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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臉上浮上一絲感激的笑容,緊抿的雙唇還是未能全力壓住翻湧的血氣,唇角滲出一絲血,好在這邊臉沒有對著木森等人,算得有驚無險。
趙錦繡甚是擔憂楚江南目前身體狀況,若不能上得船,便不能全身而退,如果這刻,木森他們看同端倪,李卿然,靈慧,容先生,木森,任何一個人來攻擊楚江南,楚江南必死無疑。
二人就那麼對視著,良久,楚江南才緩緩地說:“非你所願,自然不會。”
“真的?”趙錦繡撲閃著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問。
“自然。”楚江南語調裡充滿寵溺,微微一笑,道:“從今往後,你就只是如月,並非鳳樓三公子,自然不需要承擔。”
趙錦繡咯咯一笑,語調歡快地說:“奴家謝過楚公子。”
楚江南就那樣安靜地看著趙錦繡,不再說話,那向來清的眼角眉梢,都有著淡淡的溫暖。
趙錦繡則是與他對視一眼故作嬌羞地低頭。
這幅場景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一對男女的情愫在眉目之間流圍轉,決計想不到這般的舉動只是為了楚江南盡力調整自己的傷。
趙錦繡這刻終於知曉楚江南那一掌是絕對地反擊,而自己的婦人之仁是破壞了他的最後計劃,之後,他不走,並不是不想走,而是他的身體狀況根本走不了,一走就露了頹勢,必死無疑。
好一會兒,楚江南才慢慢地說:“好了,走吧。”
趙錦繡鬆口氣,這句話傳達出他已經可以上船。
“嗯。”趙錦繡乖巧應答,跟著楚江南走到渡頭邊緣,他的船隻有一艘是栓在了渡頭的木樁上。
楚江南要蹲身去解那繩索,趙錦繡跨了一步,笑道:“還是我來吧,這些錦河一線,可都是我在跑,這船上的事,水中的事,怕是比當家的要懂得更多。”
趙錦繡笑頭閒話家常,很自己地蹲下身去解那繩索,爾後使力氣將那船拉了過來。
這船雖說是拉到岸邊。但因為船與岸高低不一致,那船上又無人,自認不會搭上板子,讓楚江南眾容走過,趙錦繡四下裡看看,這個野渡頭上的備用腳,木板早就不知所蹤。
趙錦繡這下頗為為難地說:“當家的,這流頭小,連個木板都沒有,這下子——”
楚江南輕輕一笑,近乎寵溺地說:“傻丫頭,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沒木板叉不坐船了?”
說著,便輕輕一躍,穩穩落在甲板上,趙錦繡提了提裙子,準備跳過去,卻聽見地直沒說話的木森,突然開口喊:“月華,今日,就算我會死在這渡頭,你也要走嗎?
這話讓趙錦繡硬生生沒有起跳,憋得一股勁沒發出去,心裡很是煩躁。
這男人又發什麼瘋?盡說這些煽情的臺詞,他又怎麼要死了,難道重傷?
趙錦繡轉過身,看到靈慧扶著木森站在一旁,而木森正微笑著看著她。
趙錦繡眉頭一蹙,仔細打量他那張臉,看起來微微泛青,難道是中毒了?莫非楚江南方才那一掌,是下了毒?
趙錦繡憑著這幾年的江湖經驗,仔細看木森的眼角眉梢,確實是中毒之相。
趙錦繡心裡一緊,甚是擔憂。爾後小聲地說:“你中毒了?”
木森還是微笑著,低低地說:“要不然,我怎麼會容許別人帶走你。”
這男人又說胡話,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滿嘴的胡言亂語,趙錦繡狠狠瞪他一眼,轉過頭看著站在船頭的楚江南,說:“公子,這事關重大,咱們鳳樓可不能代表蕭月國啊,一旦有變,兩國開戰,多少家庭破碎,黎民百姓流離失所,這責任咱們鳳樓可擔不起,所以,您看,這桑將軍的解藥?”
“如月,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他不死,桑駿就會停止對付蕭月國嗎?蕭月國與桑國遲早會有一個了斷,不是今日,也是明日。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的事,今日解決此人,才是為蕭月國子民著想。”楚江南負手立在船頭,一臉冷然。
趙錦繡啞口無言,楚江南說的也並沒有錯,如果木森一死,桑國便再也找不到像木森這樣出色的領軍人物。即便是兩國開戰,蕭月國未必會輸。
“可是,這不應該由鳳樓來做——畢竟我們只是商賈。”趙錦繡還是做了無力的反駁,爾後看著楚江南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甚為不悅地伸出手,道:“過來。”
趙錦繡站著不動,只是看著楚江南。自己雖然覺得楚江南說的很有道理,但直覺桑木森不可以就這樣死去。思量再三,趙錦繡忽然想到小白,能將江家老八從名不見經傳的庶出子弟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