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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向來喜歡掌控,把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的。趙錦繡想到他竟然為自己考慮這麼多,心裡一陣暖,鼻子有些泛酸,眼晴也溼潤了,好在四周燭火搖曳,屋內人並不能看到她紅了眼圈。
當然,這感動的同時,又忍不住在心裡心疼地腹誹,這傢伙還說自己思慮過重,他這樣就是個不要命的主。什麼都要去思量。在他心中,自己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連這點自保能力都沒有麼?
想到後來,心裡是埋怨,卻還終究是被淚模糊了雙眼。
果然,楊進的話語證實了趙錦繡的猜測,他小聲說:“在荊城後山上,有個莊子,名曰弈劍。那是九少在四年前初次來到荊城時,順手買下來的,一直閒置在那裡。這一次,臨行前,九少才吩咐人去整修過。並且,還叮囑屬下:若是遇見雨季,就讓夫人撤退到那裡。”
趙錦繡聽得淚眼婆娑,也不好去擦淚,只好一手支著頭,斜倚在黑木椅上,將自己的臉埋在燭火的陰影裡。
這撤退與否還是個問題。江慕白既然沒有一開始就讓自己去山莊,說明這山莊並沒有結廬人境安全。去山莊是下下策,是逼不得已才要執行的方案。
所以,趙錦繡認為不可輕舉妄動,再說了,荊城沂二十車來,雖然也有一些小的險情,但是大體上還是固若金湯。尤其是這六七年,蕭月國丞相蘇澈總是親自堅守大堤,指揮眾人,與民眾士乓一起面對險情。這荊城大堤便再也沒有一次微小的險情。只是這一次,蘇澈與蕭元輝已經決裂,堅守大堤的到底是誰,能否守得住這繁華的北地江畔。
所以,她並沒有回答楊進的問話,反而是低聲問:“楊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