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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盤查很嚴的。”
“夫人別擔心,以前也跟九少走過好幾趟,再說,這城裡可有咱們不少人。”白喜一說完,便是下了樓去了。
白喜走後,趙錦繡才快步走到書房,移了油燈過來,將一直攛在手中的信拿出來,上面溼溼的,全是她手心的汗。
急切的拿出來,展開,上面全是江慕白的歐體行書,在清江白紙上,甚為好看。
他寫:
吾妻錦繡:
讀伊之言,不禁心神激盪,你的諸多叮囑,為夫皆一一記在心上。至於這大廈山河,小錦繡不必掛心,羽家之事,洪大夫施恩,加上三個那邊的人情,以及以前為夫對羽家的恩情,他們都歸順已是指日可待。如今為夫名正言順,只等收了大廈江山,除了那些世家絆腳石,即可迎吾妻子歸來。
倒是錦繡,為夫十分掛念。今日才知“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的蝕骨滋味。不得不這般暫時分離,實非我願。
荊城雖無性命之虞,但別有用心者定是不少。為夫甚為憂心,吾妻錦繡聰穎,卻切記不可妄動,切記,養好孩子,等待為夫。
另,為夫這幾日甚為忙碌,改日定會為我們的孩子選一個好名。小錦繡,要乖,等為夫來接你。
夫君慕白
趙錦繡看著江慕白的信,心裡滿是甜蜜,不覺中有逐字讀了一遍,兀自笑了。坐在桌前,提著筆寫回信,卻是不知該寫什麼。難道寫這裡發生的詭異,說蘇青嵐瘋癲,口口聲聲說林希的鬼魂回來了?這不是讓江慕白分心麼?這絕對不能寫,不僅不能寫,還要讓別人都不能對他說。
不過,難道寫自己很想他?這似乎也不是自己的範兒。
因此,趙錦繡磨磨蹭蹭,鋪開紙,消磨了大段時光,也沒寫出一個字來。可是就是很想念他,他的笑容,他的氣息,他壞壞的話語。
還有,他會為孩子取什麼樣的名字?趙錦繡一邊將那信放進竹籃的書頁裡收好一邊冥想。倒是越發想知道孩子的名字。於是,這才提筆在展白的清江白上寫了關於孩子名字的討論。
洋洋灑灑的一大篇,也沒說個所以然,只覺得暢快。寫好後,待晾乾,放入信封。紫蘭、明雲歡與綠玉三婢已經第三次來催促該沐浴更衣睡覺了。
這日格外悶熱,渾身黏乎乎的,趙錦繡在樓下的浴池裡沐浴,明雲歡撒了香花,綠玉點了許多的蠟燭,整個浴室倒是明亮得很。
洗了一半,寂靜裡又想起蘇青嵐淒厲的叫聲,紫蘭被嚇得一抖,扯了趙錦繡的頭髮,扯得她齜牙咧嘴地痛,生生地吸氣。
紫蘭慌忙道歉,趙錦繡只是擺擺手,說:“沒事。只是你這般大驚小怪,我倒真是懷疑為何九少會讓你跟著我。”
“夫人,是紫蘭的不對,冒犯您。請您贖罪。”紫蘭立馬跪在浴池邊。
趙錦繡自己伸手梳理著長髮,漫不經心地說:“你們怕什麼?有什麼事,自由本夫人在。莫說有人在轉生弄鬼。就是真的有鬼魂降臨,本夫人也不怕她。她活著的時候,本夫人都不怕,何況是死了之後。只有懦弱的人才會選擇死亡,選擇魂魄離體。”
是的,就像是是前世裡,自己在許華辰的墓碑前靠著,那是昏昏沉沉的,是生無可戀,想著再不要醒來,再不要去(炫)經(書)歷(網)那些痛苦。天上地上,只要能跟著他就好。
也許正是自己的那份懦弱,以及那份兒執念,或許還有他們彼此對對方的想念,最終才牽引著她的魂穿而來吧。
那麼,林希在與齊眉對決的那刻,也許除了重傷之外,活者也是生無可戀,才會這般吧。
紫蘭一聽,連忙鎮定下來,壓低聲音問:“夫人,您的意思是,那蘇姑娘是裝的。”
“我看著不像,她眼神都是亂的。應該是真的瘋了。”明雲歡疑惑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趙錦繡漫不經心地梳理著頭髮,說:“我可沒說蘇姑娘是裝的。也許她的確是看到銅鏡裡有東西了。”
紫蘭又是一顫,壓低聲音說:“夫人,您可別嚇人。您不知,這種事,很嚇人得。”
“呔,有啥好怕的?我叔叔說,正氣自壓鬼一頭。”明雲歡取來浴巾為趙錦繡擦身子,一邊很是不屑地瞧紫蘭一眼。
趙錦繡拉了薄衫穿上,只將頭髮披拂著,往樓上去。屋內甚是炎熱,紫蘭開了半山窗戶,有些幽幽的涼風,又點了香薰驅趕蚊蟲。
明雲歡與綠玉在一旁打著扇子,主僕四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自然是圍著蘇青嵐的事情,聽著蘇青嵐叫了一陣,漸