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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再失去後才會知道擁有的幸福。王瑀一整天都過得極為興奮,感到久違的力量在慢慢迴歸,一向平淡的表情也多了幾分柔和的笑意。出操、射箭,中午的時候還跟軍中故交好友聚了一回餐。在他人或嗔怪或哀怨的目光中,她極其安然的度過了充實的一天。
傍晚時分,王瑀牽出了微微發胖的照夜獅子白,準備飯前遛馬。
剛剛跑出營門不久,王瑀的馬速就慢了下來,照夜獅子白不滿的嘶鳴一聲,踱著小步停了下來。
道路中間站著一個人。
修眉入鬢,髮髻堆鴉,一雙眼睛溫柔的就像盤旋在鵝黃嫩柳上的三月春風,正是慕容曉。
只是一向微有潔癖的慕容曉神醫此刻卻異常狼狽。一襲白衣已是皺巴巴的,衣襬之上全是泥土草汁。髮絲糾結,臉上被灰塵汗水沖洗的條條道道。
王瑀坐在馬上,笑意漸漸擴大,直入眼底深處,“敢問小哥,你來往匆匆,欲去何方?”
慕容曉望著眉眼彎彎的王瑀,千言萬語都梗在喉頭,終只是悄然一笑, “奴家山中來,欲往紅塵中。”
“呀,我正是紅塵中人,正好教教小哥紅塵之事。”
一騎飛來,熟門熟路,人已被扛上馬去。
“撲通”,慕容曉被王瑀扔入河中,四濺的水花馬上就濺溼了他的衣衫。
他掙扎著站起,怒目瞪著王瑀,“王瑀!”卻只見岸上人目光深深,正在慢條斯理的解著腰帶。他連忙戒備的後退一步,“王瑀,你要幹什麼?”
王瑀看著他曲線畢現的身軀,目光越來越幽暗,輕輕笑道:“曉曉連日趕路,風塵僕僕,抱起來都不香了,需要好好洗一洗。”
慕容曉看她扔掉了外袍,又去脫中衣,一雙眼睛邪邪的淨往他身上瞅,連忙把身子藏在了水裡,只露了一顆頭,急急的說:“那你下來做什麼?”
王瑀已開始往水裡走,語氣再自然不過,“操練出了一身臭汗,我也要洗。”
“快上去!”慕容曉使勁擊打著水面,“我不要和你一起洗。”眼看著王瑀越來越近,他慌忙就往河心跑。
還未跑出兩步,腿已被一雙手緊緊扼住。隨即,一個身子就纏了上來,把他拽入了水底。
王瑀的唇密密的覆了上來,語氣溫柔的就像在嘆息,“曉曉,曉曉……”
慕容曉一下子就沒有了力氣,軟軟的靠在王瑀身上,半張著櫻唇,任她把新鮮的空氣渡入口舌。
燎原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奔湧的河水絲毫不能阻擋王瑀靈巧的手指,等兩人從水底竄出時,慕容曉已衣衫盡褪,□/裸的展現在王瑀面前。
河風吹過,慕容曉立刻就打了一個冷戰,從昏亂中短暫的清醒過來。發覺自己纖白單薄的身軀已暴露在空氣裡,羞惱的紅暈立刻就襲上了臉頰,一聲驚呼還未出口,王瑀的唇又追了過來。
她的吻無比溫柔憐愛,帶著數不盡的纏綿誘哄,“曉曉,曉曉。”呢喃的氣息輾轉在耳畔,在脖頸,在雪白的胸口……
慕容曉只覺得她一聲聲都撞進了自己柔軟的心底,長長的睫毛顫顫巍巍的合上,一聲近似嗚咽的呻吟就溢位了半張的紅唇。
王瑀只覺得他通體柔軟香馥,美好的令人想要拆吃入腹。牽引著慕容曉的手環住自己的腰,她就在這玉一般的軀體上攻城略地,火熱的吻輾轉吸吮,一直綿延到小腹下。
未識雲雨的處子怎堪她這一番挑逗慕容曉慌亂的擺動著螓首,氣喘吁吁,“不……不……可以。”一雙小手使勁拽住了王瑀的頭髮,就想把她拽上來。
誰料王瑀靈巧的舌一捲,就舔在那顫顫挺起的小鳥上。慕容曉長長的一聲哀鳴,身子突然劍一般挺直,雙手已深深□王瑀濃密的頭髮裡。他的尾音本來就會不自覺的拖長,這一聲聲嫵媚的呻吟只可讓人酥麻入骨,王瑀再也按捺不住,托起他滑膩的大腿,在他耳邊輕輕喚道:“曉曉,曉曉。”
慕容曉勉勉強強睜開了雙眼,裡面已是霧濛濛一層水汽。王瑀深深地直視著他的瞳眸,腰肢用力一撞,柔軟與堅硬已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慕容曉只覺置身於狂濤之中,一波一波的痛楚帶著奇異的酥麻無邊無盡的襲來。他想嘶喊、想咒罵,卻統統淹沒在彼此糾纏的唇舌中。
王瑀的幸福時光(上)
河岸旁燃起一堆篝火,火苗噼噼啪啪的燃得很旺。
火堆旁用樹枝粗粗搭起一個三腳架,上面晾著滴水的白衣。王瑀只著裡衣,赤著腳,在火堆裡扒拉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