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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回答不是,又當是如何?那便是間接答應與江慕白一起。
而他一心只有他的妻,經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千山萬水看了個遍,卻獨獨對自己不同,不過因為自己這幾年的名聲,更重要是跟他的妻相像罷了。
前世與許華晨的那一出,耶使如今回到相遇的那刻,自己也不會說後悔。
但世間不過只有一個許華晨。而今,自己斷然不可以為江慕白再去重新(炫)經(書)歷(網)前世的替身生涯。
何況,就算甘心去做替身,十年八年,或許他會愛上真正的趙錦繡。
但是,前世的十年已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忍耐與感情。如今,再也不願去耗費一分一秒,更不願去過得那麼憋屈,壓抑。
再說,耶使江慕白也會愛上自己,可跟著他,一定有自己想要的未來麼?
他是大夏江家九少,無論是作為親王,還是將來有野心問鼎天下。都不可能去娶一個沒有背景與身份的女子,耶使他肯,宗族大臣也不會答應。
或許,他可以讓自己做一名寵妾。
但這不可能是趙錦繡所能接受的生活與身份。在這個時空,姬妾任隨正妻肆意踐踏,沒有任何地位,就算被虐待到死,也沒有人會同情,姬妾生的子女沒有繼承權,更有甚者,還可能為奴為婢。
諸多的問題橫著。自己又怎麼能孤注一擲與他一起,讓他在這危機四伏裡為自己涉險奔波呢。
再說自己也清楚地認識到:除非自己死,否則就算逃到天涯誨角,這桑駿都是會將自己逮回去。
趙錦繡無奈一笑,覺得命運真是玄妙可笑,即使穿越時空,換了容顏,竟還是要面對如此相像的處境。
“趙如月一一,你快說。”江慕白聲音越發沉靜,倒是聽不出喜怒哀樂。
趙錦繡咬著唇,然後慢慢抬起頭,露出一張恬然的笑臉對著江慕白,雲淡風輕地說:“江公子才智過人,奴家的答案,難道江公子看不出?”
江慕白臉上還是淡淡的,眼神也極淡,輕掃趙錦繡一眼,極其平靜地說:“我要聽你說。”
這男人還真是難纏。這等話非得要逼自己說出來。趙錦繡略一轉頭,瞧著窗戶,那是木格的雕花窗花,整整齊齊的紋路,窗紙上貼著幾張剪紙,透亮的光線讓趙錦繡微微眯著眼,就當時是夢囈那般,慢騰騰地說:“昨夜種種,難道江公子倒是不知?奴家守著錦王一夜,便是想了一夜,如今這決斷便是下了。你帶不走奴家,奴家也沒理由跟你走,何況,奴家一一,並不想走。”
並不想走。這幾個字像是耗盡所以力氣一般,趙錦繡一說完,轉過身背對著江慕白,眼淚一下就溼了眼,心裡憋悶得難受。
江慕白沒有說話,徑直走了。趙錦繡聽得門吱呀一聲開啟,爾後關上。也沒有說是撒氣的摔門,倒像是極有教養似的,很有禮貌的關門口。
趙錦繡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拉過錦被裹著,將頭埋進錦被裡,淚水唰地傾瀉而下,自己也不知怎麼的,在這個時空裡,鮮少這樣哭。
一直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只任隨眼淚簌簌留。
錦繡哭吧。哭過了,就好了。
於是眼淚就使勁流。哭得累了,趙錦繡輕聲對自己說:睡吧,睡醒,便是另一個自己。
是的,另一個自己。步步為營,去為自己的幸福生活努力拼搏的自己。
果真蜷縮著睡了。還沒睡安穩,卻被人抱起來。
趙錦繡歷來警覺,一被人抱就驚醒。略一停頓,猛然向對方眼睛揮拳。趙錦繡速度也夠快,誰知那人像是事先知曉一般,頭一偏躲過,反而將趙錦繡的手抓住,呵呵一笑,道:“趙三公子越發有趣了。”
自己在做夢?竟是江慕白。趙錦繡一下子睜開眼睛,當真是江慕白,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你?”趙錦繡不由得問。
江慕白一笑,將趙錦繡連同被子一起超樓在杯裡,道:“你都贊江某才智過人,我又怎麼好意思辜負三公子誇讚呢?”“
“你什麼意思?奴家剛才已經說得清楚了,你怎麼還不走?”趙錦繡面上不悅,心裡卻是掩不住的幾絲喜悅。
江慕白不怒反笑,道:“安分點。你那點把戲,若江某都看不明白,那麼這麼多年來,江某早就是一堆枯骨了”
“是你太自以為是。”趙錦繡沒好氣她閉上眼,不想看這張禍水的臉。
江慕白將趙錦繡放在床上,道:“你這脖子倒是傷了,可惜我沒帶上好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