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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大醉一場的人。這樣的人性,已可稱孤道寡。
想起地二的留書,心中竟隱隱有些期待。那樣漂亮的一雙眼睛,就像最純淨的水晶,真的是無塵無垢,無慾無求。
只是不知,若是染上情愛,這雙眼會不會還如此通透。
縱使有心理準備,當王瑀走進自己的營帳時,還是一愣。
她簡單佈置的行軍帳已經滿是深深淺淺的紅,甚至書桌之上還擺了汝窯的美人聳肩瓶,一束石榴紅灼灼奪目。紅燭高照,異香撲鼻,簡直就像是成親時的洞房。
而且,紅色幔帳深處真的有一個粉雕玉琢的新夫郎。
紫檀書桌之上,醒目的放著一張灑金花箋。王瑀拿起來一看,上面一行龍飛鳳舞的草書
“恭賀主子十八歲芳辰華誕,特送無暇玉美人一尊。
地二夏雨敬上”
王瑀放下書柬,走到床邊。凝視了一眼雲煙繚繞的獸頭香爐。倒了一杯茶,潑在了裡面。
還真是怕她不會獸性大發,連媚香都用上了。
床上的人似在熟睡。與初見時幾乎沒有什麼不同。依舊是金環束髮,依舊是暗花白衣。
烏黑的青絲蜿蜒了一床,長長的睫毛會不安的顫動,粉色的唇瓣微微張開。
這的確是鍾靈神秀的一個人,即使只是端詳著睡顏,也會讓人感到無邪與平靜。
王瑀坐在床前的太師椅上,單手支頷,目光仔仔細細的將人從頭看到腳。
眸中神色數次變換,終於起身長袖一揮,拂滅了紅燭。
距離大帳十米遠處,匍匐著數個人影。
“熄了熄了!”夏雨忍不住激動,使勁的搖著身邊人的胳膊。上天保佑,主子享受完這頓大餐之後,不會再對她特意“照顧”。
冷月一把拍掉她的手,“噤聲。”
一群人重又趴回地上,伸長了耳朵,仔細傾聽。
夜,靜悄悄的。只有草叢中小蟲的低鳴。
“怎麼什麼聲音也沒有?”地二低聲哼哼,“難道你家小姐喜 歡'炫。書。網'辦事也閉著嘴?”
中軍大帳潛伏了一天,好不容易尋了機會擄了人,又快馬奔了回來。連牆角都聽不到,地二心裡極度鬱悶。
一隻拳頭虎虎生風的衝她揮了過來,還在亂嚼舌根!若不是當初她的誤導,她能至於每天這麼辛苦嗎?
地二一低頭,反手擒住來人的手腕,兩人就在地上開始無聲的扭打。
旁邊人皺起了眉毛,紛紛向四周潛伏。
天一暴起兩腳,精準的踢在了地二和夏雨的屁股上。“想找死不要牽連大夥兒,有本事到都尉帳營去打。”
兩人仰面躺在草地上,氣喘吁吁。
夏雨突發奇想,囁嚅說道:“她們兩個……不會什麼都沒做吧。”
地二一陣沉默,兀得一個拳頭又揮了過去。
你丫的,半夜三更摸到老孃房間,痛哭流涕。老孃才勉為其難跟你做了一回強盜的勾當。如果還要天天配合那幫軟腳蝦訓練,還不如今天就直接當了逃兵。
慕容曉只覺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醒時只覺通體舒暢,不覺伸了一個懶腰。
嗯?睡意朦朧的大眼忽然對上了一雙笑意盈盈的眸子。略顯呆滯的往四周一瞅——“啊!”猛的抱著被坐起身來。
怔怔的望著坐在桌旁優雅喝茶的少女,“恩人?”
又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擺設,雖然塗紅掛綠,但牆上的地圖,桌上的沙盤都顯示著這是一處營房。
慕容曉清亮的大眼充滿了狐疑,試探著問王瑀,“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聲音依然圓潤柔和,最後一個字慢慢拖長,又輕快的打了個卷。
王瑀一襲天香色暗紋蜀錦長袍,陽光下銀織海棠花紋熠熠生輝。應是剛剛梳洗過,很是神清氣爽。
聽了慕容曉的問題,王瑀眼底慢慢浮出笑意。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這個問題,要讓我的下屬回答你。”揚手一彈指,“進來吧。”
地二和夏雨應聲而進。
兩人一看慕容曉衣衫完好,心中齊齊暗道“壞了”。
王瑀悠然喝茶,淡淡吩咐道:“慕容公子想知道他為何身處這裡,你們兩個給公子一個滿意的解釋。如果公子能原諒你們,我就不再追究。如若不能,”王瑀眸中精光一閃,“私自離營,不尊軍令。我既然約束不了你們,就請你們還是回神威軍吧。”
地二夏雨面面相覷,
夏雨終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