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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腔調,月奴分草拂柳而來。
慕容曉快速的拉了拉衣領,淡淡回應,“月奴公子。”
天已入秋,月奴仍雪白著一雙赤足,套著木屐,就這樣踢踢踏踏的走到他的跟前。明眸上下掃視了他一遍,“一個人偷偷的生悶氣?難道是……我們的王大將軍惹你了嗎?”
慕容曉站起來,看著他笑靨如花,心裡越發抑鬱,“我出來已經很久了,月奴公子自便。”
月奴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轉身離去,待他走出幾步後,方揚聲說道:“哥哥,軍隊中出了一件奇事。那個敵國奸細花無傷竟然盜取了先大將軍的人頭。全軍震怒,聽說要將她凌遲處死,割上三百六十刀呢。這個熱鬧,哥哥可以去看一看。”
慕容曉的身形明顯一頓,隨即又加快了步伐,竟是急匆匆而去。
月奴咬著下唇,臉上百媚千嬌的微笑,眼底卻是意味不明,百般滋味。
情到深處無怨尤
剛進營房,一雙溫熱的手臂就圈住了他,懷抱裡是他熟悉的蘭麝之香。半是慵懶半是抱怨的語氣在耳邊喃喃響起,“怎麼這麼晚,去哪了?”
慕容曉把身子往後一仰,結結實實的靠進她的懷抱。
去了哪兒,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聽到月奴說那句話後,就一直走,漫無目的,只覺得心裡異常堵得慌。
三百六十刀。
一刀一刀片的極薄,血不會流很多。讓你哭號絕望,捱上三天三夜才會生生痛死。
“你幫我梳一梳頭,我就告訴你,王瑀想要的東西在哪兒。”
他只覺有說不出的愧疚,他並不知道王瑀想找的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花無傷這一應承會給她帶來如此慘烈的結局。
他本想幫幫她,讓她可以走得平靜些,乾脆些……
直到殘陽如血,樹林裡瀰漫起薄薄的霧氣,素衣的下襬已被露水浸溼,站在山腰上,遙望軍營,已是火把長龍。
他才恍然驚醒。
那裡有他愛的人,有等待他的人,他想要的,想陪伴的,這一席涼風寂寂,並不屬於他。
抱著他的女人已經不耐煩了,牙齒在他耳垂上摩挲。
他握住放在他胸腹間的手,意識還未完全回籠,“吃飯了嗎?”
雙手已經滑入衣袍內,繼續向更高處攀援,“沒有吃,肚子好餓。”
這個身子對她的撫摸已極為敏感,慕容曉馬上就感覺到自己下半身脹脹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子,氣息已粗粗凌亂,“王瑀……嗯……我去給你做飯。”
他的推拒柔弱的可憐,身後的女人炙熱的唇舌一路蔓延了過來,火一般的侵略氣息,“你就是我的晚餐。”
靈巧的手指挑開第一個盤扣,徑自向柔嫩的脖頸上侵襲。
慕容曉輕輕低喘一聲;脖子上的微微刺痛馬上讓他回過神來,忐忑的喚了一聲,“王瑀。”
王瑀的手指停在那塊紗布上,輕輕摩挲,長長的睫毛給眼簾覆上了一層濃密的陰影,語氣異常輕柔,“怎麼可以這般不小心。”
慕容曉默然無語,是女人都會很介意自己的男人身上沾染別的女人的氣息。王瑀,應該更甚。
他只希望,這不會讓花無傷的三百六十刀變得更多。
“嗯……”他的身子驟然抽緊,尖銳的疼痛從脖子上襲來。敏銳的觸覺末梢甚至都可以感覺到柔軟的唇舌一寸寸刷過新鮮的血肉。
“王瑀,你快住手!”他急著轉頭想要制止她,“我已經洗了,傷口塗了猴頭草。”
猴頭草能快速的止血,但它同時也有輕微的毒性,用量過大的話,會造成肌肉區域性萎縮。
不待他說完,王瑀已感到舌尖微微麻癢,鬆開手臂,慕容曉立刻轉過身來,焦急的看著她,“快去漱漱口。”
王瑀謂然一嘆,“曉曉,你真是一個又讓人生氣又讓人心動的傻孩子。”語氣越來越低,最後一個字幾乎是消失在兩個人糾纏的唇舌中。
王瑀的吻一向霸道而又溫柔,不容你躲閃,不容你退縮,只能讓人與她徹徹底底沉淪。
慕容曉被她吻得嗚嗚呀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片刻就氣喘吁吁,只能掛在她的身上。
王瑀的眼已欲/望沉沉,手下卻慢條斯理,刻意撩撥。慕容曉的外衫已被她整個解開,中衣撩到腰間,手遊走在凝脂白玉的大腿上,在大腿根部,最柔嫩細滑的地方,重重揉捏。
慕容曉身下的帳篷已高高搭起,偏偏那個冤家只在周圍徘徊,那要緊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