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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嘴巴也堵起來,踢了一腳,塞到床下去。
“江公子倒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趙錦繡瞟他一眼,那一腳讓趙錦繡渾身都一抖,覺得真疼。
“哼,對不知好歹,不懂進退的女人,江某從來不會浪費柔情,有半分憐惜。”小白冷冷地說,隨即又對著趙錦繡明媚一笑,道:“如果是你,那便另當別論,要不,你隨我回去,做我寵姬,如何?”
“江公子,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你還是自己打劃一下,如何脫身才好。”趙錦繡看看窗外的天光,估摸著鳳樓出去打探走門道的人,也快要回來彙報了。
“只是替你不值得。先前,我道楚江南那麼有魄力,將鳳樓都交給三公子打理,原來不計真相是這般,一個侍女都能對三公子如此無禮。”小白很妖孽地往床上一躺,手支著腦袋,擺著撩人的姿勢,看著趙錦繡。
趙錦繡白他一眼,對這種男人相當的無語,若是許華晨見到這等男人,怕早就將之劈了。同樣是貴族世家的出身,這差距怎麼就這樣大呢?
許華晨向來鮮少言語,也最煩這種婆婆媽媽,吊兒郎當的裝B性格,雖然他也會在酒吧裡逗逗美女,在與一幫發小出門時,帶著個花瓶式的女伴裝點門面,但他是那種隨意一站,就自有一種奪目光彩的魅力。
顯然,品級要比這小白高得多。
拿許華晨的話來說:“男人就得像男人,才是自身的魅力所在,就是安靜地佇立在那裡,一言不發,也自有一種吸引力。瓊瑤奶奶筆下的爾康、爾泰或者耳機,五阿哥、六阿哥、書桓表哥,就是說盡情話,也都讓人覺得陽剛之氣缺失,小家子氣,看起來就倒胃口。”
當時,聽這話,一向嫻靜的趙錦繡就笑抽了,直接在沙發上捂著肚子。
許華晨卻是在一旁夾一支菸,略含笑意地看著她,說:“小錦繡似乎有別的看法?”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趙錦繡一直抱著肚子笑了許久,自語一句“爾康、爾泰、耳機”,又笑得不行。
“三公子似乎心情很好?”小白問。
趙錦繡這才意識到自己又想到許華晨了,臉上露出的笑容唰地斂起,沉著臉,冷冷地說:“江公子最為一個男人,做如此煽風點火,離間人關係的小家子氣的事,怕是有失大家風範,有**份。”
小白這下卻是一下子坐直身子,眸光幽深地看著她,良久,說了句話:“有時候,發覺你跟我還真是很像。不過,老是走神這點,卻不是江某的範兒。”
趙錦繡沒理會他,因為這刻還不是正式攤牌的時機。至少自己的人還沒有回來說外面的情況,她如何憑小白的一面之詞就能判斷明日一定能夠解除戒嚴呢?
此刻,必須要等。所謂“知己知彼,審時度勢”,要成大事,必定要不動聲色,施施然前行,不能太過急躁,便暴露自己,讓對方抓住軟肋。
雖然面前的男人想必已經洞察她的意圖,但她沒有必要主動去驗證對方的想法。
想到此,趙錦繡施施然站起身,/炫/書/網/整理一下衣衫,道:“這荊城很不太平,也許到出城的那刻,會發生很多事。江公子既然神通廣大,想必在城裡也必定有潛伏者無數。趙某隻是一介商人,能幫得上的忙沒有多少。至於江公子要將你的事告訴我多少,那是你的事。但是有一點,絕對不能威脅到鳳樓的安危。這是我的底線。”
趙錦繡看著小白,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無論如何,在這個時空,楚江南給了她第二次生命,鳳樓給了她一個身份,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她須得去報恩,也須得去守護鳳樓。
可以說鳳樓存在一天,她趙三公子的身份就存在一天,如果鳳樓有難,她必得動盪,甚至捲入政治漩渦。這一點,趙錦繡不知想過多少遍。
“好。”小白看著趙錦繡,表情也嚴肅認真起來,很鄭重地吐出一個“好”字,然後又補充一句:“你倒是處處為楚江南著想,只是不知值得不值得。”
趙錦繡不想繼續糾纏於這些無聊的問題,走到視窗看著窗外的景色,預感到這幾日必定是個不太平的日子。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從敲門聲可判斷出來人定是十分懂分寸的人,該是個女子。趙錦繡猜測不是綠玉回來了,就是蘇青嵐過來找她。揮手示意小白轉到屏風後,小白自然很識趣地轉到屏風後去。
趙錦繡這才清清嗓子,沉聲道:“進來。”
不一會兒,只聽得門輕響,便有綠衣女子從簾子後轉過來,梳著雙環髻,一雙眸子怯生生,提著一個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