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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身來,將趙錦繡摟在懷裡,高大的身子像是豆莢攏著豆粒。
不過與之生死兩茫茫,又令他牽掛的,不還有一個陳秀麗麼?他那麼愛陳秀麗,在心裡將她上升為妻,又何嘗不可呢?
趙錦繡分析著,想到這個可能,心裡煩躁起來。這下,她倒巴不得江慕白不是許華晨。
如果他真是許華晨,那他口中的妻,便是陳秀麗。
想到此,倒是沒來由的沮喪,想要掙扎出他的懷抱。江慕白哪裡肯讓趙錦繡掙扎出去,將她緊緊箍著,懶懶地說,“你這丫頭,真不知作為三公子的那種淡然是怎麼來的。”
“在錦王府抱人家錦王的準王妃,九少還真是放肆,倒不怕人家踏平大夏了。”趙錦繡反唇相譏。
江慕白冷哼一聲,卻是將趙錦繡摟得更緊,頗為狂傲地說:“江某不願意的事,誰都幹不了。江某想做的事,誰都阻止不了,比如要著天下,比如帶走我的女人——”
趙錦繡以手托腮,笑:“比如,比如,你就會耍嘴皮子,如今也沒見你掌控大夏一絲一毫,還說這天下——”
江慕白睜開眼,又是那明淨如璀璨星空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伸手拍拍趙錦繡的背,安慰道:“別擔心,你要是要這天下,為夫與你拿來就是。”
這般狂傲,不知謹慎,不懂內斂。這性格哪裡是許華晨的性格,許華晨向來淡然,一切丘壑都在胸中,面上卻是波平如鏡。
趙錦繡想到此,心裡的驚喜又淡了些,便也不言語。
江慕白倒是來了興致,不依不饒地說:“你不信?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我拿了這天下,你就做我的秀女司的私設如何?”
趙錦繡不太清楚這是個什麼位置,但一聽“秀女司”三個字,也大意知曉是什麼了,於是頗為不屑地斜睨他一眼,一臉虛假笑意,道,“九少真是風流倜儻,頗有愛心。如月從現在開始為你祈禱。”
是啊,祈禱你精盡人亡,早登極樂。趙錦繡笑著,咬牙切齒的。
江慕白見趙錦繡的模樣,伸手在她面上捏一把,道,“膚若凝脂,嘴卻這麼惡毒。”
趙錦繡氣定神閒地斜睨他一眼,心裡卻大驚,這男人果然是猜度人心的高手,連她想說什麼,他竟然也知道。
“好了,看你這醋罈子模樣,大不了,一個月,單日,為夫就只寵幸你一個,雙日嘛——”江慕白很好脾氣地說,還故意賣關子不說。
趙錦繡“呔”一聲,很不屑地往被子中鑽,以示不想跟這人說話。
江慕白卻是來了興致,伏在趙錦繡的耳邊,低聲問,“如月這表現,難不成是單日不夠?要為夫只寵幸你一人?”
“懶得陪你瘋。你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怕會有大的動作,你也說那三個顧命大臣不是等閒之輩。”趙錦繡裹了裹被子,算是瞎了逐客令。畢竟這是是桑國境內,桑駿的地盤。自己好歹還算是桑駿的準未婚妻,如果桑駿要對付江慕白,只單單抓到這一條,江慕白就死定了。
江慕白卻沒理會趙錦繡,自顧自地在趙錦繡耳邊跑題,“要知道,企圖獨寵,不體恤夫君,謂之妒,這可是可以被宗族族長宣佈沉湖的。你應該是主動為為夫物色淑女,加以練習,讓她們伺候君上。”
江慕白自顧自地說著,語調裡全是歡快,喋喋不休。
趙錦繡想到那場景,自己要選一批一批的美女,加以訓練,他小子洗澡要十個陪同,賞花要五個,吃個飯要七八個,睡個覺就不知要多少個,自己累死累活,跟他說句話都不得,要隔著花花綠綠的美女們,然後,自己得個寵幸,還要感恩戴德的,沐浴更……呸,呸,呸,誰要這樣的生活?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趙錦繡怒火中燒,立馬將江慕白推一把,自己坐起身,陰沉著一張臉對著他,不悅地說:“江慕白,你不要再發瘋了。趕快回去休息,咱們還在別人的地盤。你看過狂傲的人,蔑視敵人的人,有好下場?”
江慕白倒是閉上嘴,眉頭微微蹙起,打量趙錦繡一番,這會兒語氣倒是嚴肅了,說,“這幾日,我總在想,如月是不是要留在桑駿身邊,如果如月是想了,我該怎麼辦。”
趙錦繡一愣,瞧著他的臉,沒有惡作劇的意味。江慕白慢慢轉過身,往床邊沿挪去,一邊挪一邊說:“如今看到你這番模樣,明明就是記掛我,擔心我,在有危險時,想到我。我便對自己說,即使這個女人想留在桑駿身邊,也是不可能。她——,只能是我江慕白的。”
趙錦繡也是女人,對這種表白怎麼可能有抵抗?一顆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