從命。”
地二在一旁大大咧咧的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我用麻袋扛回來的,要不然我再把你扛回去吧。”
此言一出,慕容曉的身子微一搖晃,復又挺直。眸子深處已多了幾分羞惱,“曉雖只是一介弱男,但也有自己的堅持。自損名節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
聲音不大,卻字字有力,擲地有聲。輕風拂過他寬大的袖袍,隱隱可見一隻攥得骨節發白的拳頭。
轟隆,晴空突然響起了一道霹靂。
狂風驟起,烏雲四合,天地頓時黑壓壓一片。
慕容曉黑髮飄揚,眼神明亮倔強。在閃電的映照下,竟有一種淒厲的嫵媚。
周圍一群剽悍的女人表情各異。
夏雨湊上去對王瑀說:“小姐,你最擅長哄男人,快想想辦法吧。”男人的脾氣就像這夏季的天氣,說風就風,說雨就雨。慕容公子看起來是多溫婉的一個人啊,發起脾氣來也這麼執拗。
王瑀拍拍照夜獅子白長長的鬃毛,照夜獅子白前蹄一揚,長身立起,長長一聲嘶鳴。
夏雨身下的棗紅馬頓時瑟瑟發抖,縱蹄就往旁邊一躍。夏雨冷不防備,差點被顛下馬背。
夏雨情急大罵,“大紅,你這匹沒出息的馬,人家只是叫了一聲,你就嚇成這樣?”
地二嘿嘿冷笑,“馬似主人像。”
狂風揚起一陣飛沙,慕容曉下意識的一閉眼。忽聽馬蹄得得,照夜獅子白直直的向他奔了過來。
慕容曉大驚,還未來得及閃避,馬上人探身下來,一把就將他摟上馬背。照夜獅子白撒開四蹄,箭一般奔了出去。身後的女人嗷嗷怪叫,都打馬追了上來。
慕容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已到了馬背之上。氣得他又捶又打,腰間的手溫柔卻又強勢,怎麼也掙脫不得。
耳邊傳來一聲幽幽嘆息,“真是被寵壞的孩子。”手臂又把他往後攬了攬,“不要亂動。”
慕容曉又羞又怒,離王瑀這麼近,他可以清楚地聞到她身上如蘭似麝的香氣。肌肉不自主的僵硬起來,儘量挺直身軀,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王瑀感到懷中人的僵硬,不由輕輕一笑。拉緊韁繩,任照夜獅子白自由馳騁。
雨來的很快,噼噼啪啪的雨點夾雜著風勢打在臉上隱隱作痛。
王瑀拉過身後的斗篷,不顧慕容曉的掙扎,將他緊緊地裹在裡面。隔著斗篷拍拍他的肩,“老老實實待著。”
慕容曉被裹進溫暖的斗篷裡,耳畔就是她清晰緩慢的心跳。只感覺胸悶欲裂,委屈的想要大哭一場。
師傅曾經說過,每個男人都會遇上他命定的魔障,她能輕易的讓你哭,讓你笑,讓你做盡所有不可思議的事。
難道,他的魔障就是這個惡霸般的女人嗎?
突然,照夜獅子白的速度慢了下來,略顯不安的打著噴鼻。
慕容曉感到王瑀的呼吸悠遠綿長,腰間的手臂堅硬如鐵。心下一驚,就想探出頭來。
王瑀鬆開了對他的鉗制,輕聲囑咐道:“不要看,抱緊我的腰。”
清清冷冷的聲音似乎有種奇異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遵從。慕容曉乖乖的安靜下來,雙手遲疑的摟住了王瑀勁瘦的腰肢。
就聽王瑀一聲輕叱“走”,身下的馬突然發力,箭一般竄了出去。
慕容曉被慣力帶的緊緊地撞進了王瑀溫熱的胸膛,耳畔只聽見翎箭尖銳的破空聲,銳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