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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
徐修陽瞪圓了雙眼,“都放回去,這仗怎麼打?”
王瑀眼中波瀾不起,“軍隊中良莠不齊,人心向背,趁機放走一些,也不是什麼壞事。”
龐大的軍隊需要龐大的供給,還會生出很多蛀蟲。數量往往並不決定質量。
徐修陽在地上走了兩步,王瑀的鎮定也感染了她,“我這就去找華容,你把夏雨也撥給我。這丫頭做政治工作是把好手。”
王瑀點點頭,“沒問題。”沉靜的眼對上徐修陽,“我們不會總這麼被動,過了今晚,一切就不一樣了。”
徐修陽一怔,這般強烈自信的眼神,真的是很像。她笑著點點頭,王家的女兒果然都是發光體,不由自主的就讓人全心信賴。
當晚的接風酒姬青鸞完全反客為主。
篝火晚會之後,她就把京中幾個相熟的人請回了自己的大帳。
中午剛剛支起的帳篷,半天的時間已是滄海變幻,物事全非。縱使這些在溫柔鄉中長大的小姐們一揭開,心神都會悄悄一蕩。
大紅的猩猩長毛氈席地而鋪,銀紅色蟬翼紗層層帷幔,四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分置帳的四角,兩座青玉案放在正中,紫檀食桌陳列兩側。龍獸口吐著縷縷冷香,鳳首瓶含著妍妍嬌蕊。牆上除了明珠美玉便是美人春睡;案上除了絕跡美酒便是罕見的珍饈。
“嘖嘖嘖,表姐,你不會把江夏王府的密庫隨身都帶了來吧。”姬漾臉上大大驚歎。
姬青鸞已換了一身深紫纏枝蓮花暗花羅的上衣,衣長過膝,腰間束了同色腰帶。越發顯得面白眸黑,尊貴風流。
唇邊噙著一抹自得的微笑,頗為自傲的瞥了姬漾一眼,“姬家列祖列宗在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來的鄉下窮丫頭。”
姬漾嘻嘻一笑,一屁股坐在芙蓉朵朵的錦墊上,從水晶盤中抓起一串葡萄就往嘴裡送,“我娘可沒有姨娘有本事,我本來就是窮丫頭。”
姬青鸞臉一沉,徑自與其他人寒暄。聽了半天奉承之詞,臉色方好轉過來。四下望望,獨獨缺了最重要的一個,“王將軍怎麼還沒有到?”
顧輕容欣欣然把視線從美人圖上收回來,微微一笑,“將軍正在處理家務事,讓我先向王爺告個假。”
楚腰纖細掌中輕
姬青鸞淺褐色的瞳眸緊緊一縮,蒼白的臉色泛起奇異的紅潮。唇邊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施施然坐到青玉案後,雙手左右一拂,“開宴。”
手掌輕擊,絲竹聲起。
眾人只覺曲調舒懶徐緩,又有說不出的歡快之意,就如同初春花苞慢慢綻放,又似晨起少男嬌慵伸腰。留心細望,不見樂師,帷幔重重,香風陣陣,竟聽不出樂聲是從哪個方向發出的。
姬青鸞見大家臉上都有詫異之色,笑意更甚。手捋著髮間垂下的紫金絡,輕輕晃著碧玉斛,“京中一別,數月有餘。汝等在陣前浴血,餘後方苟安。今日這場酒宴,拳表小王敬佩之情,諸位皆要盡興。”
大家紛紛舉杯,盅、尊、觥……竟是什麼酒器都有,碧玉翡翠,琺琅瑪瑙,形態各異,異彩紛呈。
姬漾嫌棄的看著手裡拿著的雙耳鎏金銅飾的耳杯,“此物不爽,換大杯來。”
顧輕容連忙遞過她的翠玉觚形杯,“你用我的,我酒量淺。”
大家酒過一巡,姬青鸞雙手又輕輕一擊。
樂聲隨之而變,曲調變得輕快起來,還伴著纏綿悱惻之意。就像是少男巧巧畫眉,細細上妝,有說不出的喜悅期待,等著去見他的情人。
曲調正急,帷幔一掀,一排人魚貫而入,每人手裡都有一個白玉盤,淺綠杭綾,上衣下褲,發挽日月雙鬟,皆是弱齡少女打扮。但身形窈窕婀娜,面容清秀,笑容羞澀明亮,分明就是一個個弱冠少年。
眾人大喜。
自小就在脂粉堆中廝混,過慣了溫香暖玉的生活。要說在軍營中最渴望的就是男人。
一下皆是眼若銅鈴,口流垂涎。
眾少年縱是經過□,深諳媚人之道,乍一見這一群綠幽幽的眼神,蓮步也不由微微散亂。
姬漾三杯下肚,興致正濃。哈哈大笑,直接把從她跟前經過的大眼睛彎彎的少年拽了出來。
少年驚呼一聲,手裡的洪字雞絲肚皮就灑在了姬漾水色青外衣之上。
姬漾把人扯到懷裡,見少年身體簌簌,急著用手去撣那雞絲,大大的眼圈已微微泛紅。不由直接就在那嫩滑的臉袋上啃了一口,“寶貝,你可別哭。哭了姐姐還得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