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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送往居庸關,找‘有朋客棧’,暗號是‘有朋自遠方來’。”
“是。”黑影輕煙一般消逝。
王瑀負手而立,冷冷一笑。
姬青鸞,從孤狼口裡奪獵物,你的籌碼是什麼?
秋風驟起,殘紅遍地。卻是滿城盡帶黃金甲,我花開後百花殺。
這一夜,王瑀只睡了一個時辰。
天剛矇矇亮。
“讓開。”
“月奴公子,將軍正在休息。”
“讓開!”
“月奴公子,你要再闖,在下只好得罪。”
夏雨,你這個白痴!王瑀睜開眼,眼中怒氣一閃而逝。
“讓他進來。”
天一含笑收了掌勢,向後退了半步,“公子請。”
王瑀半靠在床頭,薄唇抿成一線,看著怒氣衝衝闖進來的月奴,“誰給你的這麼大膽子,三番兩次闖我帥營?”
身上只匆匆披了件素綾羅衣,青絲鬆鬆半挽,月奴一向極重外表,從未這般狼狽。丹鳳眼圓圓瞪起,氣勢凌厲的就像熊熊烈焰中的煌煌鳳者,“王瑀,你欺人太甚!”
王瑀微微一笑,這樣的月奴就像瞪圓了眼睛的小野貓,無端的讓她覺得很可愛,不由的起了興致。鳳眉一挑,懶洋洋的開口,“怎樣?”
“你為什麼讓人拆我的帳篷?”
王瑀從床上下來,慢條斯理的穿著長袍,“你出來已經很久了,該回家了。”
月奴冷嗤一聲,“王瑀,我從夷族出來,替你天朝大軍探沼澤闖深山,出生入死,你只如此輕飄飄一句話就想打發我?”
繫上青織金妝花飛魚寬腰帶,踏上登雲履,正一正發上紫金冠,鳳眉修目,顧盼神飛。
輕輕一挑月奴的下巴,雙眸脈脈含情,“嗯,阿奴對我的好,我自然記得。我只不過是想……爹爹與大巫醫定下的婚約也該到了,小阿奴也該回去準備準備嫁妝了。”
月奴呆了一呆,馬上就避開了她的雙眼,紅霞染上了雙頰,“哼,你只不過嫌我礙眼而已,扯那麼遠幹什麼?”
王瑀饒有興味的看著他,不由在心中輕輕一笑,或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表情當中有一點點嬌羞,一點點醋意。
男人,或許真的會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產生莫名的情節。
輕輕上前一步,呼吸清晰可聞,“阿奴要如何?”
月奴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咬咬嘴唇,“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讓我留下。”
“秘密?你身上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右手若有若無的他腰際輕輕一拂,鳳眼微微一眨,□裸的傳送曖昧。
她離得太近,全身都冒著危險的訊號,月奴強抑制住自己想要揮手的衝動,聲音不由就冷了幾分,“我從毒童子那裡拿到了七花七蟲相思蠱的配方,我可以篆錄一份。”
王瑀輕輕一笑,施施然走到桌前,拿起她每早必喝的淡鹽水,搖搖頭,“我對這曠古絕今天下無雙的蠱毒沒有興趣。”毒童子的屍首早就掛在樹上被兀鷹啄的只剩下骨架,沒想到他還真從他口裡撬出點好東西。只不過這毒這麼容易配出,它也不應該是傳說之物了。
像是想到什麼,王瑀歪著頭看向月奴,“阿奴,你為何執意要留下?莫非……你捨不得我?”
月奴的臉色一會白一會紅,一雙明眸只是恨恨的盯著王瑀。臨來之前,族長分明就是把自己當成籌碼,壓在了王瑀這座天平之上。他若是中途回去,怎麼面對族人的目光?怎麼對得起叔叔為自己的苦心思量?
月奴臉色數次變幻,終於面色一沉,望著悠哉喝水的王瑀說道:“無論你怎麼想,我就是不會回去。你既然答應了叔叔好好待我,就不能違背信義。”
王瑀用手指輕輕釦著光滑的額頭,近似喃喃,“傷腦筋啊,怎麼盡是遇上胡攪蠻纏的小孩。怎麼辦呢?給糖、打屁股?”
月奴被她的目光看的一陣惡寒,見她從桌旁站起,連忙後退幾步,雙手擺出防備的姿勢,“不要過來,王瑀,你這個瘋子,啊!”他只見王瑀身形晃了一晃,就已侵入到自己身旁,見她真的向自己伸手過來,想起那句“打屁股”,不由臉色煞白,放聲尖叫。
王瑀眉頭一皺,直接將他打橫一悠,扛在自己肩上,轉身就往床鋪走。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身段氣度統統扔到一邊,連捶帶撓,短短几步之內月奴已經把王瑀的頭髮,衣服撕扯的不成樣子。
王瑀將他往床鋪上狠狠一摜,鉗制住他的雙腕,輕易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