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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妻子問丈夫。
桑駿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偏下頭來看趙錦繡的表情,低低地說:“原來如月是在等本王?”
趙錦繡暗自尷尬,卻也暗自慶幸,也許這種對話方式才適合自己與桑駿周旋,或許這是個突破口。
“沒有的事,奴家只是……”趙錦繡裝出語無論次的驚慌,窘迫得將頭埋在被子裡。
桑駿沒再說話,趙錦繡豎著耳朵,良久,都寂靜無聲,趙錦鏽才慢慢抬起頭,卻見桑駿靠在床頭,竟是閉著雙目在打盹。只是這傢伙打盹都沒放鬆,整個眉頭擰著,讓人有恨不得將之碾平的衝動。
趙錦繡仔細地瞧他,桑駿這張臉也算帥氣,這帥氣雖比不上楚江南美得風華絕代,也比不上江慕白美得驚豔,但配著他那眸睨天下的氣勢,倒是相得益彰,足夠讓人臣服。
尤其是他的臉部輪廓,與木森的是同一個型別,有著英武不凡的氣質。只是他這張臉比木森要帥氣年輕得多,當然那種陰鷙嗜血的神情也是木森永遠也沒有的。
想到桑木森,趙錦繡總覺得事有蹊蹺。尤其是昨晚,聽聞桑駿的話語,趙錦繡更是篤定,桑木森的事跟自己有關,而且自己很可能被陷害利用了。
或許是有人知曉桑駿與桑木森的關係,想讓自己死在桑駿的手裡?
當然,李清音應該不會這樣做。不過,話又說回來,女人一旦變態起來,會變態得令人髮指。上一次,被李清音挾持回來,那女人可就有些癲狂了。
正天馬行空地想著,卻聽得桑駿突然問:“許如月,你說,你為何要來本王的府邸。”
趙錦繡嚇了一跳,抬眸看向他。他靠在床頭,頗為疲憊,眸子也是半垂著,幽光不明。
趙錦繡埋著頭,思量再三,決定說實話。畢竟,桑木森和桑駿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自己激怒桑駿,或者讓桑駿以為自己是間者,自己的處境會很危險。
雖說現在江慕白帶人來,讓自己慌亂忐忑的心定了一些,但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這種事,可不是她趙錦繡的範兒。
於是,她幽幽嘆息一聲,道:“實話就是,我被李清音挾持而來。想必殿下知曉,李清音對桑將軍的情誼,他們還有婚約。”
“當真?”桑駿坐正了身子,語調有些急切。
趙錦繡抬頭,眸光一片誠摯,鄭重地點點頭,道:“句句屬實,我在房間午睡,醒來時,已過了元州,若殿下不信,可傳訊李清音。”
桑駿皺著的眉頭,略舒展,唇角略勾起,淡淡的笑掛在陰鷙的臉上,他一字一頓地問:“不用傳訊李清音。”
趙錦繡只覺得這人臉上掛這等笑容,簡直是虐人心臟,不由得打個寒顫。
桑駿也是看見趙錦繡顫抖,他像是憂然大悟般,臉上全是歉意,語氣也軟軟的,他說:“如月,對不起,我到忘了,你還沒吃飯。”
他用“我”,而不用本王。
刻意拉近距離,又在謀劃什麼?趙錦繡心裡警鈴大作,面上卻是訕訕一笑,低聲說:“多謝殿下。”
桑駿卻是快步走到門外,拍手兩下。不一會兒,雲娘便帶著一干丫鬟,捧著珠翠裙釵,洗漱梳妝用品前來,替趙錦繡穿了衣衫,梳洗一番。
那雲娘就要去拉床上鋪的白錦,一直站在窗邊的桑駿卻是快步走進來,冷聲喝道:“不必查了,本王要自己留著。”
坐在凳子上任由丫鬟梳妝的趙錦繡,聽得他怒氣很盛,不由得偏頭去看,只見雲孃的手凝在那裡,整個人低垂著頭,渾身竟有些發抖。
不僅是雲娘,就連自己身邊這些伺候梳頭的小丫鬟,也在瑟縮發抖。
桑駿對著雲娘揮揮手,道:“你且去將膳食端過來,吩咐人將西苑打掃乾淨,一會兒過來接王妃過去。這白錦的事,本王自會處理。”
雲娘一下子愣住,不由得抬頭看桑駿一眼,又立馬低頭應聲,弓著身子往外退。
退到門口時,雲娘又不知死活地問了一句:“殿下,這湯藥需要端過來嗎?”
桑駿臉上一沉,聲音更冷,語調卻是出奇的平靜,平靜中滿是寒意,他不緊不慢地說:“你是沒聽懂本王適才的話?你的能力是越來越差了。這錦王府可從來不留廢物。”
“殿下,奴婢知錯,求您開恩。”雲娘立馬匍匐在地。
桑駿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趙錦繡心裡一咯噔,這雲娘可是他錦王府邸的管家,兢兢業業這麼多年,這傢伙還真是無情,讓人膽寒。看這形勢,雲娘再這麼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